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恶心,恶心的让人想吐。”林猫儿一掌推着他的肩膀,欣赏着白冷因为她的话而突然巨变的脸色。
林猫儿就是这样的人,你不让我好受,那我也让你不好过,你想让我死,那咱们就同归于尽,反正比的就是谁狠就对了,你剜我一块肉,我就喝你一口血,咱半斤八两的,谁也不咋地。
想着,她翘起一边嘴角,冷漠的一笑,从床上支起身子,狠狠一手怼在他的肩膀,唇中讥讽道:“你想让她回来吗可是她不想见你,你这一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看不见她,因为她讨厌你,恨你。她的死,你也有责任,你这一辈子都活在自责当中,如果不是她要躲开你,她会死吗她不会,所以你别想能洗脱内心的煎熬,除非你去死,把你这条贱命,还给她,你敢吗你敢吗你不敢,因为你这种人,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的人,就是恶心,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说着话间,林猫儿喘了口气,一把推开一脸难以置信的白冷,她从床上蹦了下去,深吸一口,然后嫌弃的朝地上催了一口唾沫,“你活该。”
从这个白冷出现,林猫儿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似乎也开始豁然开朗了。
为什么她附身的原主死得那么凄凉,却没有家人在身边,而且也没有人能来找她。
可就白冷这样的,长的好看有个毛用,整个一变态,还是变态中的变态,如果她是原主,那她也有多远跑多远啊,被这样的变态盯上,估计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吧再说了,他这样的,跟那个西苍大将赛日崎简直是没得比的,根本就不是在同一个档次的好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
林猫儿捏了捏下巴,回头看了眼被自己打击的体无完肤的白冷,那个赛日崎好像没告诉她,她到底是怎么被抛弃的,当年似乎也有一场腥风血雨,要不然她一个西苍国人怎么会被人扔到了夏国呢
不过这些和她都没有关系,林猫儿撇了撇嘴,死道友不死贫道,人都没了,该她什么事,她只要活好当下就足够了。
想着,她一把抓起椅子边上的长袍,又朝着心如死灰的白冷一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如今她话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不能再找她麻烦了只要不找她麻烦,她是不会像只根根刺的刺猬一样,那么尖酸刻薄的。
“拜拜,我走了。”
说完,她嘿嘿一笑,心里毫无负担的一颠一颠的跑到门口,一拉开门,她的眼角余光处忽见一个黑影一闪,下一刻,眼前忽然猛地划过一道刺眼的白光,她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一转身,她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那股剧痛瞬间传遍她的四肢百骸,一股粘稠的热液,顺着她的胸口就往下淌,她缓缓低下头,一道尖利的双刃长剑,穿透她的左胸口,在烛光的照映下,灼灼闪着刺眼的冷光。
那股剧痛并不陌生,可惜,她的心脏只是个摆设而已。
林猫儿缓缓回过头,一眼瞧见身后的女人,她突然微微怔了片刻,是她她无声的轻轻张了张嘴巴,一股滚烫的热液顺着她的唇迹缓慢的流了下来了,是那个拿刀逼着初夕的女人。
死亡的感觉,并不陌生。
眼前已经是朦胧一片,耳朵也开始嗡嗡作响,她只听着那个女人狠狠地一抽手中的刀,身子一闪,逼近了她的身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小姐,你不是答应过我,再也不出现在公子的面前吗可是你为什么食言”
林猫儿无力地动了动耳尖,一口血块涌在唇边,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只听着花小易继续道:“我想,小姐并没有食言,可是你食言了,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对我家公子这么说话公子是你这个不知名不知姓的怪物可以指责的”
怪物吗
看着花小易那张清秀动人的面容,忽然扭曲的狞狰起来,林猫儿费力的转过身,一把揪住她的脖领子,满手的鲜血,吃力地抹到她的脸上,她的嘴角边忽然带起一丝怪异的笑容。
对啊,她是怪物,这个称呼终于从外人的嘴里念出来,林猫儿忽然如释负重的长出了口气,她定定的看着花小易的脸,似乎要把她的脸记到自己的脑海中。
等到她的眼睛终于不甘的闭上,呼吸也慢慢停止时,花小易才似乎从她的眼神中回过神,她大口呼了一口气,林猫儿那临死前的眼神犹如梦魇,她居然感觉到了恐怖。
嫌恶地将林猫儿死命拽着她衣领的手掰开,然后往旁边一推,她皱着眉头将手上的血液往身上蹭了蹭,眼神一转,她脸上那种狞狰的厌恶瞬间恢复到了最初的温柔,她甚至长呼了一口气,嘴角一挑,嫣然的带起一丝笑意。
“哼。”
用眼底冷静的看了一眼静静趴在地上的林猫儿,她的心里无可忽视的带起了一丝爽快,虽然知道这个被自己杀死的女人,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不是她了,可是她还是很兴奋。
她的长相,她的身材,甚至是她的武功,全部在这个女人之上,可就因为她们身份不同的关系,她白儿可以肆意妄为的承受白冷给的宠爱和关注,而她只能默默的躲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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