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什么了,就和我有关?”应天行可不会随便妄认。
“这个铜像的眼睛也会光。”朱无视一字一顿地说道。
邀月宫主没有说话,萧咪咪紧盯着应天行的表情。
应天行笑了“是这样吗?”他的眼睛闪着红芒,却并没有出,他对于能量的控制更强大了。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朱无视强笑道“是,又有些不一样。”
应天行大致清楚他今天来的目的了,试探,试探那貔貅,试探自己,试探邀月。
“那与我无关。”他淡淡地回道,朱无视这几年似乎变得有些讨人厌了。
不过,在邀月看来,朱无视如今更像是一个傀儡,似乎每一件事都是由萧咪咪在指挥。
只是邀月宫主并不意外,以当初朱无视的单纯,能建立武者公会?即使有应天行提出构思,他也是做不到的。
这之后必然有人,那就是萧咪咪,他们二人达成协议,用峨眉地宫的资源,创造了这一切。
只是看萧咪咪的这个样子,似乎有些不太满足的样子。
“无视自然不会怀疑义父,谁都知道,十二星相与义父之间有血海深仇,那个貔貅铜像与他们有关,自然就不会和义父有关了。
只是那着实是一件诡异的事情,在我们想要收起这铜像的时候,大山却跑出一群野兽,把它带走了,就如同几年前,那魏无牙施展的一般,而那铜像的眼睛中闪着红光,也如同义父当年一样。”
朱无视说着便贴近应天行,让后者一阵不适。
“哦,是吗,那倒真的是一件奇怪的事。好了,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今天就这样,一会儿吃过晚饭就在这里住下吧。”应天行的表情似乎是在掩饰什么,他好像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样子似的,这让朱无视感觉很满意。
朱无视与萧咪咪是在一所房间里的,这不是应天行的安排,而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只是在江湖上似乎也没有他们在一起的说法,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武者公会的会长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
邀月宫主今天没有回移花宫,而是留在了鲤园,或许是不太放心那个萧咪咪吧。
应天行与邀月宫主的房间一直是一起,自从当初在移花宫就是这样,后来邀月闭关了,而在修建鲤园的时候,应天行还是把他们的房间默认为一间。
“那小子回来是想干什么?”邀月宫主觉得很不舒服,不管是萧咪咪,还是朱无视。
“可能是想要在某人面前证明什么吧?”应天行淡笑道。
“嗯?”邀月不明白地看着他,总觉得他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取得一点成绩,还是在别人的帮助下,很多资源的支持下取得的一点成绩,就这么嚣张,还调查了我们的过去,虽然,这些事都很容易知道,但还是不觉得舒服。”
应天行轻轻地说道,倒也并没有多少怨气,很明显朱无视开始从单纯少年往叛逆青年转换了,而且身边还有着一个很容易把他带坏的女朋友。
邀月刚想说什么,就见应天行闭上双眼,似乎是在听着些什么。
她知道应天行和她一样也有着级听力,而她却并不奇怪,包括他今天双眼变红的事,自从他死而复生之后,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是吗?
邀月宫主想要的是反败为胜的机会,她会抓住每一次机会,而不是无限纠结那些既定存在事情。
这或许就是应天行与邀月宫主最为默契的地方吧,一样的神回路,不纠结,而却把关注点放在一个常人难以理解的地方。
比如,现在。
“可惜了,只能听到他们做的事,而不能看到。”
邀月宫主这一句,让应天行眼前一亮,似乎邀月这次闭关之后就成熟了好多诶。
“那样的话,其实我们也可以试试啊。”应天行比起在现代的荤素不忌,射雕世界的纯情无比,如今他更提高了一个境界,那就是,睡熟了再吃。
邀月宫主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道“自己做有什么意思?”
嗯?什么意思,看别人有意思,自己做却没意思了?
应天行不禁怀疑,难道自己与邀月又窜了频道了。
我们说的是一件事吗?
于是应天行不敢再问了,他深怕就跟之前那样,又一次玷污邀月的纯洁。
那么,就这么睡吧。
这张床上再没有了小孩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是今晚他们要比当初带孩子的时候更难入睡。
应天行又翻了一个身,邀月宫主感受到了他的难耐。
“我也睡不着,于是我重新考虑了一下你的意见,不如我们试试。”
邀月宫主脸上忽明忽暗,应天行似乎有了免疫,也无所谓。
他道“你知道我是说的什么意思吗?”
邀月宫主的声音第一次变得不是那么清冷,第一次有了暖意,似乎还有几分娇羞,这一点连邀月自己都始料未及,她道“我知道,是夫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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