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残缺得厉害,经他一画,立刻便不好变好,不美变美,当真掩饰得精妙之极。
甘忆苦展示完画像,又把历代帮主遗留下来的手迹亮给众人看。却看有的潇洒奔放,有如狂蟒飞蛇,可大可;有的心谨慎,只如冰上行走,战战兢兢,有的软弱无力,如同沸水中的面条;再有的则歪歪倒倒,只如乾坤上的乞丐棚。看了一阵,又讲了一通,方才各才回去休息。
过得几日,铁云又和众人到浴风岩听甘忆苦讲解帮史,却听甘忆苦道:“为使你们忆苦思甜,缅怀前辈。不忘丐帮之根本,我当向你们当中数人提问,若答不了来者,当受戒尺一下!”着手拿戒尺,对一名弟子道:“亲口为弟子吸腿上浓疮的帮主,是哪一位?”
那弟子答道:“是汪云天汪帮主!”
甘忆苦又问道:“和汪帮主一同发誓不吃肉的副帮主,是谁!”
那弟子答道:“是白云天副帮主。”
甘忆苦问道:“白副帮主是哪里人氏?”
那弟子答道:“山东人氏!”
甘忆苦道:“你坐下!”对另一名弟子道:“你,为了振兴丐帮,十年不见妻儿的帮主是谁?”
那弟子答道:“是石大通帮主!”
甘忆苦道:“石大通帮主有几个儿女?”
那弟子答道:“五个,三男两女!”
甘忆苦又问道:“石大通帮主是哪朝人?”
那弟子答道:“宋朝人!”
甘忆苦苦又转向另一个弟子道:“‘见死不救,禽曾不如也’!是谁的话?”
那弟子道:“是沙千浪帮主,沙帮主是元朝人,陕北人世,有两位夫人,五个公子,两位姐!”
甘忆苦连连点头,赞道:“孺子可教也!”复向另一人道:“为了兴帮大业,连儿子都被饿死的长老是谁?”
那弟子答道:“是董安之长老!”
甘忆苦道:“董长老生前最仰慕的人是谁?有何喜好?”
那弟子道:“董长老最仰慕杜甫,最喜爱读他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时时引用其中的‘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吾独庐受破冻死亦足’,以激励众位弟子!”
甘忆苦道:“董长老临死时对妻子了一句什么话?”
那弟子搔头道:“弟子忘记了!”
甘忆苦用戒尺在那弟子头上敲了一下道:“董长老:‘吾为丐帮,失之甚多,幼子不保,汝甚怨之。而吾至死不悔,如若丐帮中人皆兴皆富,即便汝也饥饿至死,吾也不悔’,你可记准了!”
当下又连问数人,有答得对的,也有答得不对的,答得对的,甘忆苦便赞扬一句,答不上来的,甘忆苦便敲打一下。不觉问至铁云跟前,甘忆苦问铁云道:“帮志中有这样一殷话:‘楚帮主谬,蓄妓以敛钱财’。的是怎样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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