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西域的杀戮,刘宏并未多问,不管是西域死伤殆尽还是冒顿领残兵而归,亦或是两败俱伤,都是刘宏乐于而见的!
看着众将领兵向幽州而去,刘宏眼中丝毫未有一丝波动!
这次出兵尽为新招募的兵甲,训练一年有余也是检验的时候了!
兵甲的训练,刘宏不太懂,但是其中什么最关键,他却明明白白!
一支精锐,不是在于训练的时日长短,而在于对血腥的态度,从恐惧,到平淡,从平淡,到渴望,只有心态的转变,只有对鲜血充满渴望,那才会被称为精锐,不然,就是在营中挥枪一辈子,那也称不上精锐!
这次进兵马韩,之所以让新兵前去,就是为了练兵!
“皇上……”
看着贾诩欲言又止的涅,刘宏自然明白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劝阻自己收回成命!
也是,对于灭马韩一半的人口,他们这些“古人”自然不明白为什么,想不通马韩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会引得自己下令人口灭半的旨意!
“文和不用再劝了,朕灭其臣民,自有朕的想法,尔等只需要谨遵旨意便可!”
时光划破长空,并未留下一丝痕迹,如果有,那便是兵征西域的冒顿回来了!
看着阶下的冒顿,刘宏非锄意,领兵五十万余,归来的不足三十万,而让刘宏对其另眼相看的是,冒顿的兵甲皆由其将领回了并州,而他,只领百余人前来!
“很好,拿下西域,你当为首功,之前对朕不敬之罪,自当消弭无踪,说罢吧,想要什么封赏,朕定当应允!”
“冒顿不敢讨要封赏!”
听到这话,刘宏面无表情的再次说到:“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赏沸度,当之为明,今汝拿下西域,若是不赏,怎能服众!听闻此行西域,汝麾下伤亡惨重,朕做主,好生休养,战死兵甲赏精盐五旦,锦布三匹,茶叶十斤,携功归来者,倍而与之!”
刘宏这话一说,温德殿中所有人都惊讶了,他们实在想不透,一向精打细算,以吝啬为主的天子,怎会变得如此大度!
“多谢皇上!”
看着不伦不类的礼节,刘宏挑了挑嘴角,他相信,冒顿这次的礼节是发于内心!
“起来吧!来人,看座!”
一旁低头耷脑的蹇硕听到此言,立即让小黄门搬来一桌案与蒲团,冒顿见此,又是一拜,随后便激动的坐在蒲团之上!
“鄯阗国?在西域何处?”
听到冒顿说手下大将兀尔术十余万人折戟此处,刘宏不禁惊讶出声!
“回皇上,昆仑山以北!”
“如今鄯阗国印可曾寻到?”
“回皇上,据鄯阗国罪民所言,金印一直在精绝城中,如今精绝被黄沙掩埋,是以……是以未曾寻到!”
看着冒顿脸上的惊慌,刘宏并没有过于在意,他所在意的是精绝城,若所料不差,冒顿怀疑兀尔术统率的兵马连同精锐落于黄沙之下,应当没有一点毛病!
精绝城在这个时候并不特别,可是在后世却有些不同,什么城中埋葬着无数金银财宝,什么女王容颜如初……总之,精绝城仿佛被神化一般!
但是如今,刘宏不知道城中是否金银无数,也不知道精绝女王有多么勾魂夺魄,他只知道,这个埋葬底下的城池,之中绝对尸骨累累!
不然,怎么精绝城消失后,十余万兵马怎会如人间蒸发一般!
“未曾寻到,自然要找,朕之前说让汝休养生息,那么寻找金印的事便交与乌敦其木格!”
回转书房,刘宏并未像往郴样享受生活,而是聚众在此议事!
这次所言之事非同小可,乃是西域今后的走向!
“志才所言不错,如今直道已成,可重建市坊,商品互通有无,汲西域之元气,养大汉之筋骨!”
看着贾诩与戏忠一言一语如同说相声一般,刘宏摇了摇头,随后说到:“坊市可重建,这事交与糜芳了,但是……朕想知道兵在何处!”
“这……不知皇上陈兵几何?意在……”
看着贾诩眼中的精光,刘宏点头说到:“文和猜测不错,西域朕不放在眼里,要在数百面前便为吾大汉之域,如今收入囊中,不过是失而复得,朕的眼光乃看向西域之外!”
看着天子嚣张的颜色,众人眼中并未起一丝波澜,看来他们已经习惯了刘宏的野心!
“皇上,此乃小事一桩,冒顿领兵戮战西域联军之地便是不错,北为天山山脉,南为疏勒,中有天水凝聚,此地当为上佳之地,若大军陈兵与此,占尽地势!”
郭嘉话音刚落,贾诩便开口说到:“奉孝所言极是,兵甲陈于此地,兵发贵霜不过十日之功!”
看到众人皆言此地,刘宏自然不再想他处于是便急招糜芳来此,让其先行一步西域,并在延城紧临直道的地方建造坊市!
说是坊市,其实却是以后大汉兵征贵霜的存粮之地!
而糜芳得知自己的任务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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