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警局,我嫖你也行啊,我养你!”
慕安拍了拍胸膛,那口气跟财大气粗的大爷似的。趣*读/屋
“嫖我?!”
残狼绿眸瞪得老大,语气惊诧又愠怒,他活了二十七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的!
而且还是一个不男不女,发育不良的小毛头!
把他当成贼不说,还扯下了他的面具!
残狼气急,胸口憋了口闷气,眼神儿变得阴鸷残戾,眸子如祖母绿般尊贵,周身似刮起了狂肆的龙卷风,咆哮着向慕安卷来。
只觉得脚边刮过一道阴风,那被慕安当做垃圾一样扔了的面具,又落入了残狼的手中。
紧接着肩膀一痛,一股势不可挡的大力袭来!
扣住她瘦削的肩膀,残狼桀骜野性的俊容被阴戾覆盖,脚下一滑,扣着慕安就甩到了别墅门口的罗马柱上。
脖子顷刻间被一双有力的大掌钳住了,一口气被卡在了喉咙里,上不去又下不来,慕安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她在这男人的面前,竟然连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她的身子被轻而易举的举了起来,两条腿在空中奋力反抗着,后背被重重的抵在柱子上,摩擦的很痛。
“喂,你,咳咳咳,你个小贼,君子动口不动手!”
两手抓住扣在脖子上的手,用力想把他拽下来,结果呢,当然是无果。
这无耻之贼,光天化日下在人家大门口鬼鬼祟祟不说,竟然还敢挟持她,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挣脱不开!
传承了百年的慕家武学,竟然对他毫无用处,这是什么概念,足以证明这个男人的厉害。
慕安平生第一次那么挫败!
对于她的反抗,残狼丝毫没有感觉,唇瓣牵起一抹极淡的冷笑,黑暗的仿若撒旦临世。
他倏地靠近,灵敏的嗅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干净而好闻,是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真娘。
这是他对慕安的第一个印象,慕安跟楚楚都是一米七的高挑美人,但在残狼眼里,不过是个发育不良,只到他肩膀的小子。
“喂,小子,下次讲话注意点,嫖我?不好意思,我没有同性之癖。”
残狼玩味的笑笑,绿眸闪了闪,不得不说,这小子长的还真挺精致的,看起来不男不女,雌雄莫辩。
那大大的眼睛,还是双眼皮的呢,里面映照出他的绿眸,鼻子翘挺挺的,小嘴红红的,像是樱桃儿一样,真别说,挺像那小受来着。
可惜了,他不是同性恋。
“什么!姑奶奶我不是男的!”
听了他的话,慕安哑着嗓子,像是鸭子般的嘎嘎叫喊,有没有搞错,她明明是女的好不好。
以前的慕安,一直都希望别人以为她是男的,但是现在,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竟然希望他知道她的真实性别。
“嗤,装过头了吧。”
残狼明显不信,微微松了松钳住她脖子的手,傲慢的扫了眼她,冷冷的嗤笑。
这穿着打扮明显就是个小痞子,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说自己是女的,没准脑子是有病的,否则没事冲上来干啥。
迈巴赫旁的楚楚,愣愣的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刚刚他们俩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一眨眼,就看到慕安被残狼箍住脖子,举了起来。
“残狼,小安子,你们……唔……”
她跑上前了两步,突地,嘴巴被人捂住了,空气中飘荡的淡淡的薄荷清香涌入鼻尖。
转过头看向冷牧哲,楚楚鼓着腮帮子,指了指处于危险中的慕安,眼神表达着:我要去救小安子,你快放开我。
不搭理她,冷牧哲二话不说,捂住她的嘴,轻松的抱起,径直向别墅走去,特意绕开了那两人。
这男人又搞什么?慕安可是她的死党,就那小胳膊小腿的,在人高马大的残狼面前,顶什么用啊,万一出事了咋办!
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掌心,冷牧哲连哼都没哼,一个大步便进了别墅,关上门,这才松开了手。
“咬够了吗?”
他另一只手风轻云淡的插着口袋,看着自己的手被她狠狠的咬着,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他的手一样,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意,那眼神能溺死个人。
楚楚松开牙齿,见那带着薄茧的掌心已经有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周边还泛着青白,但他哼都没哼,还真是铜墙铁壁,啥都不怕的。
不解气的甩开他的手,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只能看到贴在罗马柱边角的衣角,根本看不到那两人在干什么。
“残狼不会干什么吧,慕安可是我最好的死党,万一被你兄弟欺负了,我饶不了你,快去把他们叫进来,我今天特地邀请慕安来吃饭的呢。”
楚楚用眼神示意着冷牧哲,可劲儿的威胁,她是邀请慕安来的主人,怎么能让她一来就受到欺负呢。
瞧着她水润润的大眼睛,剔透清澈的黑眸,冷牧哲心软的一塌糊涂,把她轻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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