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坐在轮椅上,可那一身火红的新人服却穿得比任何人都挺拔好看。烛火的照耀下,他一头黑如香檀的发顶上居然还映着一圈儿很柔和的亮光。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微微向上,仿佛挂了一鞠蜜露。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那纯金色的半月型面具,和他的眼神一样闪着犀利的光芒。
“啊!”
唉!不小心又犯花痴了。
话说,这厮虽然戴着张面具,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她面具下的脸一定长得很帅气。好奇啊!好奇!她真想扒下她的面具看看他脸上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不过,单看那露在外面的另一半,怎么看都那么有型,有点像……阿十。
怎么又想起这个负心汉?
华青弦咬牙默了,这种时候,就让那混蛋有多远就滚多远吧!哼!
看她小脸上一时迷乱一时清醒,一时惊奇一时懊恼的样子,他便知道她可能又想到‘自己’,于是,他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咱们该喝合卺酒了。”
“啊!”
才想起来是要喝这种交杯酒的,只是,四下里一望,咦!怎么连半个鬼影子都没有?
按理说这些东西都是有喜婆帮着弄的,什么吃碗生面问生不生,还要给他们的衣角打个结什么的,还有这个合卺酒,可现在屋里分明就他们两个人,别说是喜婆了,就连泌兰都不见了踪影。
他没有抬头,只是举着酒杯递到了她的手中:“不用找了,我让她们都出去了。”
为了早一点将她娶进门,他才装死装病的,在外人面前他只能装病秧子,这种感觉很不爽。所以,一入洞房他便将闲杂人等赶了出去,就连她的陪嫁丫鬟也不例外。
傻傻地接过酒杯,她傻傻地问:“为什么呀?”
转眸看她,他的眼睛黑得发亮:“你喜欢洞房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
“……”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喜欢在这样私密的时候让人家站在旁边看着?
可是,这厮是在调戏她么?明明什么都没干他居然扯到洞房,想起洞房的时候该干的事儿,华青弦眸光一转,又狐疑地看向了夜云朝。他到底行不行啊?
真的x无能?这口气,她怎么听着不像?
她傻傻盯着他研究的模样甚是可爱,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掐一掐她脸上的软肉,但心念一动,还是忍下了。自从回到京城,她比吊子沟里要丰腴了许多,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瘦,唯有一张小脸饱满了许多的,看上去水蜜桃一般引诱人犯罪。
“好了,喝合卺酒了。”
闻声,华青弦回神,很主动地勾上了他的手臂。
双双饮毕,他却不肯放开她,只是用力朝怀中一带,她便在惊呼声中扑坐到了他的腿上。夜云朝的大手,顺其自然地环上她的腰,指腹隔着不厚的衣料慢慢地摩梭着她敏感的腰肢,华青弦有片刻的怔忡,待回过神来,人已糊涂。等等,他这是已经从语言调戏升级到公然调戏了么?
就要从他怀里起来,他却死死扣住她的腰身不放:“怎么了?想去哪儿?”
这语气,华青弦暗道一声不好。
“啊!哈哈哈哈!这酒挺辣的,想去喝杯水。”华青弦打着哈哈地说着,说完自己又觉得这个借口好烂,于是又画蛇添足地说了一句:“好热啊!呵呵呵!”
“热就把衣服脱了。”
说完,他也不问她答应不答应,大手一转就摸到她腰上要替她解腰带,华青弦这边还没什么感觉呢,衣带就在他指下散开,凌乱地掉落在地面上。
“啊!”
一声惨叫,华青弦吓得赶紧护住自己的胸:“不,不用了……”
特么的,谁说语不惊人死不休是小颜的专长,她看眼前这家伙也非常有潜力嘛!呃!不过都说女儿的遗传基因像老爸啊!难道,小颜的那种专长就是遗传自这家伙的?这么想着,华青弦眼神又倏地一声转到了那张面具上,是不是要扒开那玩异儿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呢?如果这家伙长得比明相还要像小颜呢?
漂亮的眸子,慢慢缩紧,她阴侧侧地盯着夜云朝,脑子里想着如何如何算计……
“不是热吗?还是脱了吧!”说着,他又要来脱她的外衫,华青弦大惊失色,上下防守:“我,我……”
眼看着就要失守,她突然咦了一声:“不对啊!怎么不出去招呼客人?”
薄唇微微一挑,他笑得意味深长:“我可是‘将死之人’,出去招呼客人不怕吓坏他们么?”
话到这里,华青弦要再听不懂好的意思那就是真傻了,指着他的指尖都在微微打颤,华青弦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原来你真的装病?”
“是又如何?”
这厮,居然还理直气壮。
“你为什么要装病?”
“为了早一点把你娶进门。”
这厮,比方才还要理直气壮,可是,为毛她听了这句话心里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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