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三人在一家旅馆住下了,让曹颖意外的是,司斋的日语的非常好,虽然她完全听不懂司斋和那些日本人了些什么,毕竟她会的外语就只有英语这一门。
定了两间房,司斋住一间单人房,曹颖和赵芬住双人房。三人吃完饭后,都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曹颖和赵芬是倒时差,司斋则是需要平复一下晕飞机的难受感。
第二天,三人在曹颖和赵芬的房间里集合,顺便坐在榻榻米上吃了一顿生鱼片寿司饭。司斋倒是没挑剔,曹颖和赵芬却有点受不了。其实大多数刚到日本的人都有些吃不了生鱼片这种东西,司斋也不怎么喜欢,主要是吃不惯生的东西。
见两女吃了一点就不吃了,司斋直接把两人的拿过来都吃了。这并不是他喜欢吃,更不是讨好女孩子,只是一点外交的礼仪罢了。
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习俗和特点,日本这个国家,就比较注重礼仪,而且日本人大都很认真,当然,司斋一直认为他们那是死板教条。
这里要区分开两个概念,注重礼仪与品德高尚是两码事,举个例子那就是日本的一些黑道世家的内家很注重礼仪,但是却不能他们是好人。
礼仪,只是一层皮,披出来让大家看的,这层皮下面到底是黑是红谁又知道呢?
有礼仪的国家,也并不一定强盛,中国以前也是礼仪之邦,甚至现在也一直标榜这俩字,但事实证明,中国是礼仪之邦那会儿被人打成狗,反倒是变成流氓却能把别人打成狗了。
所以,能动手就别吵吵,站到最后的往往是流氓而不是绅士,司斋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礼仪之邦的人民,他骨子里就是个流氓,并且为此自豪。
不过要想打入一个国家的内部,那就先把自己伪装起来,不要做一个异类。这个道理,古往今来,不管是欧美沙俄,还是日本、朝鲜,都对中国用过。
事实证明,很成功。
所以,没有毁灭地球的能力,就别装大尾巴狼。用普通人的外表,老老实实的,笑眯眯的,麻醉敌人,然后……一口吃掉!
国战,商战,乃至杀手!皆是如此……
司斋吃完后,旅馆的阿婆把东西收走,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阿婆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话很和蔼,有一种妈妈在嘱咐你一些事的感觉,非常亲切。
日本的居酒屋、旅馆里,这种妈妈一般的阿婆很常见,曾经这是日本很盛名的一道景色,因为这里的阿婆真的是发自内心的亲切,她们对待客人,便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这种服务态度,已经超出了一流,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不过……随着时代的推进,日本的这种阿婆也越来越少见了,现代化的推进,伴随的,往往是浮躁……
让阿婆上了一壶清酒,婉拒了她要留下来帮忙倒酒的好意,让她先去忙了。
司斋自斟自饮,清酒味道很淡,比不上白酒够劲儿,但是喝完后很平静。
司斋淡淡道:“曹颖,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种有榻榻米的老式旅馆吗?”
曹颖摇了摇头,有些困惑:“实话,我连你为什么要来日本都搞不明白,这个国家……怎么呢,我有点反感啊。”
司斋摇着手里的酒盅,赞同道:“嗯,很正常,世仇就是世仇,不论的怎么好听,敌对国之间的这种互相反感,是怎么都消不掉的。”
司斋一口喝干净酒,放下酒盅:“但是,你要记住,我们是商人,是来赚钱的。把你心里那些不痛快丢到一边吧!我们最应该关心的,只有利益!”
“你现在还不懂日语,而且对这里的人情世故一塌糊涂,我计划里的一些后续步骤也没法铺展开,所以这段时间你除了尽快学会日语,就是跟着我多转转,了解一下这个国家的人的特点,顺便了解一下咱们要干的行业。”
司斋看了看她很随意的坐姿,点了点:“首先从你个人的习惯开始,这段时间先跟着店里的阿婆学学吧,还有多观察一下她的服务态度,咱们的行业,与服务业有很大关系。”
曹颖皱了皱眉:“起来,你一直没咱们到底要干什么啊,虽然之前听你和‘辟邪剑’有关,但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现在你都跑到这个国家来了,你不会是要玩真的吧!”
之前上飞机之前,司斋死活让她把那‘辟邪剑’带在了身上,是怕因为她的原因飞机坠机,虽然的确从那之后倒霉事就少了很多,但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自己的商业帝国竟然是做‘辟邪剑’的。
“呃,这个嘛,咱们的行业倒是与‘辟邪剑’有点关系,但是……唉,算了,等过几天我带你看看你就知道了。”司斋有些含糊不清的蒙混的过去,表情也有些讪讪。
之后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司斋给曹颖请了一位女老师。教曹颖的时候,赵芬顺便也跟着学一点,虽然赵芬一直不敢提问,但她的学习能力却非常强,完全跟得上曹颖的学习速度,甚至司斋感觉要是主要教她的话,她学的会更快。
曹颖每天的日子就是学日语,跟旅馆里的人话,同时学习这个国家的一些基本礼节,倒是进步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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