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川一步步走向付从山,即便是有人过来阻挡,也被他的短刀击退。此时,他是异常愤怒的,虽然他之前对付从山也有意见,但是还不至于像今天一样。
他是一个忠于妍妃娘娘的人,同时更是一个忠于朝廷的人≈在,付从山等人公然射杀朝廷的军马,要杀人灭口,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然,他们并不想让朝廷知道,一定是为了一己私利。
所以,马步川非厨愤,不仅仅是因为老板娘的事情,也不仅仅是射杀官兵的事情,更为主要的是,他现在把这些事情都当成了自己的事情。
一个愤怒的人,往往会失去理智,并且不怕死。
让这些怕死的人阻挡一个不怕死的人,单单是在气场上,那些人都输去了好几分。即便是玉冠城的军马,一样也有这样的问题。
付从山抽出了腰间的大刀,做好了准备。
之前在皇宫墙外,他的大刀被钱小和削去了一半,现在他换了一把更为坚固的大刀,专门找了最好的铁匠打造,就是消再次遇见钱小和的时候,不至于在兵器上吃亏。
霓裳公主挥挥手,示意其他人不要再阻挡马步川。
马步川站在付从山近前,满脸怒容,道:“你为何连铭城的官兵也杀!”
乾坤一掷却说道:“该杀!”
付从山怒道:“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乾坤一掷立即闭上了嘴巴。
付从山转而笑道:“马将军,情况危急,实在是万不得已°也看到了,刚才的局势一触即发,即便是我们不放箭,他们估计也会先将你们置于死地′实,这也算救了你一命!”
马步川立即向着付从山吐了一口痰,大怒道:“你这分明是借口,今日我若是不死,一定禀告皇上,相信冤死的铭城军马,在九泉之下也会让我活着出去!”
付从山忽然脸色一沉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完,大刀一横,就要往马步川而去∞裳公主却扬手阻止了他,道:“且慢,我还有话要问他。”
接着霓裳公主转向马步川道:“赵二被杀,是不是你做下的好事?他不过是跟我说了一下皇宫混进来了奸细,你竟然派人将他毒死,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朝廷,我看你才是朝廷的败类!”
马步川摇头道:“赵二不是我杀的,他只是一个后厨的太监,即便我要杀他,也犯不着阴着来℃便找个借口就能将他致死,何必非要将他大卸八块,扔到你的郡府门前!”
霓裳公主哼了一声道:“妍妃娘娘一直看我不顺眼,想将我置于死地』定是她将赵二杀了,扔到我住的地方,难道不是想警告我?虽然我不太喜欢这个娘娘,但她也不能这样羞辱我。”
马步川道:“妍妃娘娘一心侍奉皇上,哪里你说的心思∫看妍妃娘娘终日拜佛,连一只蚂蚁都不想踩死,再说她那么柔弱,怎么可能会有杀人之心?”
霓裳公主冷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是什么来历,说不定一切都是伪装,只不过是为了讨好皇上,迷惑朝廷上下,谁知后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马步川哼了一声道:“玉冠城的边疆军马,历来不可进入腹地,现在却都出现在皇城不远的地方,而且我也未听说朝廷要调用这些军马,我看是你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是!”
霓裳公主道:“不,皇上深谋远虑,调什么军马,岂是都要知会到你!难道你比皇上还大?”
马步川短刀晃了一晃道:“不论如何,我今日要为铭城军马讨个说法,即便是到了皇上跟前,我也不觉杀了你们有什么过错!”
霓裳公主道:“我想你连付将军都打不过,还想杀了我们?真是满嘴吹牛,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皇上已经发现妍妃娘娘勾结江湖逆贼,妄图造反。今日的安排,就是当今圣上的大手笔♀么一说,你可死得明白?”
马步川摇头道:“不,妍妃娘娘怎么会造反!”
霓裳公主不屑一笑道:“你不当戏子真是可惜,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装得什么都不知道!”
马步川道:“我只是护卫妍妃娘娘,对于她做什么,这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也不敢去查探!”
乾坤一掷哈哈大笑道:“马步川,你要装到什么时候,难道我不知道你是阴阳教的人!再怎么说,我还是阴阳教阴宗宗主,阴阳教的花名册,我可是看到过∫一直奇怪为什么阴阳转轮王只有一个金护法,而花名册上却有四个护法。后来我暗中打探,终于查到了无名酒馆的这条线。”
马步川怒道:“跟无名酒馆有什么关系!”
乾坤一掷道:“无名酒馆可不是朝廷让开的,而是你私自开的,还收留了红衣教的人$果不是那年我和徐天幽经过那里,还真不知道这无名酒馆的水这么深。”
马步川哼了一声道:“胡说!”
乾坤一掷哈哈一笑道:“胡说?我胡说?我可是看到老板娘的大腿之上,有着血色玫瑰的印记!而且,看到了不止一次!”
马步川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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