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局势得到控制,那些身穿普通武士衣袍之人清醒过来,看着虎视眈眈的日行司侍卫,顿时一阵哭嚎“大人,小的知错了!小人一时之间蒙了猪油,还请大人赎罪啊!”
几千位漠疆武林豪客跪倒在地,不断高呼。
“也捆起来!”司马功不耐烦道。
“大人如何了?”司马功来到张苍身前。
“地图应该就在此身上!”张苍看着统领宽大的黑袍,他在疑惑是在对方乾坤袖中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不过自己机缘所在,那地图定然不简单,说不得也是一方世界所化,所以应该不能收在乾坤袖中,那么藏在这黑袍中。
“放了我等兄弟,不然本尊就毁了这遗迹地图!”贼匪头领从背后黑袍上撕出并抖下一张怪异的皮子,皮子金灿灿,很薄,折叠在一起被其拿在手中,此时作势愈发。
“这便是这漠疆遗迹地图?”张苍没有反应,好奇的看着那皮子。
“不错,就是地图!赶紧放我兄弟离去!”贼匪头领身下一滩血渍在不断扩大,瞧得人触目惊心,此时在张苍的压制下,则会贼匪头领虽然有心疗伤,但是却丝毫没有办法,自身神通也好,先前服下的药丸也罢,莫名对于其伤势没有丝毫作用。
那日行司若有这等本领早就在战斗中就压制自己了,所以只能是面前这少年的力量了。
这力量如此让人心惊,所谓人极就是将自己的各方各面推向一个顶端,神通,法力、生命力、恢复力等各方各面,可以说,只要不在第一时间死亡,总有恢复的一日。
便如这贼匪头领此时断腿,按照平常,几十息内必定复原。
但现在过去了多长时间,怕是几百息也有了,没有任何战斗,自己伤势却是丝毫没有好转的意思,只因为面前多了一个人,一个没有动用任何神通,只用气势压向自己便让自己全部神通无效的那人。
自己活了多少年,修炼了多少年,在如此稚子面前却仿佛一个废人。
一定是个老怪物,贼匪统领神目看着张苍周身属于青春的气息想到。
他的思想依旧活跃,虽然此时大出血,但靠着本身强大的生命力,这贼匪统领依旧活蹦乱跳,没有丝毫将要死去的样子。
不过张苍知道,他自己也知道,若是张苍不离开,这贼匪统领就死定了。
瞅瞅贼匪手中地图,平平无奇,张苍看向了身边的司马功“这地图最开始是你得到的,怎样?你见过漠疆遗迹地图吗?”
司马功摇摇头“说来惭愧,这些地图当时是侥幸得到,正要送回我日行司,便被抢了,下官哪里有机会一睹真容。”
张苍看着大头领“威胁我?我这个人从不惧别人威胁!只是不知你是否有威胁我的实力,这地图你不拿出来还好,但是你拿了出来,你猜一下你是否有机会毁了这地图,即便这地图就在你手中!”
“若是识相,就乖乖的将地图交给我,给你一条生路也未尝可知!”张苍伸出手掌,轻声喝到“地图给我!”
“至少放了我兄弟!”
大头领气喘吁吁,咆哮着道。
“好一出兄弟情深!”张苍转头对一边的侍卫道“来,拉出一个贼匪出来。”
日行司两位侍卫走出,推着一位漠疆贼匪来到近前。
“杀了他!”张苍话语满是凄凉,贼匪惊了,日行司侍卫也是一愣!
“唰!”虽然惊讶,但日行司侍卫最是听令,手掌伸出,抓住腰间的长刀,刹那一股匹练闪烁惊艳当场,只听得一阵惨叫,血光迸射而出,漠疆贼人瞬间头首分离。
“混账!我和你拼了!”匪帮头领手中神光瞬间流转,向着手中的地图爆裂开来。
“嗖!”此时司马功出手,大头领对于司马功的长剑不管不顾,直接神通轰在了地图上。
“噗嗤!”
血液喷溅,贼匪头领双手齐根而断,仿佛没有感到疼痛一般,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跌落在地的地图,满面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地图没有被毁灭!”
“蠢货!在风沙摧残中历经无数纪元,若是这遗迹地图可以轻易被毁灭,哪里还能轮的上你,哪里还值得我寻找!见过无上至宝没有,这地图是一件无上至宝!便天地生灭,他自不灭!”
张苍嗤笑一声,神通运转,黄沙缓缓埋葬了掉在地上的那只手臂,将土黄色地图自手掌中拿出来,看也不看直接放入体内世界中,贼匪的乾坤袖存不下这方地图,不代表自己只能把他放在外面,便如这张地图可以存在大界一般,也可以存在自己体内世界。
昨晚这一切,张苍来到了贼匪头领身前,掀开了对方的衣衫!
“如此纹身,看样子不是北疆人,之前听此人话语,本座还以为是故意遮掩!如此看来那群北疆人应该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不过”张苍看了一眼司马功,随即扫过一群黑袍人,他可还记得司马功之前在客栈的话语“将他们身上的黑袍都扯下来,激出其本源气息!”
众侍卫闻言纷纷将黑袍人帽子扯下来,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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