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平静淡然的站在原地,任他打量,闻言花瓣薄唇微微勾起,撩起白玉眼皮,墨眸瞥了他一眼
轻笑道:“陆少侠说笑了,燕某能有什么目的?图色么?”
轻飘飘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陆涯,又道:“说起来陆少侠倒是不错!”
说完也不管陆涯什么反应,意味深长朝他一笑,径自绕过他,步履悠然的往楼上去了
陆涯:“………”
他这是被人调戏了吗?而且还是个小白脸,额角青筋暴起,陆涯一张清秀正太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
半晌,待他恢复理智,燕绥早就不见了身影,这才大步追了上去
敲门声响起,花娇主仆这时已经收拾完毕,地铺也铺好了,春花正在帮花娇的脚擦药,听到敲门声响起,又放下了手中药,起身去开门
花娇打量着自己的脚踝,今天已经消肿了许多,又伸出爪子捏了捏,还有些肿痛,不过没昨天疼得厉害,就自已动手擦了起来,说起来美人给的这个药和陆涯给的差不多,药效都一样好
燕绥进门先是被地上突然的地铺弄的微微惊愕,抬眼看去,床上一只巴掌的大小的白嫩玉足格外晃眼,精致可爱,只是上面似有些伤痕,略有瑕疵,不禁眼帘微闪,清越的声音问道:“今日可好些了?”
花娇一听是他的声音,不由的一喜,抬起小脑袋笑嘻嘻道:“今天感觉好多了,没昨晚疼,还是多亏了你的药!多谢啊!”
燕绥闻言,唇角微弯,黑羽睫低垂,眸光不由自主瞥向她那白嫩的晃人眼睛的玉足,笼在宽大袖口下的白玉指尖似微微一动
走到圆凳上坐下,这才淡淡回道:“无需客气,记得不要忘了擦药,再过几日就能痊愈了!””
花娇重重的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忘了,瞅瞅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又奇怪的问道:“你们不是一起去洗澡么?陆涯怎么没回来?”
话音刚落,陆涯砰的一声就推开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花娇被了一跳,手里的药瓶子掉了下去,还好春花又给接住了,继续坐在床边为她上起药来
花娇瞅着陆涯似有些怒气,一张清秀正太脸看上去有些臭,眉头也皱得紧紧,她坐在床上都能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声
不禁问道:“卤鸭,你这是吃火药了么?”
陆涯闻言瞥了她一眼没吭声,大步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出来,牛饮一番,背对她们又狠狠瞪了一眼小白脸燕绥
后者一派悠然自得完全不在意的态度,惹得陆涯差点破口大骂,额角青筋跳动不已,想到屋里还有人,又生生忍了下去,这个小白脸,他陆小爷迟早要他好看…心里暗骂起来,这才平息了一些怒气
花娇见他竟然不搭理自己,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这厮不会还在生她的气吧?
气氛徒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花娇杖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能干笑着转移话题道:“你们看看,这是我和春花为你铺的地铺,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现在上去试试?”
陆涯闻言看过去这才发现地铺,又瞅着花娇这小娘子随随便便就在他们两个大男人面前露出脚,不禁眉头一皱,暗含警告的眼神瞥向她
花娇一头雾水,双手一摊,耸肩表示她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又不是猜谜,有话就不能直说么,天天眼神暗示来暗示去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眉目传情呢
陆涯看她那样眼角顿时一阵抽搐,恨铁不成钢又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口说道:“我晚上还是出去睡吧!”
“去哪?不是只有一间房吗?”
花娇闻言奇怪,难不成土豪卤鸭用钱重新砸了一间出来,也不是没这可能啊,心底猜测着
“你就这么放心我们两个大男人跟你们俩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睡一间房?”
陆涯恨铁不成钢的回道,花娇这小娘子真是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忍不住又为她操心起来
“那有什么不放心的,昨晚都在破庙待一宿了?”
花娇朝他翻了个小白眼,第一次觉得陆涯是在是有些婆婆妈妈
“昨晚那是意外!”陆涯无奈的强调
“拜托,陆大侠,咱能不矫情嘛,拿出点大侠的潇洒不羁来行不,我一个小女子都不介意,你就别拖拖拉拉的,我们这不是情况特殊嘛!”
花娇无奈道,也不知道陆涯矫情什么,他们四个人睡一屋能发生什么事啊,又不是孤男寡女需要忌讳,这出门在外哪能事事讲究,再说她又不是高门贵女需要讲那么多规矩,总不能她们主仆睡屋里,倒把救命恩人赶出去的道理
陆涯被她说得一愣,眉头皱起,半晌没回话花娇瞥了他一眼,看了看半天没说话的美人,开口问道:“燕绥,你不会也要出去吧?”
燕绥闻言,墨眸微闪,脑海中又不由自主闪过她白嫩玉足,眼底划过一丝幽光,清越的声音淡淡道:“客随主便!”
花娇听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扒了扒脑袋,一时无语,他这是什么意思?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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