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平之领命去安排,只事闳修武与徐清风二人,‘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你打算怎么做?”闳修武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事先说出来就没意思了,闳兄下午便知。哈哈…!”徐清风笑道
“呃!那好吧,我就看看你下午如何将人纠出来!”闳修武道
二人说话间姚平之已经将事情都安排好了,进来道“伯爷这时辰已经不早了,伯爷不如先去用膳,一会下午还有的忙呢!”
“嗯!也好,走,我们吃饭去!”徐清风说着率先起身往饭厅走去!
未时一刻,衙役来报说那晚参与闹洞房者八人全部都到齐了,均为康桐清的同窗好友!
“走吧!姚大人,咱们升堂!”三人饭后正在县衙后堂说着闲话,听到衙役禀报,徐清风开口道
“伯爷请!”姚平之拱手示意徐清风先行
“升堂!将八名学子请上堂来!”徐清风端坐堂上,惊堂木一拍道
“请诸位学子上堂!”底下立时有衙役喊道
“晚生见过诚意伯,见过两位大人!”八名学子上的堂来,俱都躬身行礼道
“诸位学子免礼,此次将尔等请来,确有一事需要诸位帮忙!”徐清风微笑道
“但凭伯爷吩咐!”八人齐声道
“好!来人上笔墨!”徐清风听到几人回答,起身道
随即便有衙役抬了八张桌子过来,同时每张桌子上都整齐的放着笔墨纸砚。
“诸位学子,本伯想麻烦诸位学子默写诗经一篇。”徐清风带衙役将桌子摆放好,方才开口道
“是!”八人应声提起毛笔在纸上书写起来!
徐清风仔细观察片刻,心中便有了计较,却也没有开口。
待八人全部写完,徐清风走到邓象庭身前,盯着其看了一眼道“将此人拿下!”
几名衙役应声而动,邓象庭虽有文位,但也不过是区区一名秀才,哪里敢反抗!只得不停叫道“晚生何罪?晚生何罪?”
“何罪?你便是杀害康桐清的凶手!”徐清风看着卦在堂下叫嚷的邓象庭冷笑道
“伯爷明鉴!晚生冤枉啊!晚生那日乃是与蒋兴明一同回的家,而且小人家中娘子可替小人作证!”邓象庭连道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伯便叫你无话可说!”徐清风冷哼一声道
“那晚闹过洞房,你确实与蒋兴明一同回的家,只是你家距离康家要比蒋兴明家远◎此,待你与蒋兴明分开之后,你便折回康家。而康家因为当日操办喜事比较劳累,所以在你等走了之后便都回房休息′然我不知道你因何要再次折回康家,但是你确实回到康家,而且顺利摸到康桐清的新房外。”徐清风说到这里退一下,端起茶盏喝了口茶继续道“只不过,不知你是因为何故意外摔倒在其门口走廊发出了声响,引起康桐清的注意≮是,康桐清开门察看,见到是你。便开口问道‘怎么是你?你回来干嘛?’而在你爬起之时恰巧看到在你身边地上有一把不知道是谁掉落的短刀,于是,情急之下一把抓起短刀刺向走过来的康桐清。而康桐清根本没想到你会痛下杀手,或许他本意只不过想过来扶你一把!”
“不可能!这都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根本就是一面之词,不能因此就认定我杀人!”邓象庭道
“当然,本伯也有证据!康桐清是右太阳穴受刀伤而死,可对?刚才本伯让尔等八人默写诗经,八人之中,仅有你一人是左手持笔!而在情急之下要想将短刀刺入右边太阳穴,则行凶之人必然是左撇子!”徐清风冷冷道
“仅此一条不足为据!况且我娘子可以替我作证,那晚我确实在家中!”邓象庭连道
“哼!本伯并没打算以此为证据定你的罪,只不过本伯需要将范围缩小而已!”徐清风说着再次祭出印信
邓象庭见徐清风祭出印信,面色急变,疯狂挣扎起来,他当然明白徐清风要干嘛!
“看来你心中有鬼嘛,不然你干嘛如此抗拒本伯的印信?”徐清风面带微笑道
“我招,我全招了,还请伯爷收回印信!”邓象庭面如死灰道
“既然如此,本伯便给你机会,你要从实召来!”徐清风收回印信,开口道
“伯爷,我既然已经认罪,定会如实交代!”邓象庭有气无力道
“姚大人,你来问吧!”徐清风看向姚平之道
邓象庭既已认罪,交代倒也爽快清楚。不多时负责记录的师爷便将供词拿了过来让邓象庭签字画押!之后姚平之便祭出官印将邓象庭文宫封禁,邓象庭也未反抗■完这些姚平之对衙役道“将人犯押入死牢!”
“今日麻烦诸位才子了,如今案情已经查明,本伯便不留诸位了!”徐清风待衙役将邓象庭押下去方才对一直站在一旁的七名学子道
“伯爷言重了!此乃我辈读书人分内之事!晚生等告退!”七人齐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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