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睿一个闪身,快如光影,谢甄真再看的时候,他已经将白昭扶了住,摸摸脉象,松了口气,喃喃道:“原来是欢喜过头了。”
谢甄真:“……”
拜托,你当着人的面儿,这么你表哥真的好吗?
最重要的事情做好了,谢甄真也觉得心头松了一口气。因为,在诊治白昭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是有十成的把握,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不假,但是毕竟这白昭不是刚刚的孩,生死关头不得不为之,他是神都有身份的皇族贵胄,治疗他的成败决定了自己是否可以借用这位昕王世子的名!
谢甄真自嘲:原来自己也是俗人一个呀。
“表哥这些年虽然面上不,可是我知道他心里是不好受的。今日可算是将他压在心头的石头搬掉了。”宫睿将白昭安置在紫云塌上,轻声道。
谢甄真看着他的动作,没有话,因为他知道对方话里有话。
“多谢。”宫睿抬头看着谢甄真,忽地一笑。
这一笑,就像是乌云天被阳光撕开,一抹金色的光出现,照亮了黑暗的天。
谢甄真愣了愣神,她不知道这个一直身体有恙的男子笑起来会这么的明媚,这么的……好看。
这凌云阁内只有一塌,一桌两椅。白昭占了紫云塌,宫睿伸手邀请谢甄真:“请坐。”
两椅分别坐了两人。
宫睿是聪明人,他相信谢甄真也是。所以两个聪明人话就不会拐弯抹角的,而是直入主题。
“今日济世悬壶医馆之外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想必姑娘你也心里很清楚,这件事不会善罢甘休的,章禀之和苏妙回师徒俩不是好相与的主。而想要平安离开幽州,你需要利用我的权势和地位。”宫睿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把自己被利用这件事情的风轻云淡。
“世子你身染沉珂,想必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能活多久,不能活多久。刚巧我的医术不错,你需要我的医术治好自己。彼此彼此,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我们各取所需。”谢甄真一笑,露出编贝般的牙齿,像是一只得逞的狐狸。
“我不喜欢被要挟。”
“刚好,我也不喜欢。”
“我同样不喜欢无尽的麻烦。”
“正好,我也是。”
“如此,我们正好做个约定。”
“好。”
宫睿抬眸看着谢甄真,眉眼里满是笑意:“既然是互相所需,那么就得有条件。从今日开始你为我诊治,我会适当地帮你应付章禀之,以一个月为期。”
谢甄真眨眨眼,想通了这一句话中的陷阱,开口:“等等!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在一月之内治好你?而你只负责保护我一个月?”
宫睿颔首:“是的。”
谢甄真有些烦躁,怎么才一个月,岂不是章禀之完全可以一个月之后再找她的麻烦,这有什么用?她抬头:“太短了!”
宫睿笑一笑,指尖轻点着桌面:“难道你对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把握治好我吗,可是本世子对姑娘的医术很是信任,一月之期都算很长了,不如,我们定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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