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衣襟踏过了门槛,上前逗弄兮儿,玄歌看看我强忍着笑意:“这事你得问你的宸妃……”
我迅速飞奔到她身侧:“再就割袍断义……”
她将上下嘴唇抿在一起一副招笑的滑稽,南宫彧看看她再看看我一副了然的笑笑,我忙岔开话题:“殿下怎么来了?抒”
“昨晚去你那,你宫里的人兮儿病了,你一直帮忙照顾着,今日没事来看看她,没找御医来瞧瞧吗?带”
着已将兮儿抱在怀里不停的哄逗,还一副心翼翼的模样,看着他喜爱的神情我竟有些恍惚,他一直未有子嗣,原以为他并不喜欢孩子,这般情景看来我是想错了。
此等场景倒让人错觉的以为我们真的只是寻常百姓家的普通夫妻,我尽量拉回思绪:“就是有些受凉,不打紧,我已经写了药方,孩子有个头疼脑热实属正常。”
“还是谨慎些好,毕竟不同大人,不然本宫接她回宫吧,锦衣玉食照料的人也多……”
玄歌听了也不顾身份上前将兮儿抢下来抱在怀里:“你把非鱼抢走了,现在还想抢我的兮儿,你那么多妃子想要自己去生。”
南宫彧听后不怒反倒大笑起来:“看看把你紧张的,本宫不过逗逗你,来日本宫和非鱼生一个也馋馋你。”
玄歌听后哈哈笑起来,我今天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一个两个的取笑我,红着脸指着他们:“你们还知不知道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也不怕佛祖惩罚……”
扔下一句话我便甩了袖子转身出门。
我听见他尾随的脚步声,也不去理会疾步如飞,他跟随我的节奏挨近我身边,嬉皮笑脸的侧着头问我:“跑这么快干嘛?刚刚你和玄歌什么了?”
“什么都没。”
“那为何你的脸红成这样?”
“我热……”
“你敢骗我?”
“赐我三尺白绫吧……”
“你不我就猜不到吗?玄歌是不是问你咱俩有没有同房……”
我突然站定身子不等他完怒目相视:“过多少次了?这里是清修之地,殿下轻狂无状不打紧可别带累了我。”
他看见我就快发作的怒气举起双手:“好了,不了。”
我俩放慢脚步并肩前行:“上次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让你承受太多伤心委屈你不肯原谅也在情理之中。”
本来不错的心情被他一句话带入谷底,往昔又一次历历在目,我轻叹一声:“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不想再提,殿下也没什么对不住我的,我心里倒十分感激醇妃病的及时,虽然话不该这么,眼下我虽是殿下的妃子可我更希望能保持现状,这样便少了不少相争烦恼。”
他突然站定,神色异常认真:“可我真的很想有个我们的骨肉……”
我心一阵颤动,我和他之间的骨肉?这是我从来不敢想的问题,如果真如他所而我万一生个女儿,百年血咒还未破除,那势必要祸及下代,这辈子我被命运所累,又怎愿我的骨肉步我后尘,所以我只听他并不搭话。
“兮儿十分讨人喜爱,我也在想若有一日有了自己骨血会是怎样的欣喜,无论男女,听他叫我一声父王,看他牙牙学语蹒跚走路。”
“殿下正值盛年,太子妃醇妃也还年轻,想有自己的孩子是早晚的事,殿下大可顺其自然……”
他突然停住扳过我的双肩,我抬起头对上他的一汪幽潭,他的俊美总会让我不能自持。
“你没明白吗?我的是想有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你是不想还是不肯?”
我将他覆在我肩上的双手拉了下来:“不想和不肯有什么区别,我暂时不过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你会有心甘情愿的那天吗?本宫又能否等到那一天?”
将视线望向远处,那份哀凉连我都忍不住心悸,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或许当千帆过尽又或许此生无缘,他身上传来的迦南香混杂着承安的沉水香总会让我想象到他们缠绵柔情的一幕。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在意的,一个口口声声想要一个与我们骨血相连的延续,一面又将另一个如花美眷拦入怀中,我所理解的情之所钟只对单单一人,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过类似的情话?
或许在意了就代表用情至深,此生我的心只可交托一人,为何他的心就可分出多份?
我悠悠转身继续前行,气氛压抑的像是多日积攒的乌云一时半刻都无法吹散,他也不再吭声,我和他之间永远都隔着一堵墙,他过不来我过不去。
忽然想起易千绝,想起我们在忘川幻境渡过的每一天,虽然不得不承认我的心始终不能完完全全为他敞开,而和他在一起的那一份独一无二也不得不让我留恋。
如果没有落难军营也许我们此时已经快意江湖四海为家,我一直不曾怀疑他对我的钟情,他为了我遣散家眷辞别朝堂,为了我不惜以命相陪,试问我身边的夫君能否真的做到?
即便他是我的情之所钟,我又何尝敢问,明知道答案定是伤心失望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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