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天窗,张三警惕的嗅了一下鼻翼,突然一个飞扑,窜上了天台。 就地一滚,单膝跪地,双手架起了双管猎枪。
一阵恶风扑鼻,一个黑乎乎庞然大物,呲着惨白的一排牙齿,扑面而来。
蓬!
张三扣动了猎枪,一窜火焰喷薄而出,成百上千的散弹高冲击而出,那一头一人多高的庞然大物被强大的冲击击中。
吼!
一声刺耳的长号,巨大身躯已被击飞,凌空划了一个弧线,跌向了远处苍茫的荒草丛林,身上喷射了数十道鲜红的血线,在天台上散落了一地血花。
“什么东西?”何小白紧随而上,紧张的问道。
“不知道,好像是一条大狗,又像是一只小熊。”张三惊魂未定,喘息着回答。
“狗熊?”何小白一脸疑惑。
“不,应该叫熊狗。”张三一脸严肃的纠正。
“张三,你看,那是什么?”何小白目光凝固屋顶的一个两仗见方,一仗多高的铁皮箱子,外面的绿漆已经斑驳脱落,整个锈迹斑斑。
铁皮箱子位于屋顶中央,屋顶四角还搭建了四个简易的岗楼。站在屋顶,目光可以俯瞰整个荒岛,显然屋顶曾经是荒废基地的警戒中心。
“走,过去看看。”张三一边麻利的重新给火枪添加弹药,一边朝铁箱接近。
铁箱封闭的严严实实,仿佛与屋顶固化成一体,箱体模糊这一个禁止接近的标志。
“这有一排水龙头,应该是一个废弃的蓄水箱。”张三绕着铁箱转了一圈,现了一排外接的水龙头,已经彻底锈死。
张三伸出遒劲有力的手,抓住一只锈死的龙头,拼命一拧。
龙头齐根断裂,一道血红的水柱喷薄而出,射出了几米远,蔓延出一片血红粘稠的污秽,缓缓的四散蔓延流淌。
“血?难道是一个血箱?”何小白脸色惨白,心中深处一丝彻骨的寒意。
这样大一铁箱血,至少得抽干几百人,才能将它充满。
张三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了一些血渍,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没有血腥味,只有浓浓的铁锈味道。应该是锈蚀的铁锈融入了水,不是血。”
何小白半信半疑,没有表态。
张三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断,快的拧断了一排水龙头,六条血龙一起喷薄而出,射出了六道血柱,摊开了六摊血渍。
水渍弥漫,空气中弥漫了一丝古怪的味道,何小白急忙后退几步,伸手掩住了鼻子。
血流如注,血柱喷薄之势渐渐弱化,可是血液并未淡化,反而越来越浓,越来越粘稠。六道血柱渐渐化为六个滴滴答答的淋洒,粘稠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滴答在血污蔓延的屋顶。
“老板,我们该撤了。”张三的推断没有得到证明,一脸尴尬的招呼何小白离开。
铁箱里究竟是锈污的水,还是污秽的血,连张三也有点犹豫动摇。也许里面既有锈蚀,也有血污。
哗!
就在他们一脸疑惑,转身泱泱离开一刻,身后传来一阵清澈的流水之声。
何小白,张三急忙转头回来,水声来自箱体内部,显然箱体内有水流注入。很快六条水龙又开始有血液流出,不过血液已经稀释,由腥红到血红,血红到鲜红,鲜红渐渐稀释为粉红,最后化成了六道清澈的水流。。。。。。
轰隆隆。
一阵地动山摇的震撼,脚下的屋顶也跟着震颤了几下。
两人顺着巨响,缓缓回头,顿时愣在了当场。
震撼之声来自厂房后面一座圆柱形水泥建筑,比厂房还要高出几仗。一阵震颤之后,轰隆之声渐渐弱化为嗡嗡嗡的机械噪声。
二人加快脚步,直奔靠近圆柱建筑一侧的厂房顶边缘。
接近边缘,现厂房顶部与圆柱建筑之间架了一条空中管道,管道上残留了几个肮脏的动物足迹,显然经常有动物在屋顶与圆柱水泥柱之间攀援。
“走,过去看看。”张三前面开道,踩着管道缓缓朝对面走过去。
何小白犹豫一下,也远远的跟了上去。
当张三接近水泥圆柱一刻,来自水泥柱内部的嗡嗡之声戛然而止,张三脊背冒起一丝凉气,一脸茫然的愣在了管道之上。
怎么一接近水泥柱,内部的嗡嗡声就会自然停止,难道它有某种感应?
“应该是厂房顶部水箱已注满,水塔供水系统自动停止了供水。”对于高科技,何小白有一种天生的敏感,他已经猜测到了这是一套先进的供水系统。
“上面严严实实,我们无法进入,我们退回去,从下面绕过去。”张三经老板提醒,也明白了其中缘由,见上面天然无缝,只能招呼老板退回厂房顶。
二人退回屋顶,张三提醒何小白,难得有水源,要好好洗漱一下。
二人对着六道损坏的水龙,贪婪的洗脸洗头,张三试着喝了一口,口感清爽,并无异味,便对着水龙痛痛快快的喝了一个够。
何小白比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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