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并州兵都打着火把,每个人面部的轮廓虽然看的不是多清楚,但也能看个七七八八。
匈奴人一看周仓和裴元绍冲过来的方向,见这两人长的身材魁梧,认定这两人必定是汉军的勇猛战将,于是放弃了朝着周仓冲来的方向突围。
看了一眼徐晃冲过来的方向,只见徐晃手持一柄车**斧,不用想也能猜到徐晃是力大无穷之辈,当下便放弃了朝徐晃的方向撤退。
庞德更是不在匈奴人选择的范围内。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张辽的方向。
张辽长的不怎么生猛,倒像是个儒将,这种小白脸类型的武将可吓不住匈奴人。
数千匈奴人在三个千夫长的带领下纷纷朝着张辽的方向突围。
望着朝自己这个方向山呼亥般冲过来的匈奴人,张辽高举手中大刀:“哈哈哈……来吧!某家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匈奴人千夫长用的是一根狼牙棒,第一时间就把目光落在了张辽身上。
由于双方距离太近,并州兵只能选择放弃用连弩射击,纷纷举起了长矛,准备与匈奴人的骑兵短兵相接。
“轰……”
双方骑兵对冲,双方冲在最前面的人因为躲闪不急,战马相互撞击在了一起。
瞬间,人仰马翻,骨头断裂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只是一次碰撞,双方就各自损失了上百人。
一个冲在最前面的并州兵一矛刺穿了迎面冲来的匈奴人,由于惯性太猛,长矛刺穿对方胸膛的时候死死的卡在了胸骨中间。
这个士兵显然是一个沙场老兵,深知战阵之上片刻的迟疑就会丢掉性命。
所以,在他抽不出长矛的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当下,这个并州兵松开了手中的长矛,随手便从腰间抽出了腰刀』个侧身避开另一个匈奴人劈来的弯刀,反手一刀横扫,那个匈奴人来不及手势,瞬间就被划破了肚皮,肠子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身旁,一个身材高大的并州兵也遇到了相同的一幕,长矛刺穿了一个匈奴人的肩骨。
长矛被骨头卡住不说,更可恨的是那个匈奴人居然强忍着剧痛,双手死死的抓住了长矛,准备等后面冲上来的人干掉这个并州兵。
不过这个并州兵属于力量型的那种,爆喝一声“起”,牙关一咬,双臂一用力,直接将那个匈奴人挑了起来。
望着冲上来的匈奴人,魁梧的并州兵将挂在长矛上的匈奴人甩了出去,折间就将一个匈奴人砸落马下。
“杀……”
干掉了两个匈奴人,这个并州兵大喝一声,手中长矛轮圆了就冲向了其他的匈奴人。
张辽挥刀砍翻两个匈奴人,一眼就锁定了那个冲向自己的匈奴人千夫长。
“来的好!”对于一个千夫长,张辽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两人一照面,千夫长就准备一棒子砸死张辽≮他看来,只需要一招,对面这个弱不禁风的汉人将领就会死在自己的狼牙棒下。
望着劈头盖脸砸下来的狼牙棒,张辽不闪不避,双手持刀向外一拨,旋即刀身一个翻转,顺着狼牙棒柄横削过去。
此时的那个千夫长招式用老,一时间抽不回兵器格挡,战马冲刺的速度太快,没等他做出反应,张辽就一刀斩下了他的脑袋≮其他人看来,好像是这个千夫长专门撞在张辽刀口上一般。
干掉一个千夫长,张辽连头也没回,直接冲向了其他的匈奴人。
冲过匈奴人群,张辽勒住战马整顿阵型,匆匆一撇就发现,自己带领的一千人最少也损失了二百多。
匈奴人就更惨了!死了一个千夫长,同时战死了七八百青壮,此时逃出重围的只有一千多不到两千人×于那些老弱妇孺,此时早就四散而逃。
张辽正在整顿阵型,庞德、徐晃、裴元绍、周仓几方人马已经越过张辽,尾随着匈奴人而去,不断的放箭射杀着匈奴人。
早就埋伏在外围的太史慈已经准备好了弓弩手,绊马索笼罩了周围能够逃离的所有道路。
刚接近一箭范围,铺天盖地的箭矢就飞向了匈奴人。
前有拦截,后有追兵,这一千多匈奴人简直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硬着头皮冲向了拦截的并州兵。
四周箭矢乱飞,匈奴人仿佛下饺子般坠落马下,等冲到前方拦截的并州兵跟前的时候,活着的人还不到五百人。
后方督战的太史慈见状,对着一旁的传令兵道:“发信号,布盾牌阵,长枪手垫后,骑兵随时待命!”
传令兵丝毫不敢怠慢,拿着两个火把开始挥动,对着前方的士兵发出命令。
上千名盾牌手看到后方打出来的信号,纷纷靠纶一起,盾牌立在地上,身体蹲在盾牌后组成一道阵墙。
随后,一杆杆的长矛从盾牌的缝隙中伸出等待着匈奴人冲上前。
“噗噗噗……”
冲在最前方的匈奴人收不住前冲之势,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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