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急匆匆将千洛带回万宝楼。
走到四楼突察觉一道十分熟悉的气息。
脸色稍微好了一些,赶紧抱着千洛上了楼。
果真宫黎身穿一件湖蓝色的长袍坐在桌旁。
看到卢月和秀儿上来先是微微一笑刚想开口,看到卢月怀中抱着的千洛,脸色一变,一个箭步将千洛接过来怒道:
“这是怎么回事,千千如何受了伤?”
将千洛放在一旁的软榻之上,宫黎将手指搭在千洛手腕之上。
片刻,宫黎脸色苍白的回看着卢月和秀儿喃喃道:
“这是……这是喜脉!”
两人听到前面看到宫黎变了色的脸还以为千洛怎么了,可听到后面两人惊讶程度不亚于宫黎。
秀儿连忙道:
“黎公子这话可说不得,主子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姑娘,怎么会是喜脉?”
宫黎也倒是自己把错了,又伸出手仔仔细细把了一遍。
这脉象如珠替替然,往来流利却还前。
这脉象分明就是有喜的滑脉。
宫黎一脸苍白的心痛,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自处,眼睛紧紧盯着千洛苍白嘴角带着血迹的小脸。
秀儿还想开口,卢月猛然反应过来,伸出手碰了一下秀儿。
秀儿看过来,卢月张嘴小声说出祭祀之日四字。
秀儿也回过神来,连忙闭了嘴。
卢月也不知该如何与宫黎解释,知道瞒不过去了,便将他走后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宫黎听完没想到自己不在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
“啪!”
宫黎伸手成掌拍在桌上。
“这个混蛋,竟然敢负了千千!”
说完一脸心痛的看向软榻上的千洛。
宫黎十分后悔,若是当初自己不曾离开,是不是她爱上的人便是自己了。
许久宫黎对着两人道:
“此事暂时还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千千,懂了吗?”
卢月和秀儿互看一眼,好像现在只能如此了,随后一起点点头应下此事。
因为此事宫黎将千洛带回芙蓉居。
在门口侍卫处得知梅园还没修缮好,千洛一直住在自己的雾花院,宫黎多少有些欣慰和开心。
毕竟如此多的院子不选,她独独选了自己住的雾花院。
抱着千洛进入院中自己才多少猜到这是为何。
其他的院中,都散发出陌生的气息。
每个院中气息都各不相同。
宫黎抱着千洛一进门从那两个院中便飞来两道流光,流光落地化成一红一黑两个男子站在宫黎面前。
正是南辰和白银月。
他们感受到陌生的气息进入了芙蓉居的结界中,又感受到千洛略微紊乱的气息,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赶了来。
却没想到千洛竟被一男子抱了回来。
千洛闭着眼睛脸色十分苍白,嘴角隐隐还能看到血渍。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
宫黎率先开了口冷着脸道。
“这话该是本尊问你,你是何人?将她给我!”
南辰说话间想伸手接过千洛。
宫黎闪过身子安安稳稳的抱着千洛。
自己怎么可能将千洛交到别人怀里。
宫黎也不愿过多耽搁,越过两人抱着千洛去了雾花院。
因为不知千洛住在那间厢房,只好将千洛先安置在自己房中。
将千洛好生安置,又在屋内点了有助凝神安睡的熏香这才走出来。
南辰冷了脸。
白银月也十分登,可他不像一旁的南辰那般急躁。
他知晓千洛身旁日日都会伴着或是秀儿或是卢月。
如今她们二人都不在身侧,这男子又能够自由进出这芙蓉居,想来他必是能得两个姑娘全心的信任。
换个意思便是与千洛是旧识,并且与秀儿李邙几人都十分熟悉。
白银月细细嗅了一下,虽然十分清淡,但是还是能从这男子身上闻到若有似无的药香。
又如此了解芙蓉居的布局,能十分准确无误的找到雾花院。
白银月已是猜出此人身份看了看千洛也放下心来,拱手平淡道:
“想必这位便是黎神医了。”
宫黎看了看说话的黑衣男子点点头。
白银月又道:
“幸会幸会,在下白银月,上次匆忙,未曾与你相见,不想这一耽搁,竟是这么些时日,还未与黎公子道谢,失敬了。”
宫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原来是你,说起来实在谈不上一个谢字,寻你只是千千与我之间的交易罢了,且中途还叫他人劫了去,实在惭愧惭愧。”
两人寒暄几句,道破了身份。
宫黎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红衣男子道:
“想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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