句老实话,对于这个玄幻世界的奇怪物种,秦禹觉得自己已经非常麻木了。
连大型捕蝇草罐子都能抱起来就跑的日子,还有什么好怕的?
本青鱼无所畏惧!
然而直到现在,秦禹才发现,自己真的还是话得太早了。
图样图森破。
太傻太年轻。
捕蝇草算什么,会打鸣的鳄鱼才是真绝色。
……而且它不仅会打鸣,还会学鸟叫。
崽子还有两副面孔,会好几只外国语言。
面对这么一个对语言知识天赋异禀的生物,作为一个当年连大学英语四级都没过人类,秦禹表示自己真的是拒绝的。
并不是她想用有色眼光看待那些身怀绝技的种族。
单纯是一种感觉自己被比下去了的羡慕嫉妒恨好吗?
……好的吧,其他她也会打鸣。
学打鸣很难吗?
她站在离茅草堆不远的地方,一边观察着它的动作一边后退,心里十分愤慨。
这年代连鳄鱼都要学外交语言,衬托得她多么的不思进取。
简直感到了巨大的自然界优胜劣汰的危机。
她退了几步,确认自己退到离茅草堆足够远的地方的时候,一扭头就开始撒丫子狂奔。
然而不管怎么样这玩意儿看起来就像吃肉的!
还是跑了再。
人命关天的事,就算它会英语和不好使。
反正她也并听不懂英语,同理,她也并听不懂鸟叫和打鸣。
于是秦禹揣着自己咚咚直跳的心脏,运用起她当年体侧跑五十米的速度,朝着棚子狂奔。
茅草扔在那里也没事,反正晒干了再来捡也是一样的。
她甩开大步飞奔,跑了两步,觉得屁股凉凉的。
……衣服漏风?
她一边跑一边摸那个凉凉的地方。
然后……
摸了一手冰凉的鳞片。
秦禹,“……”
有个爪子一样的东西瞬间缠上了她的手。
“啾啾!”鳄鱼叫的十分欢快。
秦禹,“……”
“啊!!!”
惨叫声霎时响彻山谷。
正在往回走的沈渊,“……”
那家伙又在搞什么?
他提气一纵,几步之间,掠过一棵拥有巨大根系的大树,落在大树旁边茎干虽然细瘦但是却长得十分高的树的树杈上,然后顺着树杈飞跃上树冠往回看。
此处离那片空地已经不远,其实如果顺着溪流一直走的话并不需要穿越树林,但他为了抄近路选择了海水漫上来的地方和空地成直线的路线,所以等他从树干往下看的时候,正看到不远处的空地上,秦禹滚在地上,四肢挥舞着做剧烈打斗状。
沈渊,“……”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扒在它手臂上甩尾巴的生物。
隔得这么远,沈渊也能看出它并没有伤人的打算,反而十分友好。
倒是秦禹……
这家伙是发瘟了吗?
教主大人觉得十分丢脸。
亏他还担心了那么一瞬。
但现在看来。
她果然是一刻都不能离开他。
……否则她就会把她自己蠢死。
他就着这个树冠,在林中几个起落,避开沿途树冠纠缠的藤蔓继续往回赶。
那边的秦禹和鳄鱼的斗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激烈截断。
真的十分激烈。
具体讲起来就是。
鳄鱼锲而不舍的把尾巴和爪子往秦禹手臂上缠。
秦禹宁死不从的一边尖叫一边扒拉她的爪子。
天知道她从就害怕这种冰冷的被鳞片触碰的感觉,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曾经近距离被蛇卷过脚踝的人。
简直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鳄鱼的尾巴卷上了的那一瞬间起来了。
而且它竟然还伸舌头!
猩红色的分叉石头!
滑溜溜的!
还带着口水!
救命!
秦禹觉得她自己已经死了。
差不多是条死鱼了。
托马年纪轻轻就学会对女孩子死缠烂打!
鳄鱼你这样在街上是要被送去派出所的!
凑流氓!
她用手指把它扒着自己手臂的爪子用力撸下去,然后就感到皮肤底下传来一阵的生疼。
鳄鱼十分委屈,并向您使用了指甲**。
秦禹觉得自己的手臂仿佛已经被它的爪子切进肉里了。
她脊背一寒。
动物的爪子里面一般都残留着非常多的细菌,很多时候,一不心被划到都可能感染疾病。
就算被猫狗挠一下都可能得狂犬病。
更别这种从来没见过的不知名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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