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能力么。”
摇了摇头,享受着从头顶传来的暖意,楚楚又把视线放回文件上:“还好我没有心脏病,否则就跟你永远说拜拜了。”
“瞎说什么呢。”冷牧哲不满的冷斥,这都说的什么话呢。
楚楚吐了吐舌头,不理他,继续看文件,等了一会儿,冷爷又看了眼时间,想想,还是出去打了通电话。
再进来之时,手里多了两只包装袋。
这时的楚楚也看完了文件,在窗户边做白领必做的伸展体操,坐了一整天,骨头都僵硬了。
“这是什么?”她瞟了那两只包装袋一眼。
冷牧哲把袋子递给了她,捏了捏她柔软的小腰:“去换上,晚上有个商业舞会。”
“又是舞会啊,我能不去么?”
一听又是舞会,楚楚就头疼,她参加了那么几次舞会,宴会,甚至自己的订婚宴,总会有悲催的事情发生。
现在她是对这些舞会没有一丝好感,完全是她的受难日,真够糟心的。
但是,反抗、拒绝有用么?当然是不能。
在冷爷的逼视下,她不得不接下了袋子,无奈的瘪了瘪嘴,还不知道今晚又要发生什么呢,估计又没好事。
“你不想去,难不成还想我找其他女伴?让我挽着她们的手,搂着她们的腰跳舞?你乐意?”
他这话虽说是威胁,但说的在理,楚楚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慢悠悠的向洗手间走去。
“比起你跟其他女人跳舞,我更不想去面对那些破事,你乐意见到自己的媳妇,每次舞会都遭罪么?”
前一句冷牧哲还想咆哮,这丫头就这么不介意他去碰其他女人,心头一下便燃起了火焰,但听到后面,怒火又奇迹般的熄灭了。
她这也说的是大实话,每次这些宴会什么的,总是会有坏事缠着楚楚。
学校里的毕业舞会,公司里开展的宴会这些,就连订婚宴都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总之,楚楚参加的宴会总会出事。
就好像,宴会这玩意儿,天生跟她命里犯冲似的。
轻叹一口,本还想就这么算了,她不喜欢就随她去吧,自己一个人去也行,谁知楚楚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
她真是穿什么都好看,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一条长裙,勾勒出其曼妙娉婷的身姿,不需要太多的打扮就出众的能光耀全场。
“咱不去了,我一个人就成。”
说这话,冷牧哲一方面是不想让她再碰到那些糟糕事,另一方面就是她太惊艳了,这样的楚楚应该放在家里,留给他一人欣赏。
她的光彩,不能被其他男人也给看去了。
睨了他一眼,楚楚嫌弃的摆摆手:“冷爷,你要不要这么矫情,刚刚还让我去,现在我衣服都换好了,你又说不让我去了,什么意思啊?”
圈住她的肩膀,冷牧哲亲了亲她粉嫩的脸颊,实话实说:“我这不是想把你藏家里嘛,长那么漂亮,出去勾搭一群臭男人的目光。”
楚楚抿了抿唇,眉梢掩不住的笑意:“臭男人里是不是还包括了你,冷爷?”
“我臭么?你好好闻闻,老子到底是香的还是臭的。”冷牧哲低下头,把脑袋凑向她的脸蛋。
给他赏了一个爆栗,楚楚双手环胸,跳得远远的,笑的花枝乱颤:“行了,你还香的呢,又不是香妃娘娘。”
“你这小家伙!几天没收拾你就皮痒了是吧。”
那记爆栗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冷牧哲眉梢飞扬,止住嘴角的笑意,瞧瞧,这丫头都能这么说他了。
在他扑来之际,尖细的高跟鞋抵在了他的膝盖上,楚楚挑起眼角,眼波流转,其中的神采甚是撩人。
停下脚步,见那双包裹在高跟鞋下的纤纤玉足,从他的膝盖向大腿游移,别样的触感,别样的刺激。
当即,冷爷就僵直了身子。
在最关键一刻,楚楚突地撤回腿,一本正经的收拾起自己的包包,没再看他那僵硬的样子。
“丫头,二丫,宝贝,你就这么走了?破坏了生态平衡,就这么完了?火点着了,咋办?”
额头上的青筋突了突,冷牧哲耳根有些红了,气息略显紊乱。
楚楚嗯了一声,指了指墙壁上的时钟,微微一笑,笑的可迷人了:“是啊,冷总,我下班了,接下来还要去舞会,别忘了给我算加班费。”
“你!狠!”
不解恨的咬咬牙,楚楚都能听见他的磨牙声,红唇高高翘起,咱冷爷有时还是挺招人稀罕的。
见时间差不多了,冷牧哲也不闹腾了,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头微垂,忍耐着翻腾的邪火。
这丫头真是,唉,还是回家再说吧。
认命的呼了一口气,他才站直身子,整了整凌乱的西装,走向在一边贼笑的小女人,黑着脸的样子明显是欲求不满。
本来这几天就没敢碰她,见她上班那么累了,每天晚上还要看资料,就也没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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