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花是喜湿忌干的植物,所以种植食人花的第一步是将种子放在一个大的贝壳容器里浸泡出芽。
……是的这其实就和发豆芽的步骤没啥两样。
毫无种植经验但是内心对炎黄子孙的种植天赋无比自信的秦禹觉得这样的步骤应该大概或许是正确的。
反正她也没有把种子全部浸泡进去,万一不出芽还能来第二波正常的埋进土里式种植方式。
投资界有一句话叫做——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秦禹深以为然。
所以她这天晚上在贝壳盆里面捣鼓了半天。
剪剪趴在盆边缘,伸长了脑袋往里面看,“嗷?”
秦禹把手从水里面拿出来,戳开它都快要伸进水里去的脑袋。
剪剪摆了摆尾巴,慢悠悠的从架子上跳下去,朝着一旁坐在火堆边的教主大人爬了过去。
“呼噜。”它滚在教主大人的衣摆下,例行翻肚皮。
沈渊破天荒瞥了它一眼。
剪剪大受鼓舞。
“啾啾!”它模仿着雏鸟的叫声,用爪子去扒拉教主大人的衣摆。
站在教主大人肩膀上的赤炎歪着脑袋看了看地上的剪剪,“啾啾?”
“啾啾!”剪剪毫不示弱,开始摇头摆尾。
赤炎,“……”
它跳下教主大人的肩膀,对着剪剪一爪子就下去了。
剪剪,“……”
当我好欺负吗!
来啊互相伤害啊!
它卷起尾巴朝着赤炎抽了过去。
一阵鸡飞狗跳……
等秦禹把贝壳盖好回过身的时候,剪剪已经落了下风,正蜷成一团,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直直的朝着秦禹滚了过来。
真的是滚。
字面意思。
它含着自己的尾巴,把自己卷成一个球形,被赤炎的大长腿用力一蹬,骨碌骨碌的就正好滚到了秦禹脚底下。
因为惯性,它没能在秦禹的裙摆前面悬崖勒马。
于是就直接滚进秦禹裙子里面去了。
秦禹,“……”
剪剪,“……”
一直默不作声的教主大人,“……”
教主大人脸又黑了。
然后等剪剪终于晕头转向的爬秦禹的裙底的时候,一抬脑袋就看到了非常不高兴的教主大人。
“呼噜?”剪剪下意识对着教主大人的黑脸讨好的摆了摆尾巴。
正好把秦禹的裙子掀得左右抖动了一下。
沈渊,“……”
他面无表情,拎着剪剪的脑袋就把它从棚子里扔了出去。
钻本座夫人的裙底,长本事了!
教主大人实力火大。
扔完剪剪还不解气,顺手把肩膀上最近十分得宠的赤炎也扔了。
目睹了一切发生的秦禹,“……”
???
目瞪口呆?
为毛要扔赤炎?
它是无辜的啊……
她瞄了瞄阴着脸的教主大人。
莫非……
莫非教主大人是在迁怒吗?
这简直刷新了秦禹心中对教主大人的认知!
秦禹莫名激动了,“教主……”
我难道变成您心目中高于赤炎的存在了吗!
真的吗?!
我已经变得这么重要了吗?
她感动的看着教主大人。
沈渊,“……”
他看着秦禹亮晶晶的眼神。
半晌……
他抬手提溜着秦禹的领子把她也扔出去了。
被莫名其妙扔出门外站着的秦禹,“……咦咦咦?”
她扭头看向往回走的教主大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教主大人一闪而过的耳朵仿佛看起来比平常的时候要……红?
万年迟钝的秦禹突然就仿佛有点了悟了。
等等!!!
难道教主大人是在害羞吗!
被戳破了心事什么的……
真的吗!
是吗是吗是吗!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已经窥探到了宇宙的奥秘生命的真谛!
还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迫不及待又推开门探个头进去。
迎接她的是对着脑袋的一巴掌。
“本座让你进来了吗?”教主大人十分凶,“出去!”
秦禹,“……”
她撇撇嘴,“又不是我在闹!是剪剪它们打架,关我什么事?”
“管教无方,责任在你。”教主大人十分冷漠,一根手指顶住她的额头把她用力往后一顶,“面壁思过半柱香!”
秦禹被他顶得向后一仰,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赤炎又不是我在教……”她下意识的护短道,“而且剪剪是正当防卫好伐?”
沈渊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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