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车骑将军董承,拜见陛下!”被宣来觐见皇帝的董承,在宦官一路引到刘协寝宫,董承对刘协大礼参拜!
“平身!”刘协道,董承起身道,“谢陛下!”
“不知陛下宣臣觐见!是为了什么事?”董承问道。
“夜来,朕和皇后想到了昔日灞河之苦,念爱卿的功劳,特地将你宣来慰劳慰劳!”刘协起身边边走向董承,拉住董承的手。
“昔日要不是有爱卿护驾,朕和皇后恐怕凶多吉少了,爱卿真是功不可没!爱卿真乃国之栋梁!”
“为陛下分忧!乃臣的本分!”董承道。
“爱卿随朕走走!”刘协拉着董承的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朝寝宫外走去,董承只好任由皇帝牵着走,走着走着,便来到了供奉列代先皇的太庙。
“爱卿呀!竟然到了太庙,就随朕入内拜见列位先贤!”刘协松开手,对董承罢,转身入内,董承急忙跟了进去,刘协先带着董承给这些先帝上炷香,跪拜行礼。
礼毕起身,刘协指着中间的汉高祖刘邦的画像,对董承道:“爱卿可知,高祖皇帝什么出身?怎么打下大汉江山?”
“陛下这是在戏弄臣,高祖的事迹,天下皆知,臣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董承道,并对刘邦的画像恭敬的行礼。
“高祖皇帝原本不过是一泗水亭长,暴秦无道,高祖提三尺剑,于芒砀山斩白蛇起义,纵横四海,三年亡了暴秦,五年灭了西楚霸王,这样才有了大汉天下,立下万世基业。”
“唉!”刘协听后轻叹一声。
董承急忙问道:“陛下!为什么唉声叹气?”
刘协道:“祖宗这么英雄了得,可子孙却是这么的软弱无能,怎么能够不叹息。”
刘协紧接着指向左右二辅的画像道:“这二人是留侯张良,酂侯萧何吗?”
“没错!高祖之所以能够创立大汉朝,全靠这二人的辅佐,不然也得不到天下。”董承看着二人画像道。
汉献帝刘协看左右的宦官等人离他们有一段距离,刘协急忙靠近董承,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爱卿应该向他们一样,在朕身边,辅佐朕。”
董承见刘协突然靠了过来,为之一愣,听完刘协的话后,心中一惊,心思百转,揣摩刘协的意思。
董承心翼翼的道,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虽眼前的皇帝是个什么权利也没有的傀儡,也好歹是个皇帝,心些总没错。“陛下!臣没有尺寸之功,怎么能够和张良、萧何相比!”
刘协看着董承的表情,十分享用,刘协道:“朕每日想起了当初,爱卿西都救驾的功劳,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却没有什么好赏赐给爱卿。”
指了指身上的锦袍玉带道:“朕便将这个赏赐给爱卿。”罢便脱下衣带,将其交给董承,董承急忙谢恩!
刘协稍微靠前一些,在董承的耳边道:“爱卿回去后,仔细的查看,千万不要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意。”罢,拍了拍衣带,眼中另有一番深意。
董承急忙穿上锦衣,系上玉带,道谢告辞!准备离开的时候,刘协拉住他的手,董承疑惑的看着刘协,刘协轻声道:“爱卿要是不能决断!可与卫国将军、国丈曹操、安国将军、皇叔刘备,二人共同商议。”
“诺!”董承躬身行礼退了出去,急忙往家赶回去。
在刘协带董承去太庙时,便有人急忙将这个情况汇报给五官中郎将周仓,周仓急忙出宫去和徐茂公商议。
“嗯!可知道他们在什么?”徐茂公笑道。
“回大人!这我也不清楚,那人离的远,不敢靠近,生怕打草惊蛇!徐大人,你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周仓恭敬的道。
“周仓大人,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这个一想就明白,看来他们是打算对付主公和我们了。”徐茂公道,徐茂公一听就明白,刘协这个傀儡,终于不甘心只做个傀儡,怕是要有所行动。
“什么?”周仓大吃一惊!跳了起来,“大人,我现在就去将他们全部拿下。”罢起身朝外而去。
“慢!”徐茂公急忙阻止道,“此事不易打草惊蛇!待我们摸清情况在做打算也不迟!”
周仓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徐茂公道:“可是我们不知道他们交谈什么?不下手怎么知道他们的阴谋?”
“放心!我在董承身边,安插了些暗子,他有什么图谋,很快便知。”徐茂公道,他清楚的知道,刘协一定在赏赐给董承的衣带中做了手脚。
董承回到府中,来到书房,急忙脱下衣带,仔细查看,就是没有任何发现,难道陛下真的只是赐我锦袍、玉带?不会!看陛下的神情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秘密。
董承立马推翻先前的想法,再一次仔细的查看锦袍、玉带,会不会藏了什么,却依然一无所获,董承将其放到桌上,绞尽脑汁就是想不明白,想了很久,实在是太困了。
正打算伏在桌子上,先打个盹再,结果一不心,碰到了桌上的油灯,灯花落到了玉带上,将玉带的背衬烧着,董承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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