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也不喜精灵王,可她正为了国家的利益与不喜欢的生灵打交道,并且在看清对方实力的同时,不惜纡尊降贵。”露出得意笑容的瓦兰迪尔对着看过来的素琳诗举了举杯,极具暗示的问道:“那么艾尔达卡,这样的君主你还会怀疑他的实力吗?”
“当然不会。我还会欣赏这样的君主。”艾尔达卡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去想了好一会,才在素琳诗正缓步而来的之前有些忐丐的问道:“所以母亲主动接近精灵王的形为,是为了让您得到更多的信任?”
岂止是信任?若能从脾气坏到中州公认的王手中获得与其他盟国同样的外交待遇,抱有怀疑的生灵不但疑虑尽消,更将产生由衷的钦佩。长此以往,阿诺尔早晚上下一体。一旦内部紧密的团结在一起,别说是食人妖林地,就连精灵王不定时敲打却从未瓦解过的刚达巴山,要征服下来也不是问题。
“是的。记住,做君王不可有太多的个人喜好。当个人喜好与国家的利益相冲时,记得抛开个体的感受,以国家为重。”
说完话这句话时,素琳诗正好走到了桌边。瓦兰迪尔轻拍着长子的肩,站起身来迎接妻子的到来。让他分不清到底是爱还是敬的妻子没让他失望。揽上艾尔达卡肩头的素琳诗一落座,便低声对人皇说道:“成了!”
人皇拍了拍妻子的手,站起身来对着精灵王的方向举杯。后者所处的位置上,各生灵脸色各异。正在走向精灵王的梅兰迪尔神情复杂,说不出来是欣慰还是无奈;被遥敬的精灵王索性视若不见,侧过脸去连白眼都不想回应。
瓦兰迪尔又岂会错过当众证明自己的机会?他将单手举杯的姿态变成了双手,并在乐曲声尚未响起时,颇为恭敬又不失威仪的挺腰说道:“敬林地与阿诺尔的即将开始的亲密无间。”
在无数他族领袖的注视下,瑟兰迪尔瞄了一眼人皇,终是不敢用行动打破“精灵与丹登是最好的朋友”这个佳话。他几乎在瞬间让笑意挂在了原本紧绷的脸上。
“敬精灵与丹登人千百年来的友谊。”瑟兰迪尔单手举了一下酒杯,在所有目光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看来精灵又要添一桩喜事了。北方的粮食绝对会让本就深受好评的林地美食更上一层楼。”
瑟兰迪尔不知道是谁发的赞美,他只知道随着这句话响起,所有来宾都举杯共饮,也将宴会推向上了**。打定主意要早点回营帐的他看了看已经坐到身边的梅兰迪尔,找到了很好的脱身借口。
他笑着对梅兰迪尔轻语:“让我不失礼数的提前离席,我可以与你单独聊聊。”
近百年来都没有与精灵王会面过的刚铎王怎会错过这次机会?在饮尽杯中酒的瞬间,两鬓斑白的梅兰迪尔已经找到了办法。他故意毫不掩饰苍白之态,抖擞着从走过来添酒的侍从手中夺走了盛着琼浆的瓶子。
被刚铎王一个失手泼了满身酒渍的瑟兰迪尔站起身来,不失礼数的对在座生灵告别。他还婉转的拒绝了就近更换服饰的建议。
“他者的衣袍穿着总是不舒服。我来得又匆忙,没带多少侍从,更没有事先让他们把可能用到的衣袍放在就近。”面不改色的向关注者诉说着理由,瑟兰迪尔缓缓起身:“反正晚宴会持续到领主的婚礼前,也不少这次。今天就先回去了,暂不陪伴各位了。”
精灵王穿着浸湿的衣袍继续晚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看来也没有生灵敢勉强他换上他者的衣袍。更何况连东道主都没说二话,船王与黄金夫人也依然淡泊,看来只好明晚再找机会接近了?
不少想借此机会与精灵王结识的领袖纷纷压下了内心的惋惜之感,笑着目送林地国王施施然而去。而让他们错失了机会了刚铎王则是最为懊恼的存在。双手依然颤抖着的梅兰迪尔对走近的领主倒歉:“都怪我行动力越来越迟顿,害您的晚宴出了状况。”
深谙人类无从抵抗岁月侵蚀的埃尔隆德用言语安抚着刚铎王,却在内心无奈的苦笑:瑟兰迪尔怕是正偷偷谢你帮他脱身呢。近百年来都不愿搭理非林地任何事务的精灵王,可不是能在自己营帐多呆一刻都要偷着乐吗?
瑟兰迪尔的确心情不错。虽然被泼酒的当时有些不悦,湿润的衣袍紧贴在身上的感受也说不出来的奇怪。但回到营帐,挑起里间隔帘看到依然在翻阅厚重笔记的佛诺尔,所有不好的感受便被他尽数抛开。
见佛诺尔专注到根本没有查觉自己已经回来,他放下隔帘,并且领着其他侍从离开。直到清洗后换上了干净的服饰,他才静静的坐在不远处打量着依然沉醉在书籍中的女精灵。没过多久,带着手套的佛诺尔拿起了酒杯起身。当她退到书桌后两步喝了一酒后,才查觉到精灵王的存在。
“陛下什么时候回来的?”转着酒杯的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我以为您会在晚宴结束后才回来。”
“晚宴至少还有一个小时才结束。真到结束再回来,不知道会不会笑得麻木。”很自然的夺过佛诺尔手里的酒杯,瑟兰迪尔叹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越来越多的生灵想与我接近?说实话,与怀有未知目的他们打交道最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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