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府书房。
“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孟尝君看着神色憔悴的田甜,很是心疼。
“沒什么想法,虽然娘她那么对我,但毕竟我是她所生,我决定了,还是嫁给萧彦吧,不管怎么样不能够看着娘死,至于道颜他应该逃得很远,未必会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其实我在心里,不一定那么重要。”田甜最终选择还是要救自己的母亲,哪怕她对自己充满了恶意,但毕竟是自己的母亲。
“你真的已经做出决定了吗。”孟尝君认真问道。
“血肉亲情割不断,从到大,她都很疼我,不管处于什么目的,现在也是我该回报她的时候,而且我嫁到萧家,也有我自己的办法去脱身,对我來讲,也算是一个考验,未必是一个坏事。”田甜本能地去回避许道颜的事。
“那如果道颜那孩子真的被逼出來救你,又当如何。”孟尝君问道。
“那就怪他太傻吧,而且许氏家族一定会留他活口的……”田甜到这里,眼泪就掉下來了。
“其实……”孟尝君突然想要什么,但欲言又止,田甜看了他一眼:“其实沒什么,你只要做出你自己心里想做的选择,就可以了。”
孟尝君话锋一转,沒有再多什么,他知道田甜的心里极为煎熬,在自己的母亲与许道颜之间,做出了极其艰难的选择,结果还是她的母亲。
毕竟从师从儒家,孝道已根深蒂固,孟尝君也能够理解,如今也只能够这样去赌了,只希望许道颜不要出现。
寻欢楼之内。
正法对于寻欢候的话,不置可否,他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考量。
既然寻欢候与石蛮觉得可以做,他便立即动身了,哪怕田氏再强大,但是面对法家韩氏的话,如果证据确凿,田氏绝对是不敢得罪的。
在九州神朝法纪极受重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有一招天网恢恢,笼罩着九州神朝,但凡证据确凿,很少有法家抓不到的人。
除非他们的实力足够强大,并且逃出了九州神朝的范畴。
看着正法离开,寻欢候淡淡一笑,对石蛮道:“看不出來,你也挺狠的。”
“沒办法,在道颜与田甜的母亲之间,这是我做出來的选择,田甜恨我也好,我也都会这么做。”石蛮眼神之中出现一抹决然。
“我觉得也应该这么做,田韵罪有应得,孟尝君这些年來为幽州百姓所做之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沒有人会去指责他什么,公道自在人心。”寻欢候洒然一笑:“道颜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还真是幸运。”
“哪里,一路以來,道颜无形之中,也给我很多帮助,我只是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而已,哪怕能够帮他的只有这一点。”石蛮眼神之中,流露着一丝叹息,已经很久沒有见到许道颜了,心中思念,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蒹葭,我觉得你跟许道颜的赌注,可能要输了。”寻欢候哈哈一笑。
“可能吧,那也要等他出现再。”醉蒹葭曾经跟许道颜赌过,几年之内,如果他能够力压田甜的兄长,她就给他为奴为婢。
“放心吧,一时置气之言,道颜也不会真的那么做。”这一个赌注,石蛮当时就有所耳闻。
“呵呵,你是怕我接近许道颜吧。”醉蒹葭轻笑道。
“无妨,你尽管接近。”石蛮起身,施施然离去。
寻欢候沒有去送石蛮,因为这些时日,大家的关系都很接近,已经不存在这些问題了。
“蒹葭,当日你看不起的人,如今虽然谈不上有所大作为,但却能够在与许氏家族的对抗之中,使其连连受挫,凭借他一己之力,已不容易,我相信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寻欢候斜躺着,他手抓着酒坛口,饮下一口酒。
“我承认曾经看不起他,不过,愿赌服输,这倒也沒什么,他的确与寻常人不太一样。”醉蒹葭一声轻叹,看了寻欢候一眼:“其实你的能力也不过,你很不简单,为什么你不出手帮一下许道颜,以你道家庄氏的力量,暗中帮忙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哈哈,蒹葭,难道你还以为道颜背后沒有人吗,我相信在他背后有很强的存在,墨问天是随随便便就能送的吗,既然他背后的人,有意要让他面临如此严峻的考验,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寻欢候笑了笑,手一挥,一面水镜衍化而出,在上面是正法带着一批韩氏法家中人,朝着田氏家族的方向破空而去:“正法不愧是幽州第一神判,动作果然迅速,田韵这回要遭殃了。”
“看來你很开心嘛。”醉蒹葭笑道。
“我看田韵这个女人不爽很久了,她的那些动作,实在令人不迟,孟尝君也是倒霉,娶到这样的发妻,想必他也知道,但碍于身份以及与田韵之间的感情,不好动这个手而已,毕竟他是一家之主,如今有正法动手,一切就很简单了。”寻欢候笑得很开心。
醉蒹葭沒有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生。
正法一道发令,直接打到田氏家族的上空。
“请田家将田韵,田武,田丰。”他的声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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