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三人吃的是府邸之上的婢女送来的吃食,那些婢女在走之前还将院子里面的那些残羹枢收拾了一番,不过那张桌子还是摆在那里,没有搬走。
王文星清醒过来的时候初阳已经完全当空,他在吃着早饭的时候还在不断的向着李墨殇抱怨为什么没有叫醒自己,害的昨晚的那半夜都白白的熬了。
“美酒、明月、佳人,你说我干什么要喊醒你这么一个煞风景的?”
王文星听闻此言不禁向着一边正小口喝粥的陈梦娇看了看,举止温文尔雅,好像是比自己这个抱着大腕直接喝来的赏心悦目。
一时间王文星放下了手中的大腕,然后拿起了一把勺子,学着陈梦娇的样子喝起了粥。
但是片刻之后却是放弃了这个举动,这样子喝粥实在是麻烦的紧,还喝的太慢,要是真的是这样喝粥的话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才能填饱自己的肚子。
李墨殇手中端着一个瓷碗,小口的喝着,倒是没有用勺子,“你干嘛不继续用勺子了?挺可爱的。”
王文星狠狠的瞪了李墨殇一眼,然后继续埋头喝粥。
旁边的陈梦娇默默的看着两人之间的逗趣,心中却是有着一种疏离感,自己终究还是刚刚加入这个只有两个人的队伍,感情自然是没有他们两人那么的深厚的。
除此之外也难免的自己认了这个先生到底是靠谱还是不靠谱?
实在是李墨殇现在的样子和那位土地婆口中的样子实在是差的有些远,不过起码不是自己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的样子。
那个时候自己骑着马匹跟在人群之后看见眼前的这人,双颊苍白凹陷,两目乌黑,实在是一副混生于酒色之中而不可自拔的样子。
谁又能想到当时的那么一个人其实是个实实在在的谪仙?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到现在的时候那种样子几乎是要完全的消失不见,只能感觉到他的双颊和其余之人比稍显苍白。
要是不知情的人指不定就将眼前的这人当做了是山下的那些娇弱贵公子,只不过眼前的这贵公子实在是没有一个贵公子的样子,总是在不断的逗趣那个才八岁的小屁孩。
不过这个小屁孩也不简单,才八岁的年纪但是体内却是有着一枚不俗的灵力种子,而且已经有了些生根发芽的俭,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真真正正的踏入修行的道路之上。
小口慢酌,李墨殇在吃完了早饭之后便找到了府邸之中的丫鬟,让他们给自己找了些清酒,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客人的俭。
三人在昨夜前来的时候便是说的要观赏明月初阳,但是现在已然完毕,可是却仍旧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李墨殇不说,王文星和陈梦娇也不问,就这么和李墨殇呆在这间宅院之中。
李墨殇坐在院子之中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双眼微微眯起,看着就像是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涅。而王文星则是坐在门槛之上,手中拿着一部论语正在细细品读。
他发现这部论语之中很多的话都是在自己的哪位夫子的口中听到过,因此便读的更加的用心。
这部论语是李墨殇在一家小书屋之中为他买来的,当时有着一新一旧两种论语,二者之间相差了一两银子,然后李墨殇便选了这本旧的论语。
根据他说的,完全不是因为那一两银子的事情,而是这本论语之上有着一些先人的注解和疑难,能够更好的帮助王文星学习。
王文星当时将信将疑的信了,然后便一直看到了现在。
期间一些有着疑难的地方,便会去找李墨殇解难,但是李墨殇大多的时候都是在昏睡之中,根本就没时间帮他解答。
不过现在倒是好了,多了一个陈梦娇能够帮他一下。
之前王文星在读论语的时候遇见了不解之处便想要起身去询问李墨殇,既然这个家伙要当自己的先生,那么自然就有了传道受业解惑的责任,不过在看见李墨殇已经在院子里面睡了过去之后还是放弃了询问。
不料这一举动却被陈梦娇看在了眼中,然后随口问了一句,然后王文星便发现眼前的这位‘小师妹’,的确是当得上是博学多识,便缠上了她。
将自己在以前所无法理解的地方问了一个遍,让陈梦娇有些不厌其烦,不过还是强忍着为他解答。
解救陈梦娇的是府邸之上的一个丫鬟,她来邀请李墨殇三人前去客厅吃饭,说的是他们的老爷要宴请他们三人。
话语刚落在院子里面的李墨殇便睁开了双眼,说道,“走吧,是福还是祸就看接下来的这顿饭了。”
王文星还是在看着手中的那本论语,而陈梦娇则是一脸幽怨的看着李墨殇,“其实你刚才根本就没睡是不是?”
“能力越大责任便越大。”李墨殇呲了呲牙,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李墨殇嘱咐王文星收了那本论语,然后便跟着那名婢女走出了院子,然后在府邸之中七转八拐的来到了一处阁楼。
阁楼储在一片人工湖泊中央,只有一条廊道通往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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