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温热的气息和他暧昧的犹如情人的呢喃更是让花娇大惊,忍不住扭开小脑袋躲开,就见这厮已经直起身来,抬眸似笑非笑看着她
心里顿时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戳破了一样,花娇一时头脑发热,突然朝他扑上去,两只白嫩的小爪子死死箍着他的脖子,就朝他白玉的耳垂重重咬下去
燕绥不防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扑了个满怀,微微错愕,随后身子便是一僵,闷哼一声,察觉到耳边温热潮湿的刺痛感,眸色越发幽深,暗沉一片,看不到底
花娇狠狠咬下去之后,自己也被震惊了,天呐,她…她竟然真的扑上去了,还咬了美人,仇算是报了,可现在这情况要怎么办
花娇又尴了个尬,呆呆的靠在燕绥肩上,暗道果然面皮薄的人做不了种事,自己刚才实在冲动了,一雪前耻的感觉一般般,不过美人的肌肤真嫩啊
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一时忘记了白玉耳垂还在自己嘴边,红唇竟然又不小心碰到了,燕绥随即又是一僵
“够了吗?还不起来?”
低哑暗沉的声音似压抑什么说道
花娇闻言一愣,尴尬的放开了手,缩了回来,鸵鸟一般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有那红如玛瑙的耳尖暴露了她的心情
燕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一团火气,墨眸幽幽的看着那埋首装鸵鸟的人儿,随后扫了一眼红红的耳尖,白玉指尖似微微一动,眼底划过一丝暗沉
呵…果真是个小蠢物,胆子这么小还敢报复他,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一条崭新的白绢布帕,抬起玉骨手一点一点把耳尖潮湿的痕迹擦去
而此时的花娇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现在就钻进去,妈蛋,她果然不是那块料啊,现在心里是又尴尬又羞囧外加一丢丢心虚,实在是复杂的难以言说,可是明明是他先招的她
屋里又奇异的沉默下来
半晌,花娇低着脑袋身体都坐僵了,脖子还很酸得很,都没听见燕绥有什么动静,最后实在忍不住悄咪咪的往旁边看了眼
顿时,四目相对,花娇又是一阵热气上涌,心跳如鼓,干脆三两下踢了脚上的绣花鞋,扒开被窝就躺了进去,用被子蒙住脑袋
嫩嫩的小奶音结巴着从被子里传来:“我…我…先…睡…睡了!”
燕绥全程围观着她的一连串动作,闻言,见她自己把自己裹成一团,精致的唇角不由的勾起,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似乎连他自己也没发觉
花娇躲在被子还是还感觉胸腔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半晌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忍不住暗想那厮待会儿不会真的上来睡吧
呃…就算他上来睡,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吧?毕竟他除了爱逗弄她以外,可是帮了自己好几次,嗯,应该不会的,别乱想
谁知正在这是,一只玉骨手忽然从被子外面伸了进去,花娇只感觉自己的脚踝忽然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捏住了,霎时大惊失色,掀开棉被挣扎了起来
“别动,你今日还没上药呢!”
清越幽凉的声音传来,花娇闻言微微一愣,这才发现燕绥拿着白色药瓶,玉骨手正捏着她纤细的脚踝
花娇脑袋还在发蒙,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想起来要给自己上药,她确实今天忘记擦药了,没想到他知道这么清楚
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不自在扭了扭还在他手里的脚踝,不大习惯这样肌肤相触的亲密
软糯的小奶音闷闷的说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随后便想把她的脚踝抽出来,谁知燕绥握得紧,她没能得逞,不满撅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不是有洁癖吗?现在捏着她的脚不嫌脏吗?
“娘子,别动,再伤了可就不好了!”
燕绥闻言弯起唇角,抬起头来,墨眸看着她温柔的说道,手上的力道却不松半分
脚踝动不了,花娇不满撅了撅嘴巴,便坐在起身来,看着她把她受伤的那只脚,放在他腿上,似乎真的是很认真要给她上药
花娇狐疑的瞅了他好几眼,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仿佛方才那件事情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心里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她都咬他一口了,自己在这尴尬半天,可这厮却像没事人一样,越发让人气恼
燕绥垂眸看着眼前小巧玲珑的玉足,似乎还没有他的巴掌大,白嫩嫩粉嘟嘟的,被扭到脚踝,上面的红肿已经消散了许多,脚背脚底还遍布着一些细碎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了
就像白玉上留下瑕疵,看着有些碍眼,白玉手指微微一动,便把药膏轻轻倒了出来,白玉指尖抹上,就轻轻的往伤处涂去
花娇只感觉一阵冰凉麻痒,瞬间不自在了起来,仿佛那白玉指尖涂的不是她脚,而是她的心尖,忍不住扭了扭脚踝,却又被捏住了
“别动,很快就好了!”
墨眸幽幽的说道,精致的唇角翘起一丝诡异的弧度,看着她的玉足,眼底越发幽深了起来,划过一丝幽光
白玉指尖轻柔顺着白嫩玉足的伤处轻轻揉捏起来,似乎要把药膏揉进肉里消融掉,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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