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十分尴尬,但是必要的解决手段还是要的。
于是在教主大人的内功**奏效之后,秦禹又支使教主大人烧了一锅水。
泡脚是十分必要的手段。
但是开水她真的是拒绝的。
她脱了鞋,把腿晾在装满了热水的砗磲一边,坐在凳子上等水稍稍冷下来。
教主大人就坐在她旁边,一手捂着她的肚子,一手搂着她的肩膀。
秦禹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袍子……肯定已经沾上了。
亵裤也……
这操蛋的世界。
仔细回忆一下古代女子都是怎么对待这样的状况的?
貌似有专门的……这个带子?
还是可以手洗的,用布兜缝起来,装上草木灰,然后捆上,一段时间就换下来,把草木灰倒掉,洗干净布兜接着用。
这个倒是不难,至于布料么……
她默默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亵裤。
九分裤可还行。
不行就变成七分裤。
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总不能又割教主大人的中衣吧?
虽然教主大人的中衣布料确实十分轻柔贴身,一看就是高档货,和自己的这一身厨娘装扮没法比,然而总是割教主大人的中衣,那是要被揍。
她默默从腰间拿出了匕首。
沈渊,“……”
他蹙眉,“你又想作甚?”
秦禹无辜的抬头,“我割点布下来……有用。”
沈渊,“……”
一刻钟后。
秦禹拿着手上教主大人割下来的中衣布料,默了。
教主大人非常时髦。
现在是露脐装了。
走在时代最前沿。
非常前卫!
她瞄瞄教主大人排列十分整齐的肌肉线条。
这个角度,真的是在引人犯罪啊!
教主大人心机!
沈渊,“……”
只是这么一截而已!
至于用那么热切的目光吗!
哼!
不知廉耻!
都这么虚弱了还要偷窥他!
他面无表情的扯着袖子遮住了那一块露出的肌肉。
秦禹遗憾的收回了目光。
她摸索着那块布料,沿着布料的线路,从里面艰难的扯出一根线来。
针依旧是教主大人削的,用非常细的树枝削出针的形状,将表面用匕首磨至平滑,再在后面用匕首削一个可以让线头绑住不掉的卡槽。
用匕首在这么的树枝上面钻洞显然是不切合实际的,但是做卡槽还是可以,秦禹试了一下,发现这个“针”用起来非常费力,虽然能勉强扎透布料,但针和布之间的阻力异常大。
这直接导致了她缝制速度的减慢。
不仅如此,为了让这个带子能够更好的装进草木灰,她还必须将两片布的边缘往上折然后细细缝好,这样更是加大了缝制的难度。
这种事情秦禹就不得不怀念金属制品的美好了。
需要铁针!
那实在是太好用了啊!
针过不留痕迹!
还非常快!
这种生活东西缺少了一样就非常麻烦!
她用力将手里的针扎透布料。
一旁看了许久的沈渊,“……”
她是和那块布有仇吗?
毫不贤惠!
一看就不是经常做针线活的人!
除了他还有谁会不嫌弃她!
哼!
人丑,还不会女红。
他挪动着手腕,将内力平缓的送入秦禹的身体内,并引导着它们在她体内循环。
没有从习武的人,体内的经脉比起习武的人来十分滞涩,光是引导内力在她体内循环便耗费了他大量气力。
更别他的魔功至寒至冷,内力至邪。这种极暖极温的效果,让他感到自己体内的功法在无休无止的冲撞不休。
他知道自己的体温此时应该正在急剧的下降,
何谈烘干衣物?
仅仅是输出温暖,便让他全身冰寒。
但这些事情他并不打算予这个蠢女人听。
她永远蠢着便好了。
他不愿看她为他皱眉。
更不愿看她落泪。
不仅如此,他惊奇的发现,当他看着秦禹近在咫尺的舒缓的眉头,竟感到有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从胸口漫溢至四肢。
这种温暖,在很久之前,他只在鲜血溅上自己的皮肤的那一刻能感觉到一些。
如同饱饮热水,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被满足的声音。
他探出另外一只手,试了试砗磲内的水温,“可以了。”
秦禹把脚放进砗磲内。
温水浸没了她的脚背,秦禹泡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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