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就是进了趟卫生间,谁让我们时机卡得这么巧。”林晓晓无奈道,心里又被她的话弄得酸酸的。
“好的吧!”
苏雨琪嘿嘿傻笑了声,却只听那边忽然想起一声玻璃器皿碎裂的声音,苏雨琪大步从阳台冲进了客厅,瞬间又炸了,“屁孩,你在做什么!!”
“啊!我的音乐盒!”
“晓晓,我挂了!”
电话嘟地一声挂断。
林晓晓揉了揉眉心,把嘴里最后的橙肉咽下,她大字躺在沙发上,全身涌上一股无力。
手机从手里滑落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话有多过分,她也知道。
可是向来一根筋的她,只是单纯地想保护好苏雨琪.
陆判绝非他自己所的只是个帝国大校,前杀手的直觉是如此告诉她。所以在她未把内心的疑惑消尽之前,她不能把陆判介绍给苏雨琪认识。
人和人之间一旦扯上交集,如蜘蛛网一样的关系脉络里便会改变,为了连通那两个结点,中间可能牵扯进不知道有多少条线路。
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所有的必然都是偶然。
林晓晓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纯白的壁灯撒下柔和的光线,她眼前不由有些模糊了。
“陆判,陆判,陆判。”
你快回来吧。
………
是夜。
江城,玲珑夜总会。
包房外面歌舞升平,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轰击着耳膜,醉眼迷蒙的男男女女们在舞池里肆意摇摆着裸露的躯体,摇摆着,迷蒙着,彷徨着。
而包房里,却是另一番画风,夜总会的隔音极好,几乎听不到外面的音乐声。房里放着军歌,七八个汉子或拥或抱着身侧窈窕娇媚的美人,大笑,敬酒,着些男人间才懂的笑话。
他们脸上全是爽朗的笑容,多年军旅生活留下的习惯,让他们气度不凡,坐着的人腰背挺直,歪着的人即便和身侧的姑娘调笑,眼底却始终没有失去清明之色。
接到陆判电话后,萧严立马给十二个兄弟群发了一条短信,大意就是:大哥请喝酒,在江城的兄弟们速来!
“老……四,你…怎么看起来瘦…了那么……多,二哥就…不多什……么,喝!”
萧严除了经常被调侃的老腊肉脸,还有一点就是喝啤酒都能醉的特质,还没喝几杯他就醉过去了。他脱下了平日的西装,解开衬衫扣子,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也乱在头上,活生生一个军痞。
他不是不能喝,是一喝就会醉,而且醉得自己都不知道,嚷嚷着自己没醉,路能走话能,就是的话有点多。f
如果被林晓晓知道,一定会感叹世界上和罗刹一样有酒后怪癖的人原来还有一个。
胖得很有福相的老四武雪,和萧严摇摇晃晃的酒杯碰了下,眯着眼睛呵呵笑着,举杯一饮而尽。
陆判坐在一帮兄弟间,平时总是冷得掉渣的冰块脸上也微微有了一抹笑意,他举杯仰饮而尽,双腿交叠,眼角的泪痣醉人。白衬衫半解开,胸口留下的淡淡疤痕浮现在扎实的肌肉上。
在坐的姐,皆有意无意地偷瞧这位俊美的男子。
而男人坐在那里,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漠味,烟草味里夹杂的高傲感,一时没人敢主动靠近。
“唉,老大,你身边的美女呢?”萧严举着酒杯,歪歪扭扭地移到了陆判身边,酒水沿着杯沿即将撒落而出。他这举动引得其他兄弟都看过去了。
二哥啊二哥,保重。
陆判眯了眯眼,抬手夺过萧严酒杯,一饮而尽,冷着脸抬手止住了要扑到他怀里的醉酒汉子。
“香水味太重,不喜欢,让她直接回去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清澈而冷静。
他话一出,萧严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大哥,够专一!啥时候把青萝嫂子带给我们看看!”
“吼吼!要看嫂子!”
满嘴的口水差点要喷到陆判脸上。
萧严已经醉晕过去了,平时不敢的话都直接脱口而出。
其他兄弟举着酒杯,看到陆判眯起的眼,隐约间散发的寒意,自觉地假装没听到,在那里心虚地继续邀杯。
他们心里再次默念:二哥,保重……
起身,膝盖一顶,陆判直接一记手刀利落地劈下萧严颈部。
把晕倒过去的萧严拎到旁边的沙发上,随手抽出一支烟点上,白色的烟幕后,陆判平静道,“老二困了,我带他先回去,你们继续喝。”
那模样又跩又酷。
……
把萧严安置到宾馆,看了眼睡沉了还在呢喃着梦话的兄弟,陆判沉默地熄了灯,关门离开。
他低头点了一支烟,大步走向电梯。
而在他前方不远处,电梯门却在一瞬间敞开。
“放手!”
一个女人气恼地甩开电梯里的人,向外面冲来。精致的妆容上暴露出一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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