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相啊,朕听说在御书房有一些英姿飒爽的少年,文笔极佳,不如叫出来为朕与齐王做诗两首?”沐贤安一边吃着一边说道,王江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姜柯看了看沐贤安,说道:“唐皇,这九州文笔最佳者,可不在你唐国,而于我齐啊。这次来,寡人还真就带来了这位天下第一笔。”说到这,沐贤安兴致也来了,说道:“快叫出来,朕最喜欢读书人了。”张子孝得令便离开。不一会,那位“天下第一笔”便在张子孝的带领下,走进了佑唐宫的后花园,看到了九州第一大君——唐帝国的皇帝沐贤安。
“华照,你现在就为唐皇说点什么。”姜柯望着华照说道。
华照点了点头,思索片刻便说道:“臣见陛下,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在场的人无不鼓掌叫好。沐贤安站了起来,问华照:“你年岁多少?”
“回陛下,臣年方十六。”
“少年英才啊,齐王。齐国有这样的人才,朕是好生羡慕。”沐贤安坐下说道:“华照,你现在看朕的丞相,作诗一首,可否?”华照望向陈霄,陈霄有些不好意思,黑黑的脸颊有些泛红。“陛下,臣有一些思路,但臣的诗句并不适合陈相,陈相一心为国,忠心耿耿,臣不配为陈相定论。”沐贤安笑了笑:“那你就给朕随便说说。朕想看你的文采。”
“玉不自言如桃李,鱼目笑之卞和耻。楚国青蝇何太多,连城白璧遭谗毁。荆山长号泣血人,忠臣死为刖足鬼。”华照思索片刻便说道。听完,沐贤安有些脸色难看,姜柯倒是暗自发笑。沐贤安摆了摆手,说道:“让他下去吧。一会朕便要去处理政务,齐王可在青龙城内休息,何时离京自做决定,无需使朕知晓。”说完,转身离开,陈霄王江见状也跟着离开,只剩下在一旁服饰的宫人。
“寡人真是做了一个聪明的决定,带了这么一位。见到沐贤安尴尬的一面,还真是难啊。张相,我们一会就离开吧,这里有点吵。”说完便带着张子孝与华照离开。
佑唐宫内,沐贤安站在沐氏祖训前,对陈霄说道:“陈相,你听出来那孩子什么意思了吗?”陈霄没回答。随后沐贤安又问王江相同的问题,王江顿了顿答道:“臣以为,是表达忠臣被误会的意思。”沐贤安顺手扔过来一册卷,吼道:“你以为?朕要的是你以为?今天早上蔡如珣的上书就送到了朕的手中,你知道蔡如珣说了什么吗?姜柯一路上掠夺无数民脂民膏,都打朕的旗号,虽然没怎么经过天应郡,但天颍郡郡守都受到了这样的抗议,那剩下哪些郡呢?姜柯在朕的土地之上还不收敛,你知道昨天他在寝宿说了什么?他说回去就要称帝,与朕开战!朕只是不想脏了朕的佑唐宫,这仗朕也不惜开打!败国之君竟然如此嚣张,他有没有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陈霄王江,立刻通知徐颂之与夏诫,等姜柯出了直隶,直接截杀,华照也不放过,没有幸存者,明白吗?”
“是!”二人异口同声。
下午,姜柯与张子孝回了寝宿,门口站着徐颂之。“总督大人,请问您有什么事?”张子孝问道。徐颂之看了一眼姜柯,说道:“我奉皇帝之命,送二位出城。”张子孝刚要说话,姜柯却制止了他说道:“寡人要上去收拾东西,你就在楼下候着吧。”徐颂之点了点头。上了楼,张子孝便拦住了姜柯说道:“皇上,那徐颂之全副武装!怎么可能安心送我们出城!臣这有刀,您快从窗户出去!”姜柯笑了笑,照了照镜子说道:“朕再怎么说,也是皇帝,也是一国之君,他徐颂之身为直隶总督,岂敢对朕不敬?”张子孝无话可说。
下了楼,姜柯身着便装,走在前面,后面是华照和张子孝带着不多的行李。最前面是徐颂之带队,最后面是夏诫带队。因为徐颂之已经做好了工作,经过几县都畅通无阻。一直走着。。。。。。直到看见了标着“直隶”二字的东大门。“谢徐将。。。。。。”张子孝本想徐颂之到这就会停下,结果他还在走,因为后面的夏诫,所以三人只能跟着徐颂之。
出了城,徐颂之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来。拔出了刀。后面的夏诫也同样拔出了刀,姜柯顿了顿:“这是沐贤安的命令?”徐颂之点了点头,突然华照扔下行李就要跑,夏诫见状从腰间飞出短刀,刺中华照,华照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张子孝也拔出了刀,吼道:“你们唐国人就是这么送客的吗?唐国身为九州大国,居然连道义廉耻也不顾了吗?使用卑劣的手段刺杀他国皇帝?”
“吾皇所说,姜柯欲弃王号而再次称帝,对吗?”徐颂之问道。
“你竟然偷听。。。。。。此非君子所为!”
“有就够了。”夏诫说道,话音刚落手中的刀从背后刺进了张子孝的身后,张子孝吃惊地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夏诫,随后便倒在地上,徐颂之叹了口气,向姜柯冲了过来。。。。。。
唐始皇十二年四月初,姜柯死在唐国的消息传到齐国,震惊朝野。姜柯之子姜佳登上王位,重新称帝,尊称先帝为齐成帝。赐张子孝谥“文忠”,效仿唐帝国设双相,任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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