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意凄凄,渗透进每一个细胞。趣*读/屋
痛,酸软无力,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
垂放在腿边的手指动了动,俏脸冰肌瓷白,五官精致的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樱花般柔软的唇瓣,却泛着淡淡的紫色,唇瓣微肿。
绸缎般的墨发披散在身后,顺着她的唇瓣往下,天鹅般优雅的颈子上,印上了一朵朵鲜艳的娇红,甚至连锁骨、肩膀、大腿上都是。
蝶翼般的密睫颤了颤,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后背还传来刺骨的凉意。
楚楚吃了一惊,这是哪里?
头痛欲裂,像是生生被人劈成了两半,浑身酸软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意识渐渐回拢,脑海里闪过昨晚一幕幕混乱的画面,楚楚逐渐适应了黑暗,看清了自己现在正躺在浴缸里!
她昨天被下了药,明明记得后来冷牧哲来了,他们两个做了那事儿,几乎闹腾了大半宿儿,接着她就没印象了。
怎么现在竟然会躺在浴缸里?难道昨晚那些都是做的春梦?可她明明就跟冷牧哲订婚了啊!
无数个疑问出现,楚楚疑惑的拢起眉,身子因浴缸上传来的凉意微微僵硬。
费力坐起身,这一动,便感觉到了从腿间传来的痛意,疼的她抽气。
不用看就知道那里肿了,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么激烈,这也证实了,昨晚那些不是梦,而自己又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
冷牧哲绝对不可能那么恶作剧,她也没有梦游的坏毛病,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喘了几口气,克制住腿间的酸痛,走出了浴缸,冰凉从脚心窜起,她打了个哆嗦,身上仅披了件薄纱,穿了跟没穿一样。
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条男士浴袍,裹住娇小的身子,暂时让她温暖了不少。
啪嗒——
打开浴室的门锁,一缕微暗的昏黄光线从外面流泻进来,楚楚赤着脚,踏上了毛茸地毯。
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去的**味道,似又夹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奇特香味,闻了有种晕眩的感觉。
想到昨晚的迷情和疯狂,冷爷那被欲渗透过的眸子,汗水从冷硬的轮廓线条淌下,滴落在她的身上,那健美性感的背脊,欲冲破天际的妖娆火凤,以及伟岸的雄姿……
楚楚的耳根子不由自主的红了,走向套房的大床,地上还散落着几件衣衫,甚至一条男士内裤还被扔在床脚。
唯一不同的是,地上没有她的天蓝色晚礼裙,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洁白的长裙,还有一双银色的高跟鞋。
她走错房间了?
扭头望向那张大床,薄被下很明显躺着一具欣长的身影,堪比模特般的完美身材,古铜色的胸膛微微敞露,那张魅人的俊颜,明显就是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
而他身体一侧,背对着躺着一抹娇小的身影,两人间相隔了一条手臂的距离。
楚楚看到那抹身影,不由瞪大了眼睛,拉开厚重的窗帘,屋外的光线照了进来,照亮了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看到那人,她眼底闪过讶异,这人怎么跑他们床上来了?
刚要上去把她拽下来,就见白艾儿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薄被扯下,露出她饱满的上围,不着寸缕,仅有长发遮掩,隐却了那抹殷红。
但仍能看清她身上的淤青,类似于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见到大床前一脸讶异的楚楚,白艾儿眼中闪过报复的快意,她冷冷的掀起红唇,靠近旁边那具性感的躯体,青葱般的玉指触上他的胸膛,上下游移。
遂又挑高了柳眉,下巴昂起,挑衅的睨向楚楚,嗓音中染上了迷人的嘶哑。
“乔楚楚,看着你的男人被我睡,滋味好受吗?牧哲真是好厉害啊,把我弄得现在还痛着呢,哦呵呵呵,他真是太勇猛了,像头猎豹,啃得人家骨头渣都不剩了。”
白艾儿捂嘴娇笑,昨晚脸上的肿胀消了不少,柔腻的身子妖娆的向旁边的男人靠近。
刚要触上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俊脸,就听身后袭来一阵冷风。
啪啪!
连续两声清脆响亮的声音,白艾儿的脸上就多了两只鲜红的巴掌印,脑袋发懵,她又被扇巴掌了?
楚楚双手环胸,瞥了眼床上的男人,冷冷的掀起唇。
“白艾儿,你的演技可真差啊,你那身上的是吻痕?明显就是被暴打留下的痕迹,睡了我的男人?可笑!
还有一巴掌,打你算是轻的了,上次你让那保镖给我送上擂台,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还想奢望冷牧哲?瞧瞧你那样子!”
咬了咬牙,按耐住胸口的愤怒,白艾儿低吼道:
“我怎么知道冷爷在床上有怪癖啊,他喜欢当s,我就当咯,倒是你,在浴缸里被搞得舒服吗?看看你身上的印迹,明显就是跟野男人搞出来的!”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她,小贱人,美梦破碎吧,破碎吧,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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