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直到最后于筱也没有知道自己的生日,她也没有。
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陆判看到她的身份证,就默默记下了那个她随手填下的日期吧。
“生日快乐。”林晓晓轻声对自己,她抬眸,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弧度。
陆判站在她身前,微微低着头,他轻轻地抬起她的手,轻轻地将一条红色的手链系上她的手腕。
红绳编织,中间是一部分细细的银筒,上面雕刻着龙飞凤舞的篆体——陆判。
简约而精致。
她白皙的手腕上围着他为她系上的红绳手链,仿佛有条无形的红线将他和她栓在了一起,再也解不开了。
林晓晓低着头看着右手腕上那个红绳链子,又偷偷看着陆判左手上戴着的红绳手链,那是与她同样的款式,不过银筒部分刻的是青萝两字。
他不需要月老为他牵线,他要自己与她订下这一生一世的缘分。
“青萝,从现在起,”陆判静静看着她,像是许诺一般郑重道,“我永远属于你。”
所以他把他自己送给她,作为她的生日礼物吗?
明明应该觉得感动,可感动之余,林晓晓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忽然扑哧笑了。
她的右手牵着他的左手,她的手掌拉着他大大的手掌。
林晓晓走在前面,不让陆判看到她的神情,她一边咯咯地笑个不停,一边偷偷红了眼眶。
对啊,她的判判永远不知道自己着情话的模样有多动人。
……
灯熄了,只留着一盏米黄色的床头灯。
下了灵隐山,返回家里,林晓晓都处在一种梦游一样的状态。
心里像吃了一大口的棉花糖,甜滋滋的,身子很轻,她觉得如果不是陆判一直牵着她的手,她就要飞走了。
现在,陆判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林晓晓一点也不觉得别扭了。
她的肩膀靠着他的肩膀,她若倦了,微微偏偏头就能枕着他的肩膀闭上眼休息。
薄薄的一层毯子,盖着他们俩,她体温偏低,他体温偏高,温度传到她身上,舒服得刚刚好。
林晓晓眯着眼,絮絮叨叨地着话。
“灵隐寺的沙弥好逗哦,他竟然一脸天真地问我们是不是妖怪变成的。我们若真是妖怪,那一定把他偷偷拐回我们洞府,谁让他长得那么可爱。”
“对了,你知道灵隐寺的老主持年轻时的故事吗?据老主持年轻时和别人打赌,输了的人就剃光头去寺庙当一个月的和尚,结果老主持输了。他是个重承诺的人,很干脆地递了光头到了灵隐寺当和尚去了。那时候灵隐寺还是个破庙,加上老老主持也就四个人在。离约定时间结束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某个下雪天,寺里来了个红衣的年轻女人……”
“老主持发现自己爱上了她,所以继续心甘情愿地留在寺里当和尚,可是没有多久,女人的家人就找上门来了,她是逃婚,要把她带回去完成婚礼。老主持哪能就让人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带走啊,直接拿着院子里的长枪护在了女人身前。”
“还好老主持在俗世也是有名有势大家族的人,他当时直接报上了家门,自己要娶身后的红衣女人。女人的家人本就是见钱见势的人,自然立马换了个态度,笑呵呵地讨好老主持。然后老主持牵着女人的手返回家族,服了家族长辈。可惜女人早就身怀恶性肿瘤,在那个年代这病是不治之症,得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女人不想耽误年轻英俊的老主持一辈子,就在他们成亲的前几天偷偷走了,只留下一封信。”
“当老主持找到女人的时候,女人已经病得很重了,但是她化了艳丽的妆没流露出一丝病态,老主持一点也没发现。女人对老主持自己从来都没有爱上他,只是在利用他……”f
“后来,在女人死后,老主持终生未娶,在家族事业有了新的接班人后,重新修缮了灵隐寺,回到了寺中。因为女人生前极爱红枫树,老主持就在寺后种了一片红枫树林。”
“这都是沙弥偷偷告诉我的。”
“嗯。”
陆判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手掌试了试温度,刚才温度还有点热,现在喝起来温度刚刚好。
他抬手递给林晓晓,觉得她该渴了。
他知道灵隐寺那片红枫林背后的真实故事,和林晓晓所述有些地方不同,传言总会或多或少美化恶化一些事实。老主持原名姓陆,曾是是陆家三大旁系家族之一的独生子。
林晓晓自若地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她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一直就是她一个人在话。
她自嗨这么久,陆判怎么不阻止她……
“我是不是话特别多?”林晓晓捂着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她情绪一激动,就爱话,一个话题跳着一个话题,叽叽喳喳像个麻雀个不停。
“不多。”陆判立马给了回复。
林晓晓撇了撇嘴,半信半疑。
反正就算他觉得烦,那张冰块脸也不会显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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