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奇怪的不仅东方乔木,还有重掌相击的王公公,他暗自琢磨:“听刘礼云的意思,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帮了他大忙的人,可是这也太奇了,这刘礼云究竟练的是什么功夫?”
东方乔木犹自悲情地抱着刘礼云,王公公已经悄悄地走近来瞧,他见东方乔木流出了真诚的泪水,轻拍他的肩膀询问道:“他这是死了吗?你哭成这样!”
东方乔木怒目瞪着王公公说:“别假惺惺的,还不是因为你,自从你抓我去皇宫之后,一切都变样了。”
王公公叹气道:“年轻人,怎么还是无法释怀?眼光要放长远点,或许我是给你带来了辉煌好运呢?”
东方乔木哀怨道:“还好运,你没见我多倒霉吗?和我亲近的人一个个地都出了事故,这叫我如何安心?”
王公公蹲身望去,见刘礼云脸色丝毫未变,把脉测后,但知他的心跳照旧,只是有些轻重不齐,却定然没有危险,郑重开口道:“他没什么大碍,只是心律不齐,估计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东方乔木怔问道:“你确定?”
王公公分析道:“你看他的脸色如常,脉搏依旧,肯定没什么大碍,”然而又不免讶叹,“只是他这人也太奇怪了,竟然叫别人打他自己,我还以为他有多大本事呢?这才挨了两下打,就晕厥过去了。”
东方乔木也感叹道:“他这个性格不改,迟早害了他的性命。”
王公公见气氛稍微缓和,便说了一句感人的话来:“说到底,我们都是巨石国的人,我本不该担心你成立乔木派之事,只是怕你和蛮人走得太近,危害到巨石国的安全。”
东方乔木回头凝望着王公公,动情地说:“这个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只是四位师父救过我的性命,我也不能无视此恩啊!”
王公公笑道:“若是他们不把你绑架去,又哪来这救你性命之后事呢?驸马爷,听老奴一句劝,还是赶快回到皇宫中去吧,皇上天天念叨着你呢。”
东方乔木沉思片刻方开口言道:“我不是不想回去,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也太神奇了,我一时半会儿哪回得去。
更何况我答应了蓝馨公主救出皇兄来,而你不是说蓝馨公主已经到大金国了吗?恐怕无论如何,我得先去大金国一趟。”
王公公点头叹道:“说的也是,那么老奴该如何向皇上禀报呢?”
东方乔木冷笑一声道:“这个……相信王公公的办法比我多吧!”
王公公陪笑道:“可是毕竟您是驸马爷,说什么都得照顾到两边的感受不是,我可不想说了些得罪皇上的话,当然也不能有损了你的名誉。”
东方乔木听罢连连摇头,他不是对王公公所言表示否认,而是暗叹他的机智狡猾,实非东方乔木所能比胜。
东方乔木微笑道:“不管怎么样,我相信王公公说的话会谁也不得罪,如果有人告诉我,说你说了我什么坏话,我绝对会先怀疑那个人。”
王公公听罢哈哈大笑道:“驸马爷果然口齿伶俐!我说你怎么这么快打动了蓝馨公主的芳心呢,原来玄机都在这儿呢!”说这话时,王公公不住地用手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
东方乔木正欲回话,却被刘礼云的一声咳嗽惊断,他连忙俯身,关切地望着刘礼云道:“刘堂主,你没事吧!真是吓死我了。”
刘礼云瞪了一眼东方乔木,又瞪了一眼王公公,如此轮回了好几次,搞得他们俩有些莫名其妙,却听得刘礼云气恼地说:“你们重新来过,这回可得打得更重点!”
东方乔木诧目道:“还打啊!”
王公公却理性地回道:“刘老前辈,你莫是在修炼什么奇功?”
刘礼云赞了一下王公公道:“还是你眼光老辣,试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王公公只是猜测,哪里知道其中玄机,面稍露难色,忙智力一转,回答道:“这个嘛……看刘老前辈风采非凡,必有奇功护体,所以敢于让我们俩打击己身。”
刘礼云高兴地说:“哼哼,算你聪明,实话告诉你们吧!这是我在捉老鼠的时候悟出来的绝世神功,一般人我可不轻易透露。”
东方乔木不禁讶异道:“那你跟我说还行,怎么跟初次见面的王公公也这般交待了。”
刘礼云顿时想起了什么,忙问王公公道:“掌门说的没错,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王公公见刘礼云是个疯癫的老头,便也不准备隐瞒,倒是可以用西门皇室压压他的锐气,这事何乐而不为呢?
王公公礼答道:“在下巨石国西门皇宫大内太监王兰是也。”
刘礼云懵然道:“怎么你的名字这么长?还没说哪里来的呢?快快如实招来,否则我打死你。”
王公公懒得跟他斗无用之意气,更改辞藻又说了一次,这回他是这样说的:“我叫王兰,我来自巨石国的西门皇宫,我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大太监。”
刘礼云这才明白,笑回道:“哦,原来如此,你刚才不是问我练的是什么奇功吗?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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