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太真气得要张口大骂,铁云忙道:“杜大哥息怒,咱俩慢慢想办法!”
二人走出山门,无计可施。
杜太真道:“老尼姑不识抬举,咱俩进去抢得了!”
铁云道:“杜大哥不可鲁莽!咱俩要以礼服人。”罢跪在山门之前,道:“我们跪在这里,直到秋水师太答应为止!”
杜太真没法,极不情愿地跪下,跪到天晚时分,尼姑出来看见,赶忙进去禀报。秋水冷笑几声,毫不搭理,二人又连跪两天,秋水仍旧不理,杜太真按捺不住,跳起身来,破口大骂道:“秋水师太,你这个老毒物,你无情无义,算什么武林前辈,你不把冰水师太骨灰给我,我放火烧了山门!”
杜太真骂了一阵,庵内全无声息,杜太真觉得没趣,又懒洋洋跪下,跪了一阵,膝酸腿麻,心头火起,又起身大骂起来,先前还嘴下留情,后来索性老秃驴,老狐狸,老sa货一发不可收拾,全骂将出来,铁云忙出言相劝,杜太真越骂越有劲,声量越来越足,指望着把秋水激出来,哪里劝得住?
杜太真正在骂时,只见山门中飞出一物,正好塞在杜太真嘴里,杜太真伸手抓住,原来是一团烂袜子,杜太真一阵恶心,呕吐不已,羞怒之余,大骂道:“老尼姑不识抬举,我进去和她理论!”飞身往山门里便冲,铁云大急,忙伸手招唤,一股大力无意间冲出,裹住杜太真身子,将他倒吸回来,杜太真大怒道:“你恃武欺人!”
铁云也自吃惊不已,忙道:“不可鲁莽!”
杜太真骂道:“你要跪你跪,我进去与她理论!”飞身冲入山门。铁云无奈,只得自己跪着,不一阵子,却听见山门内杜太真骂声不断,继而身子飞将出来,摔落在地,却听秋水声音远远传来:“道童不知天高地厚,若不看在武当面上,我早把你废了,武当乃名门正派,竟有你这等无礼之徒?”
杜太真摔得鼻歪眼斜,大骂铁云道:“你子见死不救,跪在这里顶屁用!”
铁云道:“要想名正言顺地迎取骨灰,硬来可是不行!”
杜太真怒道:“你跪着,我去后门放一把火,看老尼姑有何话!”飞身便要行动,铁云大急,挥掌运功,把杜太真身子硬生生扯回,道:“休得乱来。”
杜太真大怒,照铁云便打,铁云毫不躲闪,受了一掌。太真打上铁云,被他真力震得后退数尺,手掌一片疼麻,心中怒极,冲上前来又要动手,手刚扬起,又自放下,心知如若再打,只有自家吃亏的份,便诘问道:“你跪在这里能跪出骨灰来?”
铁云道:“这个自然!”
杜太真大骂道:“这老尼姑私通老和尚,却连罐骨灰也不给我俩,是何道理?”
铁云见他话越发不正经,忙道:“杜大哥还不歇口,我可动手了!”
杜太真怒道:“好啊!你向着那老尼姑,也想和她私通啊!我可……”
铁云大怒,伸手一指,一道真气点中他哑穴,杜太真瞠目结舌,不出话来,铁云又把他按倒在地跪好,又点了他天宗穴,让他动弹不得,这样又跪了一天,看看已近傍晚,只听山门嗝吱一声,一个年青女尼端着两碗斋饭走出,正是冰水的徒弟静心,来到二人向前,把饭放在地上道:“两位师兄跪了三日,快用点斋饭吧!”
铁云忙道:“多谢师姐关照!”他早饿得头昏目眩,若非运动撑着,早已躺下,忙解开杜太真穴道,道:“杜大哥快用饭!”
杜太真煮熟的鸭子嘴还硬,恨道:“你们是一条道上的,我饿死也不吃峨眉的饭!”嘴上虽骂,眼睛却看着饭碗不动,恨不得一口吞下,铁云故意道:“你不吃,我可吃了!”端起一碗斋饭便吃,边吃边道:“杜大哥不吃,我可两碗都吃了!”
杜太真忙端起碗道:“吃就吃,有什么了不起!”狼吞虎咽吃得精光,静心看在眼里,掩着袖子轻笑不已,杜太真道:“笑什么!没看见过道爷吃饭么?”
铁云忙道:“杜道长出言不逊,望师姐别见怪!”
静心点头会意,铁云又道:“秋水师太真是铁石心肠,我俩跪了三天,她竟无动于衷!”
静心道:“师姑自有她的难处,待我等慢慢相劝,看能不能打动于她!”
铁云道:“多谢师姐关照,此举全靠你了!”
静心点头答应,端着空碗走入山门,杜太真道:“这尼姑还有点人情味!”当下和铁云跪着,一边想着对策。却静心回到庵内,来到秋水禅房,尝试着道:“师姑,那两人跪在山门前不走,如何是好?”
秋水道:“休得搭理,他们就是跪死,也别管他!”
静心道:“师姑,他们赖着不走,可不是办法。师姑能不能用个假骨灰盒,把他们骗走算了!”
秋水冷笑道:“静心,你好大胆,像你师父一般动了凡心不成!”
静心忙道:“弟子如有半点邪念,便任凭师姑责罚!”
秋水漠然道:“你没动就好,给我出去吧!”
静心应诺,慌忙退出禅房,山门之外杜太真跪得火起,跪一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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