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拿着母亲的灵牌离开了,回到了自己和母亲住的小院。
那天深夜,借着天上的月光,何安秀看着那张灵牌。直到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从来都不知道母亲的名子。
那些亲戚从来都没有叫过自己母亲,而母亲的存在感也极低,每天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刺十字绣。
连这块灵牌都是一个相识的老人为母亲雕刻的。
借着柔和的月光,何安秀知道了这个对她来说影响一生的女人的名子。
余灵。
朴实无华,不见色彩。
这个名子就像母亲的一生,一个籍籍无名的女孩,就像灰姑娘一样突然遇见了自己的王子。
本来以为可以幸福的相守一生,没想到在诞下一个女儿之后,自己的王子却消失不见了。
于是她收起所有心酸,收起所有无助,以一个弱女子柔弱的身躯扛起了自己和家人。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何安秀知道,自己对这个叫做何家的家族最后的眷恋也没有了。
拿着母亲的灵牌,第二天,她坐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她要去猎魔人的总部看一下,在沪市继续自己的修炼。
未来到底有多漫长,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未来她只想找到自己的父亲何东来,将母亲最后的眷恋告诉他。
这几天那个从来没有联系的大伯母突然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据说是父亲当年给她安排的指腹为婚的对像也在沪市,所以让她去相亲,也算是见上一面,互相了解一下。
对于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何安秀的心里充满了抵触感,据说那个叫武发洋的男人是蓉城武家的人,地位颇高。
这是相亲,还是把自己卖给了武家啊!
但是,说不定武家有自己父亲的线索,如果能知道父亲最后的去向,可能就能找到父亲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穿上了许久不穿的裙子,往南奉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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