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刘宏的旨意,刘涵这一次,是直接带着赤霄宝剑上朝的。
一路上,各位大臣,对于刘涵剑履上殿,反应各不相同。
也因为刘涵的身份已经不再简单,又是在上朝的路上,所以没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过来与刘涵寒暄的。
不过,刘涵注意到,新上任的平北将军段兴,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隐晦,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随意。
这种变化,让刘涵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是现在,刘涵满心思都是黄巾军的事情,也就没有继续去深究,只当段兴是因为段熲的伤势,而心情不好。
在朝堂等了好久了,刘宏还是迟迟未到,刘涵心中很是失望。
只是看着大臣们习以为常,各自找地打盹等待,刘涵有些无语。
就连卢植这些忠直的武将,也都无可奈何地闭目养神,在那等着。
想来,刘宏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迟到了。
而且,刘宏迟到的时间,还不会短,以至于让那些大臣们,都在朝堂上这般懒散。
刘涵回洛阳之后是第二次上朝。
年前那次上朝,因为自己的到来,那些大臣都很讶异,没有像现在这样随意懈怠。
可是现在,朝臣们这样浑浑噩噩,消沉乏倦,或是无可奈何,随之任之的场面,让刘涵不禁皱起了眉头。
同时,对于刘宏这样毫无危机意识,沉溺享乐的做法,刘涵真的为刘宏担心,为大汉担心。
可是,刘涵这劝也劝过,刘宏表面打个哈哈,却依然我行我素地大肆放纵,刘涵也没有办法。
毕竟那是刘宏自己后宫的事情,刘涵不可能去插手太多。
而且刘涵劝说之后,刘宏有时甚至会有薄怒,让刘涵不敢管的太宽。
此刻,对于朝堂这样的现象,刘涵微微摇了摇头。
倚着一根大柱子,刘涵也只好闭眼养神,继续思考接下来对待这次黄巾之乱的策略。
不过,刘涵还是感受到了几道不善的目光,让刘涵有些不舒服。
因为是在朝堂,刘涵自己得罪的人多了,也就不去理会。
等了差不多两刻钟了,让刘涵都想要直接冲到后宫,将刘宏给拎过来,或是直接在这里睡一觉的时候,小黄门高声的宣唱,才让刘涵有些气怒地睁开眼来。
这一睁开眼,看到原本各自躲懒的大臣们,开始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各自按位置跪坐好,一点也没有什么紧张严肃气氛,让刘涵更加无语了。
又等了一会,刘宏这才打着哈欠,睡眼惺忪,慢慢腾腾地走进温德殿。
这时,朝臣们才按规矩行礼。
这一派慵懒之风,让刘涵都想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这样的君臣,这样的朝议,这样的敷衍,刘涵对于这样的议事氛围,半点也喜欢不起来。
跟这些人一起讨论国家大事,刘涵觉得,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朝堂上,因为现在刚刚才过了元宵,一干人等都还没有从过年的放纵欢乐状态缓过来,节后综合征极度明显。
刘宏自己更是有气无力,完全打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这一切,让独自为黄巾之乱担忧的刘涵,觉得有些不值。
眼看着其他大臣一个个沉默不语,没有事情要启奏,刘宏也在那里毫无形象地打盹,等着退朝,刘涵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直接站了出来,刘涵大声禀奏道:“皇兄,大事不好了。太平道贼首张角等人,已经在大汉八个州安排了数十万太平道信众,准备在三月五日谋逆叛乱,在冀州、兖州、豫州等地对洛阳形成合围,并且,洛阳中还有张角的内应。”
看到刘宏和大臣蓦然瞪大了眼睛,完全惊醒过来,刘涵有些气怒。
于是,刘涵这才接着说:“昨天,臣弟回城的时候,抓到了一个行踪可疑的太平道信徒,审讯之后,才知道了这件大事情。这是那个犯人的口供,请皇兄过目,以便皇兄早日决断,发兵平叛,免得到时候贼势过大,应付不及。”
说完,刘涵将昨天让唐周画押的口供呈给刘宏。
刘涵这一大嗓子,说出这一番惊人的话,带来一个这么严重的消息,顿时将整个朝堂给震撼到了。
无论君臣,全部惊醒过来,没有了刚刚昏昏欲睡的样子,都对这个突然的大危机,不敢置信。
大臣们开始纷纷小声讨论起来。
他们也知道太平道。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那个引人向善的张角,居然会有不臣之心,现在还想要公然造反。
而且,洛阳这里还有张角的内应。
这一切,显然是预谋已久的事情了。
虽然不敢去质疑大将军刘涵,但是这件事情,他们一时还是无法完全接受,细思极恐。
不过,像皇甫嵩卢植等几个对朝廷形势担忧的武将,却更是担忧。
他们之前,也对太平道的影响太大,信众太多的事情,感到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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