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阿离从李白的手中拿过酒葫芦,说道:“从今天起,我要去尝试更多的东西!”
阿离眼睛闪闪发光,打开塞子抬头小饮了一口,小手颤抖地将酒葫芦还给李白,闭上眼睛,小脸憋的通红。
阿离感觉到一股难忍的辛辣在嘴中肆虐,就像狂暴的解,她倔强地抿紧嘴唇,感受着这与众不同的味道,一皱眉,将这一口吞入腹中。
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整个人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晕,胃部强烈的不适使她弯着腰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阿离咳嗽的眼中闪着泪花,有些苦笑地说:“这酒真难喝,不过感觉很痛快。”
明天就是扶深见大典的日子了,阿离需要回去好好休息,因为马可波罗已经提前聘请了阿离作为压轴的演出。
本来马可波罗想连同杨玉环一起邀请演出的,奈何请一个阿离都要天价,何况外加一个功力更加深厚的杨玉环。
清风徐徐,佳人已去。
李白摇摇头说道:“看不出来,阿离看起来外表柔弱,内心却很倔强。”
“这样的人更能承受一些别人承受不了的东西。”梦奇总结到。
看着天光慢慢暗下去,梦奇打了个呵欠,说道:“两天没有吃噩梦了,好无聊,我去找点噩梦吃。”
梦奇睡觉去了,李白刚刚才从两天两夜的沉睡中醒来,这两天虽然在睡觉,可是感觉对精神的消耗特别大,非常惫。
李白也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自己的房间,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对梦奇的一番话,李白不禁沉思起来。
首先,如果用梦奇的“梦的仪式”和阿离一起入梦,可以把两个人的梦境连接起来,也相当于两个人的精气神互补,能够修养自己的内伤,维护根基。
但是,梦奇还没有能力一直持续主持“梦的仪式”,他有一定的限制时间,如果超过这个时间,梦境自然会结束。
而且做这样的梦对自己的精神消耗很大,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梦里不出来,如果自己的精气神消耗太过说不定就挂在梦里啦。
只是李白有些好奇,为什么阿离看上去神采奕奕,很精神的样子,不见疲惫呢。
李白却不知道他们两个的精神状态完全不同,所做的梦一个光明一个压抑,对身体的负荷完全不一样。
李白内视己身,发现丹田中的解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不在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
而受损的经脉也像干枯的大地被雨水滋润过,恢复了一丝活力,只是这雨下的有些小,还不足以让大地重新回春。
……
三月的长安城,人们沉醉在牡丹花的芬芳中,每一个长安人都在热情讨论这大好盛世,讨论关于扶桑来朝的盛事。
天光微亮,长安城的大门已经打开,特例提前解除宵禁。
马可波罗这个总指挥早已经开始早早工作,安排买过票的人们入场。
这次盛会安排在长安城内的“皇家一号体育场”中,据说这个体育场大得能够坐下十万观众。
经常会有一些无聊的贵妇人或是武陵子弟来这里找乐子,不过,都是看一些魔种赛跑啦,魔种蹴鞠啦,魔种决斗啦等等。
像举办这样的盛会,还是头一回,所以十万个座位的门票很快销售一空,毕竟是天子脚下,长安人民富得流油的大有人在。
通向场内的二十道大门尽数打开帝国第一猛将,金吾卫程咬金在现场做安防工作,确雹典顺利进行,万无一失。
每一个手拿门票入场的人脸上有挂着惊叹兴奋的神色,马可波罗不愧是从大唐之外的海都来的。
这布置这设计,高端大气上档次!
而且听说这次盛典还请了长乐坊的阿离——长安第一舞姬演出,众人觉得手中的票已经值了,更何况还能看看那个什么扶伞国的使者,在我大唐天朝上国的天威面前瑟瑟发抖,那就更有趣了。
马可波罗准备充分,一切按照程序顺利进行,十万人众于中午十二点全部安置完毕。
在阵阵肃穆庄严的音乐中,女帝头戴冕旒在众人陪同下缓步入场。
离女帝最近的自然是狄仁杰狄大人,他一步不离地紧跟女帝左右,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为女帝保驾护航,虽然他知道女帝一根手指头就能碾压自己,但是作为女帝的心腹,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在女帝身后跟着掌扇内侍太监宫女,然后是各色朝堂大员,后面李白则是同苏烈一起,跟在这些朝堂大员之后。
场内十万军民同时起身,望着那一道国色天香的身影,那是他们所敬仰的女帝,她是长安的天,长安城的信仰。
所有人的情绪在女帝出场的那一刻仿佛被点燃了一样,同时山呼万岁,声嚣震天。
女帝绝世容颜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嘴角微微上翘,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皇座。
这样的场景让她想起了自己刚刚登基时的场景,只是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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