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狂奔下了楼,都没等电梯,真得像我和王主任所的一口气跑十八楼都不喘气。
我跑到急诊,一把推开了主任办公室的门,冲着看件的韩以修就一个熊扑。
“心点。”韩以修伸出双手接住了我,面无表情的揉了揉我的脑袋:“赶投胎啊?”
我顶着一脑袋鸡窝冲着韩以修傻乐:“韩以修韩以修韩以修,王主任同意我回原职了,我可以继续和你上手术了。”
“是吗?”韩以修拍了拍我:“我看你在急救车上呆的挺快活的。”
“不快活不快活,就我这招灾体质跟柯南似的,到哪儿哪儿死人,不定最后就把自己搞死了。”我连忙摇了摇头。
抬头一看,韩以修的表情突然变了,刚刚还大晴天突然就阴转雨。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又伸出手搂住了我,比刚刚的力度大了许多。我听见他在我头上微微叹了口气,才有些低沉地:“不要乱……”
我心地看了看他,才微微点了点头:“以修,我错了……”
“嗯。”韩以修轻声应了一下,才低头轻轻的在我发顶问了一下。
我抬一头,捂住发顶,有些古怪的看着他:“韩以修我头上有伤。”
“所以?”他挑起一根眉毛看着我。
“我好几天没洗头了……”我撇了撇嘴:“再过两天炒菜都不用放油了,韩以修你也真下得去口。”
韩以修盯了我看了半天,嘴角有点抽搐,半晌才摇了摇头。
“我从哪儿找的你这么个奇葩……”
这话听着耳熟。
回到韩以修身边做会专属护士我就又活了,腰也不疼了,头也不痛了,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所以我又和顾澜手拉手奔向寻找美食的康庄大道了。
顾澜想去新开的一家便便餐厅。我只觉得老板脑子里有泡,起了这么个奇异的名字。想当初科室里有一个患者叫刘便,科里的人拿着他的病例传阅了一圈,只为看病例夹上那墨水打得名字。
当然,这得背地里里来,医院向来如此,你觉得像电视剧般严禁严肃的地方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上次我跟韩以修和一个骨科大夫一起上手术给一个骨折的孩子做内固定修补术。
那大夫戴上口罩穿上隔离衣走到手术台拿起刀子的那一刻,才在口罩下闷闷的了一句话。
“咦……这孩真丑。”
“咦”字发的长音,略带嫌弃,不是疑问句。
所以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不然也不会有一个长得贼好看的男医生拿着一个注射器,用百分之九的生理盐水做人体腊肉。当然,韩以修除外,我指的是他那张脸。
所以我只当这个餐厅的名字只是为吸引顾客眼球的恶趣味,我从没想过里面的……哦不,是餐厅由里到外都如此的恶趣味。
我看着餐桌上那迷你便盆里装的巧克力冰淇淋开始面无表情,直到对面的顾澜拿着手机左拍右拍又愉快的发了个朋友圈,拿起旁边的勺子大大的舀了一口放进嘴里,还了句真好吃的时候我的脸长才有一丝裂缝。
那个刘便最后被证实人家的便是便宜的便,虽然这患者爸妈可能脑子里进了水,但人最起码是正常的。
可我面前的这是个啥。
我真的对放在迷你马桶里秘之颜色的布丁蛋糕下不去口,更何况还淋了一圈草莓酱,这让我想起来我每个月的大姨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我上完大号回顾厕所里的成果时有那么一点点心痛,好像我流掉了一个孩子,然后混合着我那奇形怪状的排泄物被一个按钮冲进了下水道。
我记得我看过一本玛丽苏的,主人公有七彩的头发每个人看到都窒息而死的容颜,还有比老太太裹脚布还长的名字,中间还必须带上几个点,哦对,还会下花瓣雨。
这些我都可以忍,但我实在受不了作者给这个可怜的主人公设定的是每天排出的便便都是金子,便便型的金子。当我看到每天主人公的家仆都排着队等着主人公上完厕所,然后为主人公的那点排泄物争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去厕所蹲了个大号,然后边蹲边计算着作者的脑洞面积。
是道高数题,挺难的。
作者应该是个女孩,有着玛丽苏梦想的女孩。
孩子日后能干大事,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思斯,试试嘛……味道不错。”顾澜叼着勺子看着我,一脸天真的表情让我想把孩子的脸狠狠的摁倒面前的便盆里。
“不了,这玩意儿我每天见得多了。”我无力的把自己那份推给她:“我有的时候还得亲手去掏呢。”
“掏?”顾澜疑惑的看着我。
“对啊。”我看着顾澜耸了耸肩:“你还记得咱们刚来科室的时候那个被你没冲管就拔掉化疗药的老太太不?”
顾澜那比针尖还的心眼装的满满都是各种各样欺负过她的患者,立马就点了点头。
“上次要给那老太太做便检,老太太化疗时间长进不了食,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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