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南冥抓了几只野鸡,又配合着一些季节性的野菜,炖了一锅汤。
说是准备吃的简单点,其实还是很丰盛的。加了一把食盐进去,汤的味道很鲜美,回味无穷。
鸡肉入口即化,甚至连鸡骨头都是酥的,让孤云恨不得把自己舌头都吃进肚子里。
作为一个修炼的新手,孤云对能量的摄取要求非常高,他每天要吃大量的食物,才能堡身体所需。
因为灵力的诞生不只是对灵气的转化,还需要修炼者自己体内的能量与灵气的结合。而这些能量,基本都是从食物中获取的。
至于那头黑熊,孤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名子,最后决定还是叫他二黑吧。
“二黑!”
孤云叫了一声,二黑瞬间像一条狗一样,殷勤地摇着它那不足两寸的小尾巴,用爪子刨着地上的土,一双灵动的小眼睛渴望地看着孤云。
孤云把手里的一只完整的野鸡扔到了二黑的嘴里,二黑囫囵一口就把野鸡吞到了肚子里。
随后它伸出满是倒刺的舌头,用爪子指了指舌头,又拍了拍肚子,示意孤云自己还是很饿。
怪不得南冥说二黑是快要化妖的黑熊,灵智已经开化,完全不弱于一个岁的儿童了。
孤云甚至怀疑这是一个披着熊皮的人,自己不会是进入了一个《楚门的世界》吧。
难道周遭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自己现在是在一场修仙真人秀表演里面,正在被现场直播。
但是昨天自己施展冰锥术以及火球术的时候,那种感觉无比的真实,绝对不是虚假的。
“算了,还是跟老师一起去韩国看一下,那个所谓的烛龙的第三只眼吧,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孤云摸了摸二黑的脑袋,还真别说,这黑熊的皮毛柔和无比,手感非常的好。
怪不得古代的那些人都喜欢用黑熊皮做椅子的垫背。
吃完早饭之后,南冥就带着孤云下山了,他们将二黑留在了山里,嘱咐它如果饿了自己去抓一些野物吃,因为他们两人可能要外出很长的时间。
二黑点了点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山下有一个小村庄,不是很大,但是人却很多。
而且这里的人都很和善,经常会到山上去,给孤云和南冥送一些时蔬和瓜果。
因为南冥识字,而且颇有文化,村里人尊称他为南冥先生,对他敬爱有加。
村里的人没有什么文化,但他们尊敬佩服那些有文化的人,特别是经承些身穿华服,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来到青坪山拜访南冥,这更加让他们觉得南冥一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隐士。
“南冥先生,您好。”
一路上,他们所遇到的所有人都恭敬地对南冥打招呼。
无论是扛着锄头前往地里除草的中年汉子,还是正在家里喂鸡扫地的农村妇女,亦或是不及孤云膝盖高的小孩。
“孤云孩儿,吃了早饭没,来姨娘家里吃啊。”
走到村东头最后一家的时候,一个满脸风霜,皮肤黝黑,大概四五十岁的妇女推开门,抓着孤云的手,就要把他往房子里拽。
“姨娘,孩儿已经吃过早饭了,今日与师父有事外出,就不叨扰姨娘了。”
孤云不露痕迹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同样满脸笑容地解释。
这个中年农村妇女没有名子,她丈夫,所以大家叫她麻二婶。
麻二婶是孤云的乳娘,当年南冥将孤云抱回来的时候,孤云还没有断奶。
于是他在村子里找了一圈,才找到麻二婶愿意给孤云喂奶,这才让孤云活了下来。
麻二婶本来自己有一个儿子,叫做麻五,因为和孤云同饮一奶的原因,两人的交情很好。
前年韩国征兵役,麻五被强行赶上了战场,折在了战场上。
麻二婶哭了一宿,孤云也去安慰了她一宿。
自那以后,孤云成了麻二婶唯一的儿子,时不时就会下山陪一陪她和麻叔。
至于当初征兵役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将孤云抓走,南冥留在山上的大阵可不是吃素的。
“战争!”
孤云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战争从来没有胜利者,只有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它所带来的,只有孤儿寡母。
人们意识得到战争的危害,但是从古至今,战争却从来没有凸过。
“既然孤云孩儿你有要事,那姨娘也就不留你了,回来的时候记得到到姨娘这里来玩。”
麻二婶转身进入屋里,拿出了一叠高梁饼,黄澄澄的,还冒着热气。
“拿着路上吃,别跟姨娘客气,姨娘就不耽误你什么事了,快和南冥先生走吧!”
麻二婶一把将所有的高粱饼塞到孤云怀里,然后转身就将大门关上了,似乎生怕孤云太客气,将饼又还给她。
“谢谢姨娘!”
孤云哭笑不得,只能对着大门口道谢了一句,转身看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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