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真的不知道怎么向教主大人解释,其实自己的手指被这么一个东西弄伤这里面真的是有苦衷的。
都是时臣的错让我受折磨。
教主大人你听我解释!
然而教主大人十分冷漠。
于是最后秦禹只能在教主大人看智障的眼神中被他端回了棚子里。
顺便一起吃黑薯冷静一下。
对于这样的结果秦禹已经无力吐槽。
总之不论如何自己在教主大人心目中的愚蠢形象仿佛已经不能逆转了。
明明她才应该是那个荒野求生能手。
她扒着黑薯的皮,一层层往上涂蚁蜜。
甜的吃多了有点腻,而且蚁蜜这么吃下去迟早也是要被吃完的,总不能再去捕蝇草那里把另外一个罐子也扛回来……当然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不行,但是那罐子那是扛就能扛的吗?
分分钟被捕蝇草消化液糊一脸。
而且秦禹觉得,虽然上次那些红蚂蚁听教主大人已经全部被泡死了,但是秦禹总觉得另外一个罐子下面应该还有一窝才对。
自然之神这种完美的对称强迫症患者根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搞对称的机会好吗?
所以如果还想去偷罐子,肯定要再一次承受被红蚂蚁袭击的风险。
被蚁淹没不知所措。
她捉着黑薯的一头,默默咬黑薯肉,咬了两口,还是觉得自己仿佛忘记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她低头看了看火堆边还在被烤着的肉。
那些肉已经被烤得开始变干,表面积着亮亮的油脂,看起来十分令人垂涎。
而现在,最靠近她这一侧的一根烤肉树枝已经横倒在地上,上面的肉正塞在某个摇头摆尾的冷血动物嘴里。
“咕噜噜~”鳄鱼吃得直甩尾巴,尾巴末端的一些比较长的鳞片一下一下刮着秦禹的脚踝。
秦禹,“……”
这家伙怎么从那边过来的?
刚才应该没带它吧?
这玩意儿的移动速度难道可以和教主大人的轻功媲美?
这么厉害吗?
她惊悚脸看看鳄鱼,又扭头看了看一旁正襟危坐的啃黑薯的教主大人。
教主大人眼皮都没抬,“扒着本座的衣摆回来的。”
秦禹,“……”
哦。
好吧。
是她想多了。
脑补是病,得治。
她继续低头啃黑薯,啃了两下,两个短爪子扒拉上她的裙摆。
秦禹拿开黑薯垂眼一眼,鳄鱼在地上仰着头对着她唧唧叫。
秦禹,“……”
她看了看鳄鱼眼神所指,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黑薯。
……你吃了我的肉不你还要吃我的黑薯?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我和你讲!
做鳄不要太贪心。
她挪挪屁股,扯回被鳄鱼爪子印上个大油印的裙摆,背对着鳄鱼用力咬了一口。
“呜嘤嘤。”鳄鱼在她身后划拉她的背。
划拉了没两下,秦禹就受不了。
教主大人你真的不管管吗!
这东西吃咱们的肉!
您为什么不把它赶走!
她用控诉的眼神扭头看着教主大人。
沈渊吃完一个黑薯,抬手去拿第二个。
秦禹憋了憋,没憋住,“教主……您想养宠物?”
传中的铲屎官的洪荒之力爆发了?
您别您这是爱护动物,我才不信。
荧光熊的毛那么软绵绵还闪耀着玛丽苏的萤火虫之光,您昨天揍起来那还不是毫不心慈手软。
要养咱们也养个兔子啊野鸡啊什么这类的有饲养前科的动物嘛。
一上来就是变异鳄鱼,你这样在21世纪是要被抓进去教育的。
沈渊抬眼,淡淡看了一眼还在锲而不舍扒拉秦禹衣摆的鳄鱼,“无事,养着吧。”
秦禹,“可是它吃肉!而且它的父母看见它不见了该多着急啊!”
所以咱们必须把它送回去!
哪来的回哪儿去。
别再祸害我的衣服了!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只能穿草裙了。
夏威夷风光我真的是十分拒绝。
她用生个可恋的眼神看着教主大人。
沈渊,“……你那是什么眼神。”
秦禹,“怀着爱意和恨意爱恨交织缠绵悱恻的眼神。”
接收到这么眼神的您赶快感受到我心中的祈祷吧。
鳄鱼我真的承受不来。
沈渊,“……”
他对着秦禹脑袋面无表情就是一掌,“胡言乱语!”
爱意这种东西还挂在嘴上!
实在是毫不矜持!
哪有半点一教之母的样子。
哼!
秦禹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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