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来到广济寺想求个签,占卜一下吉凶祸福。其实这玩意就是自欺欺人,咱们甭说古人,就是今人也有新这玩意的,在公园门口,或是繁华地段,就有那么一群人在地上摆块布,布上面放着各式算命用具,一块钱一抽签,当你抽到烂签,算命人就会给你破解,但是前提得给人家钱。说的你是天花烂醉的,就是解心人。
祖大寿在天王殿抽了签交给主持方丈,老方丈接过签,竖着查看,看了一会面有喜色。祖大寿便问道:“大师,此签予以何解。”老方丈点点头:“我的大帅,此签乃上上签,主大吉大利也,大帅若是有事肯定保你平安,但切忌,人算不如天算,此签虽说上上签,可是其中蕴藏玄机可不破解,还望大帅好自为之。”
祖大寿听完谢过老方丈,在怀里掏出五十两纹银放到桌子上,对老方丈言道:“大师,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大师留着买包茶叶喝吧!”老和尚万分感激,五十两银子得买多少包茶叶,感激万分,祖大寿带领人等回转帅府。
到了帅府,马上集合人马,点齐一万飞虎军再次偷袭义州城,这便是以往的经过。
咱们返回头在表济尔哈朗。济尔哈朗带领五百骑兵在前面设下障碍,拦住了来袭敌人之路。当敌人来到近前这么一看是祖大寿,真是气炸连肝肺、龊碎口中牙,大骂祖大寿:“好你个南蛮,前者大凌河放了你,你假意说回锦州接老婆孩子,可你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啊!你真是吃人饭不拉人屎,说人话不办人事,我算把你看透了。告诉你,我家万岁爱惜你是个人才不杀你,可我等跟你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你就拿命来吧。”济尔哈朗这番话说的都是给后面的皇太极听的,其实他的武艺远不如祖大寿,两人不止一次交过手,这些满清贝勒几乎都与祖大寿在北京危机当照过面,没有敢说我可以胜过祖大寿的,没有。济尔哈朗就是痛快痛快嘴而已。再看他催开花斑马,横端金钉枣阳槊来会都斗祖大寿。
祖大寿一见前面有数百清军拦住去路,也是哇哇怪叫,前面有人在大骂自己,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发自己的老底,这脸上可就挂不住了。别忘了,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祖大寿可急眼了,用大铁枪的尾部一拍马的三叉骨,这匹战马疼痛难忍,四蹄飞蹬,二人战在一处。
不到十几个回合,济尔哈朗就有些吃力,为什么?其实要是在十年前,当时济尔哈朗真厉害,无人能敌。可最近十年济尔哈朗有些养尊处优,都是小一辈的打天下,自己就靠吃老本混日子,武艺体力都退步了,所以打不过祖大寿。
祖大寿打着打着瞅准了机会,心想:“我这一铁枪把你老奴挑下马去。”左三枪,右三枪,晃来晃去,趁着济尔哈朗没注意的功夫,祖大寿使了一招盖顶三枪。扎两个肩膀,带前胸。济尔哈朗一忙活,有点眼晕,这条枪就跟面条似的往下使劲,正好刺向济尔哈朗的软肋。济尔哈朗在想躲已经躲不开了,可求生的本能叫他使劲往一旁闪身,这一枪就在济尔哈朗的左肋上给穿一下。济尔哈朗以为自己要完了呢,可结果令人大吃一惊,原来啊济尔哈朗自己有一件宝甲,是当初努尔哈赤赠与他的,算是留个纪念吧。宝甲护住了这一枪,要不然一枪下去把大肠给挑出来了。
正当二人惊呆之时,后面有一人高喝道:“二位莫要再动手,孤王到哇也。”
他们二人顺着声音观瞧,只见不远处跑来一匹黄骠马,马鞍桥上端坐一人,等这位来到近前,祖大寿定睛观看,只见此人头戴西瓜皮的黄色皮帽子,背后披着一件二色金百蝶花大红箭袖斗篷,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内衬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黑底黄色小朝靴,面若中秋古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条猪尾巴辫子在脑后乱甩。祖大寿认识来人,此人正是大清皇帝皇太极。
多铎保护皇太极在后面,想叫他回城里确保安全,可皇太极多拧啊,说什么也不干,必须看看来人是谁,就这样自己带马来到阵前。
济尔哈朗见到皇上来了,也不敢打了,只得退回吧本队。
皇太极并不着急,看看对面的祖大寿,把马往前提了提说道:“祖将军,数载未见别来无恙乎!”祖大寿当看到是皇太极时这脸色可就不好看了,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又黑又紫,十分呆板,又像一面绷紧的鼓皮。
祖大寿临出来前恨死皇太极了,可今天一见面又不好意思,不有那么句话,人怕见面,树怕扒皮,祖大寿是个好脸的人,是个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过分,对不住皇太极,理亏的很那!
没办法,人家跟自己打招呼,自己也不能失礼啊。祖大寿把大铁枪放在得胜钩上,双手抱腕当胸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清国的皇帝陛下,外臣这项有礼了。”
皇太极听罢哈哈大笑,心里早有了自己打算。精明的皇太极知道,对付骁勇善战、铁骨铮铮的祖大寿光用强攻不行,还要辅以强大的政治攻势、人情攻势。于是对祖大寿说道:“我说祖将军啊,自大凌河一别,今已数载,我很是想念将军,期望与将军一见,至于去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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