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将近半个时辰。
披头散发,胸膛处有一个血肉模糊血洞的黑袍老者,以及因为动用逃命秘术而导致七窍流血,脸色煞白的熊骥,就要掠过阳西城西城门的城楼时,进入阳西城时。
赫然发现一个身穿对襟锦缎青色长袍,面如冠玉,气度超然的年轻男子伫立在城墙之上。
年轻男子双手按在城墙垛上,无意中瞥到从远方深山极掠而来的两道身影时,嘴角微微翘起,那张白皙儒雅的脸颊上露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神情。
他目光平时,淡然笑道:“耿长老,你猜猜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把钱魁和熊骥能逼得这个份上?”
毕恭毕敬伫立在年轻男子身侧的一个人,是一个全身包裹着在黑色的斗篷之中,脸上戴着一个古怪的青铜面具的神秘人。
很显然,年轻男子正是赶到阳西城不久的楚国太子,楚阳篆。
戴着青铜面具的耿长老犹豫了一下,嗓音苍老道:“钱魁虽然武道资质不尽人意,但也是货真价实的天罡境一重天的武道强者,战力之前自然不言而喻。”
“至于这个熊骥资质不错,也已经迈入空冥境九重天多年,战力也非同小可,所以在老夫看来,能够把他们两人逼得这个份上,相信最起码也得天罡境一重天之上的修为……”说到这里,耿长老那双灰白的眼睛闪过一抹凝重之色,迟疑道:“殿下,难道他们两个擅自进入秘境了?”
楚阳篆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流露,侧首瞟了一眼耿长老,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笑道:“耿长老,要不要和本宫打个赌?
"耿长老犹豫了一下,缓缓道:“殿下想打什么赌?”
楚阳沢笑了笑,道:“赌他们两人绝对没有擅自进入秘境,而且,把他们两人逼到这个份上的人,绝非什么天罡境之上的强者。”
耿长老灰白慑人的瞳孔一缩,思忖片刻,迟疑问道:“难道跟天剑宗的那个小辈有关?”
下一刻,耿长老话音未落,飞掠而来的钱魁和熊骥,注意到伫立在城墙上的楚阳篆和戴着青铜面具的耿长老时,登时心头一紧,神情中充满了忌惮和敬畏。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毫不犹地朝城墙方向坠落而去。
“扑通!”
狼狈至极的钱魁和熊骥落到城墙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跪倒在地上,然后深深稽首。
“属下拜见殿下!”
两人同时敬畏道。
楚阳篆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流露,先是饶有兴致的与耿长老对视了一眼,然后视线偏移,看向钱魁和熊骥,淡笑着问道:“给本宫说说,到底是什么人帮你们两个伤成这样的?”
“呃!”
钱魁和熊骥神情一窒,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闻声后,两人不留痕迹的对视了一下。
总不能他们两个武道强者,被他们视为蝼蚁一般的小子坑了吧?
“怎么?
不能说吗?”
楚阳沢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耿长老那双灰白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厉芒,冷声喝斥道:“说!”
钱魁和熊骥闻声后,瞬间面露惊惶之色,后背止不住地直冒冷气。
钱魁犹豫了一下,涩声道:“是天剑宗的那个弟子,姜玄!”
楚阳篆闻声后,竟是出人意外的不怒反笑,他看了一眼耿长老,促狭打趣道:“耿长老,好像是本宫赢了。”
耿长老眼底倏地闪过一抹慑人杀机,沉声问道:“那么五皇子以及几大宗门的翘楚,也是死在了这个姜玄的手中了?”
熊骥倏地抬起脑袋,道:“我们只知道,五皇子的死是姜玄亲口承认的,至于几大武道宗门翘楚的死,我们无从知晓。
“楚阳篆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背着手再次遥望远方的群山峻岭,幽幽叹气道:“看来本宫之前还是小看了这个天剑宗弟子的能耐,想不到五弟一行天骄翘楚联手都没能把他留在那古老的秘境中,而且又才走出秘境,就让本宫的两个实力极强的人遭受重创,当真是匪夷所思啊!”
耿长老身上散发出来慑人心魄的冰冷杀气,冷声道:“殿下,此子既然如此逆天,那就更留不得了,不如让老夫亲自出手,直接将他抹杀。”
钱魁提醒道:“耿长老,此子虽然不过先天境的修为,但是神魂极其强大,就是我以精神秘术都无法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而且,他有一种秘宝,一旦摧动恐怕就是以你的修为也要小心应付啊。”
“先天境的修为?”
耿长老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难道以老夫天罡境二重天的修为,面对那个小辈,也会像你这般狼狈吗?
“钱魁怔然一愣,那张老脸上登时浮出一丝苦涩,张了张嘴巴,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他现在可是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吐露啊。
之前本以为以降雷术对姜玄造成了重创,可是没有想到姜玄竟然根本遭受到任何创伤,而是故意遮掩自身的气息,假装昏死,就在他逼近时,姜玄突然以极其诡异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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