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许是知晓自己已经踩到了飞扬的底线,便不敢再多言,立即离开了这幽深且鬼祟的地方。
向喃拧着眉头看着这一切,既然也不觉得意外,意外的却是没有在这儿看见燕修的身影。
且这个不说,这间监牢,让向喃觉得非钞熟悉,但是到底是哪里熟悉,也说不上来。
只是这里头的寒冷让向喃觉得深入骨髓,是非常害怕这样的感觉的…
向喃很怕这样的寒冷,非常的不适应…但这一切,却给她一切都是她有所经历过的感觉…
…
时间恍然而过,向喃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是五彩绚烂的光辉从她面前晃过,情景再现,已经是出现在了一间光明的大堂中央。
这大堂,也让向喃觉得非踌悉,仔细打量,竟发现这里是她曾经去过的云霄殿。
而面前,却像是在对峙公堂一般,飞扬抱着冥钰站在大堂的正中央,天帝威严到有些不近人情地坐在高堂之上,许许多多的仙家上神端着黑玉制成的牌子站成了两侧。
每一个仙家脸色都非钞肃穆,不苟言笑,将这整个大厅的氛围都压得喘不过气来。
而燕修也到场了,只不过是一直站在一个不容易叫人发现的角落里头,别人或许没有注意,但却让向喃看了个一清二楚。
虽然环境压抑,但是终归有人开口打破了一片冷漠且令人窒息的僵持,“飞扬,今天是最后的判决了,你自己说完同我说清楚的,那么…你且就当着面前的诸味仙家将你的想法说清楚罢。”
天帝手一抬,眼神绰绰闪动,对着飞扬说道。
而飞扬却生出了一个自有的矜傲,即使面容消瘦两颊凹陷,没有第一眼那样让人惊艳的美感,但却还是拥有着天界公主不容置喙的气场。
所有仙家都屏息凝神,等待着飞扬出声,将一切定夺下来。
飞扬漫不经心地抬眸,眼角深处带着几分不屑,“我和我的孩子一起处死,或者…我们俩一起活下来…”
飞扬这话虽然说得并不掷地有声,和却足够能让在场的所有仙家听得真真切切,也能够让他们读懂飞扬的决心。
是一种无论别人怎么游说,无论别人怎样软磨硬泡,都不会让飞扬要改变决定的决心。
天帝知道徒劳,即使心疼自己的亲妹妹,可是又觉得在这样的场景之下,自己怎么样也不能够过于包庇自己妹妹的任性,只能够硬气一些,说:“飞扬,现在不是你任性,孩子气的时候,你明白吗?事情一定要有一个限度,无论怎么玩,都已经要定夺的°是怎么样,都不能同孩子一起走的…”
天帝说道最后也没了底气,但是还是坚持着说了出来。
飞扬冷漠嗤笑,“你也知道不可能罢?那不如将我和孩子一块杀了,我于你,于这天界也没有什么作用于价值了,那么留我做什么呢?你说对吧,天帝。”
最后这两个天帝就像是两根针,狠狠地扎在了天帝的心上,让天帝觉得苦涩,又觉得心酸。
“飞扬…”
“冥王呢?冥王没来吗?”
提起冥王,却让天帝屯了声音,气氛再度变得僵持。
“冥王,你提他作甚?”有仙家问道。
飞扬倨傲到看也不愿意看那仙家一眼,“孩子的父亲不在了,冥王作为冥苍崖的兄长,难道不能够替孩子的命运定夺吗?你们未免也太自私了!”
“不是我们自私,是…冥苍崖那孽徒将天帝给打伤了,你可知道天帝他…”
“住嘴!”
那仙家本是非厨愤地想要披露冥苍崖的所作所为,却不知为何被天帝给一声而呵斥止住了。
“冥王不会来的。”天帝漠然,“这是我们天界的事情,于他们冥界何干?冥苍崖已经不在了,我们也就不同不在的人纠缠…”
“呵,竟是这样…”飞扬低头拍了拍怀中的冥钰,冥钰的眼睛轱辘转着,澄清明亮的像是天上的心心,让人的心不自觉化了,甚至能够莫名地忘记烦恼。
飞扬的轮廓逐渐柔和下来,嘴角也勾起了一道笑意。
天帝在高处,看在眼里,酸在心里。都说外甥肖舅,到现在,他却还没有勇气去看一眼冥钰这孩子的涅。
就怕到时候,他也了软心肠,舍不得孩子了,那么一切将会大乱了。
“那这样吧。”飞扬忽然说。
“怎么说?”天帝有些不解。
“既然冥王也不再,那么孩子的命运就由我定夺了。”
“那你怎么说?”天帝皱起眉头,说道。
“孩子…不要也罢了,识大体不是你一直消的吗?且…这孩子长大了之后也是祸害世人,倒不如现在就毁了。”飞扬冷漠到不近人情的地步,就像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就成了一个包袱,那是同之前的温柔截然不同的态度。
有些仙家到底也摸不透飞扬想的是什么,只是以为飞扬始终是天界最娇生惯养的公主,委屈日子受多了,苦再也吃不下去了,所以才选择知难而退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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