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j1结婚了,新郎也是个英国人,高大英俊,他们像童话故事里那样幸福快乐地生活。(品#书¥)”
“那个男孩呢,他后来怎么样了,他找到他喜欢的人了吗,结婚了吗?”沈月眉很少能一口气这么多话。
韩景轩看着沈月眉,笑了笑,道:“那个男孩啊,嗯,那个男孩的故事还有很多,这段故事就结束了,下一段故事的开始,在回国的船上,有一个成熟知性的女子,姓钱,他很欣赏她,虽然她比他,可他觉得她像姐姐一样亲切。不过,欣赏不一定是爱,可那个男孩还是因为孤单而接受她。他太孤独了,他需要爱,没有爱也需要陪伴,很荒唐,对吧?这男孩年轻时做过很多荒唐事,最后也为这些荒唐事付出了代价……”
沈月眉扑闪着长长的睫毛,渐渐地听不懂,失去了兴趣,觉得他不擅长讲故事,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韩景轩为她盖好被子,想要关掉床头灯,沈月眉却忽然伸手拦住他,韩景轩问道:“不关灯?”
沈月眉点点头:“我怕黑。”
记忆的断片还有奇怪的噩梦,总是不经意间骚扰她,画面之凌乱,除了令她头痛欲裂,没有别的作用,黑暗就是催生这一切的种子,她需要温暖与光明来驱散恶魔。
韩景轩看着沈月眉渐渐熟睡,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松开牵着她的手,要放开的一刻,沈月眉忽然紧紧拉着他的指,扑闪着睫毛,似乎要醒过来。韩景轩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别怕,我不走。”沈月眉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很快便重新睡着了。
韩景轩毫无睡意,他伸手轻轻摸摸沈月眉的脸颊,轻声道:“我以前做过很多荒唐事,别人觉得我是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我心里不以为然,自认不是荒淫无脑的人,我欣赏很多女性,而我却伤害了别人。你终于出现了,在错误的时间以错误的身份。眉儿,真的没想到,你还能再回到我身边,除了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我别无所求。眉儿,这是你的家,我会照顾你,你可以留在这里,直到心里的伤口复原,多久都行,如果有一天,你回忆起之前的所有,选择要离开,我一样会还你自由,我没有那么高的精神追求,我曾经以为把你留在身边好好照顾你是爱你,可我再也不愿看到你不开心了,只要你开心,我做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橘黄色温馨的柔和灯光下,韩景轩俯身轻轻吻上沈月眉的额头,“眉儿,安心地睡吧。”
沈大妈轻轻推门走进来,看到韩景轩睡在旁边的一张软椅上,手牵着沈月眉的手,不由地会心微笑了。她怀里抱着一床毛毯,给韩景轩盖好,又给女儿掖好被角。
阴暗潮湿的牢房中,一阵阵冷风透过墙缝吹进来,睡梦中的陈振中忍不住裹紧了薄薄一层破被子,却依旧冻得瑟瑟抖,牙齿碰撞出咔咔的声音。他迷迷糊糊地睡着,暗夜中那一幕幕再次浮上脑海:
那一夜,却不似这夜晚,这样漆黑,那屠杀的一夜,其实有着皎洁的月光。
陈振中闭上眼睛,身后的枪却没有响起。
“咔哒”一声传来,陈振中浑身猛地一阵战栗。
他再睁开眼睛时,眼前还是一片暗夜,头顶依然是圆盘般明亮的月亮,远处隐隐约约重叠的山峦,他回头看看,警察厅长在抽烟,特务科长一双诡异的眼睛看着他。
陈振中低头打量自己,他感到自己身体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随着血液流动,冰冷的身体似乎有了体温,他还活着!
身后的刽子手道:“妈的,怎么卡壳了?”
“这子,真他妈的命大!”特务科长把烟头丢到地上,脚上去踩了踩。
陈振中忽然明白了,这些刽子手这样熟络,枪是不可能卡壳的。他们看出来酷刑没有用,想换个办法再试试,陈振中心里冷笑,也不再害怕了,生不如死都不怕的人,还怕死不成?
“算了,算这子命大,把他带下来吧。”警察厅长一挥手。
陈振中忽然摔倒在地,警卫拽着他的脚,把他拖到厅长脚下来。警察厅长和特务科长凑上前去,厅长踢了一下陈振中,蹲下去仔细查看,鄙夷地笑道:“白脸,吓得尿裤子了呀!”
陈振中只是瑟缩着在地上抖,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能出一句话来,警察厅长和特务科长互视一眼,不知他要什么,谁知道,他一张嘴,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操,没种的东西!”呕吐物溅在特务科长鞋上一丁点,他立刻掏出手绢去擦,低低地咒骂一声,顺势踢了陈振中一脚。
警察厅长哼了一声,抓住他的头拎起他,让他仰面看着他,道:“想清楚了没有,要不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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