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疑问告诉哈达大师后,哈达大师笑着说道:“隔昆族号称走山人,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去走山的,只有那些巫师才会行走在十万大山中,几乎与世隔绝。所以余施主所说的巫师,都在山里。”
我听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说为什么一个巫师都没看到呢,原来都在山里。
我也没再纠结这事,走到一边看向外面,密密麻麻的丝线在空中疯狂乱窜,但是都进不了神庙里面。
这魔音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消失不见,天空也恢复了晴朗。
我们离开了神庙,那些村民对我异常恭敬,而老疯子也醒了过来,只是这一次显得异常安静,我本来以为他恢复了神智,谁知道我问他话的时候,他好像根本就没听到一样,不管我问什么,都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前面。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一暗,他虽然是不疯了,但是却已经痴呆。
这人倒也是可怜。
老疯子自然有村民帮忙照顾,我们离开了神庙,仔细检查一下血神的石像,却根本发现不了什么异常,无奈之下只能离开了。
回到达暮里的院子里,我问起达暮里乌里尔的事,达暮里对我更加恭敬了,他把乌里尔的事全部告诉了我。
乌里尔确实和雨画青梅竹马,两人关系也还不错,但是十二年前因为“我”的到来,令雨画格有了变化,两人的干系也渐渐僵硬,而乌里尔把这一切都怪到了十二年前的“我”身上。
听完后,我心里挺无语的。
接着我又问了雨画的事,达暮里自然是把他知道的事全部告诉我。
雨画是村里最漂亮的,而且是老村长从外面带回来的,据说是汉人,但是她为人善,把隔昆族当成自己的家,所以整个村子都容纳了她。
达暮里说,他年轻的时候也追求过雨画,那时候他和雨画都是二十岁,哪个气血方刚的男孩不喜欢美女?
得知这些后,我结合当我见雨画魂魄时得到的信息来看,雨画应该在十二年前就已经死了,但是一直留在阳间,不肯离去。
至于原因,她说是为了等我,但我却觉得有点扯淡。
固然雨画长得很漂亮很漂亮,真的是祸殃民级别的,但是,十二年前我才十岁啊,那时雨画已经二十岁了,我最多也只能把雨画当做是吧,不可能说出等我长大后要娶你的话,我哪有那么啊。
所以我觉得雨画还是在说谎,她肯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我想来想去想不通,索也就不想了。
当天我们在村里好好休息了一晚,并且把昆仑仙宫所有的资料收集完毕。
得到那些资料后,我才知道当那个“来自地狱的使者“给我的资料有多么珍贵,就连这些隔昆族的族人所记载的资料,都没有那女孩的那么珍惜,因此那女孩的身份就更加神秘了。
第二天,我、冬雨竹、胖子以及哈达大师准备好充足的饮水,离开了村子,向莽莽昆仑山出发。
村子几乎就在昆仑山下,仅仅是几里我们就到了山脚,开始攀登。
昆仑山魔音岭很庞大,山麓边上基本上是荒原,有些杂草,但是并不深,而且坡度不算很陡,虽然费些力气,但是却很好走。
我们向上看去,一直到了山腰才算是植被繁茂,树木丛生,而在这中间,则是荒原向草甸过渡,在接近山腰的地方,是一片广阔的草甸,看起来心旷神怡。
我们四个中,只有哈达大师最轻松,他就拿着一根禅杖,然后身上什么都没有带,好像走到哪都不怕饿死一样,我估摸着,这就是传说中的苦行僧吧?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胖子那厮就嚷嚷着要休息,一边抱怨道:“丫的,这走了大半天,我咋感觉我们还在原地打转啊,娘呀,五千米,我们这才攀升了不到五十米吧?这不是要了胖爷的命吗?”
说着说着,胖子直接找了个石头坐下,拿出水来不停的喝,看样子是不打算再走了。
我们对视一眼,没办法,只能停下来。
“玛德,当叫你别来,你偏要来。”我骂道,但也坐了下来。
冬雨竹坐在我边上,给我递了一瓶水,我打开就咕噜噜的喝下去,只有哈达大师没有坐下,而是观望着四周。
“大师,坐下来喝口水吧。”我喊道。
哈达大师回头一笑道:“余施主不必气,贫僧观察这魔音岭的走势,想必再走半个小时,就会有泉水出现,并且山势很变得陡峭,届时应该会节省不少时间。”
我点点头,回头一看。
山势虽然陡峭一点,走得艰难一些,但是程却缩短了不少,自然能尽快到那山顶了。
“也不知道要爬多久才能到顶。”冬雨竹在一边说道。
我淡淡一笑,道:“怎么着也得三天多的时间吧。”
休息了一段时间,我站起来对胖子说道:“胖子,休息够了没,够了就给老子起来,得继续赶了。”
我可不想再耽搁什么时间了,陈佳危在旦夕,不知道还能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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