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乃是性格要强之人,虽然有时候在自己儿女面前爱拴小性子。
可在亲戚朋友面前,江母还是很顾忌自己和子女的面子的。
所以在小飞进来之后,江母脸上就露出了有些别扭的笑容。
“听说启枫出差了?”江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向小飞问道。
“您不知道?”小飞有些诧异的问道,“昨晚还是我送启枫哥去的省城。
熬了整整一夜,这不才回来,就遇见您了!”
“那启枫什么时候回来,你清楚吗?”江母又问道。
“估计得个一周左右的时间吧!”小飞‘老老实实’的回道,“启枫哥这次遇到的事情有些棘手,处理起来可能有些麻烦。”
“那行!”江母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忙去吧,我和你启阳哥坐一会儿就走!”
最终,一无所获的江母还是离开了肉联厂。
刚出肉联厂的大门,江母就对江启阳说道:“启阳,你说如果我这个时候去小芸家借钱,会不会有些不大合适?”
“肯定不合适啊!”江启阳说道,“小芸和仲来两口子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没准您这一张口借钱,反倒会让人家小两口生起嫌隙,还是不去借的好。”
“可是……”没借到一分钱,江母心里有些不甘心。
“妈,不是我这个做儿子的说您!”江启阳叹息一声说道:“启航也已经老大不小了,也该让他长点教训了。”
“可是……”
江母还想为江启航辩解几句,不想却被江启阳打断,“没有可是。
这么多年,您一直护着启航,可他有半点长进吗?
我看一点长进都没有,甚至还倒退了。
就拿前年春节那事儿来说,腿都被打折了,过后不是一点教训都没记住,今年又犯了老毛病了吗?
上次,启枫可是垫了八千块钱给启航。
这次您还想让启枫再垫四千,那下次呢?
下下次呢?
难不成您回回都让启枫往里面垫钱?”
“这不是启枫家有钱吗?”江母干笑道,“再说你们亲兄弟的,垫点儿钱怎么了?”
江启阳苦笑不已,说道:“妈,您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亲兄弟,可我们也有自己的家要顾。
再说,您方才说启枫家里有钱,可他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这两年启枫赚钱有多辛苦,难道您就一点都没看在眼里?
启航的事情,以后就别再麻烦启枫了,别到时候母子情分都被您给弄生分了。”
江母一时间有些默然。
回到下洼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顾不得吃午饭,江母急匆匆的去了江启航的家里,却见江启航正在那酩酊大醉的躺在屋子里,满屋子的酒气。
江母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老太太,钱您借回来了吗?”下午的时候,村长带着戏班的班主再次寻来。
江母没好气道:“启航的事情以后我不管了,有什么事情,你们直接去找启航商量去吧。
如果他不给你们钱,你们想报案就报案吧,以后都和我无关了。”
闻言,村长和戏班班主面面相觑。
不过见江母已经撂下这话,村长和戏班班主也只能转身离开。
原本,戏班班主还想说几句威胁的话,不过却被村长拉住。
出了江启阳家的院子,戏班班主不解的问道:“方才你拉着我干嘛?”
“还不是为了你好?”村长没好气的瞪了戏班班主一眼,说道:“你再说下去,我敢堡你不会四肢健全的走出老江家的大门。”
“怎么?他们还敢打人不成?”戏班班主撇嘴道。
“他们不仅敢打人,还敢把你的腿打折!”村长叹息一声道,“刚才你是没瞧见江家老大的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给活剥了。”
“不是有你在吗?”戏班班主不以为意道,“你可是下洼村的村长,他们敢在你面前惹事?”
“在他们眼里,村长就是个屁!”村长苦笑道,“你信不信,如果今天我敢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这边说话,那今晚我家的房子就会着火!”
“这么嚣张?”戏班班主有些难以置信。
“你以为都跟你们城郊的村子一样,村长说话都是说一不二?”村长苦涩道,“再嚣张的人,到了我们这地儿,是龙也得给盘着装乌龟。”
“难不成他们还敢杀人?”戏班班主震惊道。
“杀人倒是不会,但他们有的是办法恶心死你!”村长自嘲道。
然后,重的看向戏班班主,村长说道:“打今儿起,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一会儿见到江启航那厮,钱再少要点,否则我也不敢堡江启航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这两天江启航不是一直老老实实的,连面都不敢露了吗?他还敢做出什么傻事来?”戏班班主有些不信道。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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