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
只一句话,夜惜如便彻底地失去了‘战斗力’,她确实有非进宫不可的理由,只是,这个理由却不能当着华青弦的面说,所以,她只能紧咬着下唇,又愤恨地坐了回去。
“不说话啊?不说话就是没有对不对?没有那就不带了,我真的不习惯。”华青弦的表情很痛苦,仿佛带着她们两个是多么多么让她不能忍受的事,夜惜如一见脸更黑了,付德容反倒要镇定得多,但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也一点点白了下去。
这时候,老太太动了动手指,皮笑肉不笑地问:“郡主,多带两个人对你来说真的那么为难吗?”
“也不是为难,只不过……”说着,又叹息地看了夜惜如和付德容一眼,似是仍旧十为不乐意,但还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应了下来:“好吧!既然老太太这么说了,我带就带吧!不过还有件麻烦事儿,早前我不知道老太太还有这份安排,也没提前让人跟我说一说。所以我昨日便派人去了王府,说今日一定会回门,若是回不了母亲自是一番责怪,老太太也知道的,我父王素来冰冷苛刻,万一真的怪责于我,还请老太太替我挡一挡,就说我是奉了老太太的命必须入宫,不是我不想回王府的门。”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但却让听的人分外扎耳。
华青弦自重回王府开始,从未叫过摄政王一声父王,一来是因着当年笙华郡主的旧习,二来也是因为私心里觉得摄政王他不配。但,在这些不怀好意的人的面前,她理由当然地借由的摄政王的威名来抬一抬自己的身份。所以,她那一声父王一出口,不说老夫人,就是将军夫人也有些紧张了。
回门之事一拖再拖,上一次还能说得过去。毕竟当时夜云朝还对外声称病得下不了床,当天他也确实是被人抬着回将军府的。可这几天夜云朝已借着冲喜之势慢慢好了起来,再用他当理由也说不过去,可是,摄政王是大晋出了名的冷面阎王,对人对事向来严厉,若是华青弦真的因此而受责,她们将军府实难逃责。可真要用华青弦说的这个理由去挡摄政王的嘴,也不是挡不住,只是,老太太就不好做人了。一代不管三代的事,她一个非嫡的祖母,手插到孙媳妇的房里也确实让人瞧不起。更何况,她让华青弦入宫的理由,明眼人一看便知另有目的。
将军夫人心急却插不上嘴,老太太理亏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有人终究还是坐不住了。
“郡主,您误会了,老夫人并没有强迫您入宫的意思?”
付德容怯生生的站了起来,但她眉宇刻意表现出来的怯意,与其双眸的镇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在华青弦的眼中分外的刺目。不得不说,高门深宅实在是高手太多,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心思与手段皆让华青弦自叹不如。想想她十几岁的时候在干嘛来着?逃课?叛逆?撒娇?早恋?
总之,如果自己是十几岁的时候穿过来的话,一定会被这些老老小小拆吃入腹,最后骨头都不剩。万幸啊万幸,她过来的那会儿马上就奔三了,整整比这些丫头片子多了一倍的生活经验。
“这么说是我误会了?”华青弦震惊了,仿佛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一般,一脸愧疚地看着老夫人,那追悔莫及的模样让身边的夜云朝也憋不住咳了好几声。
她十分不给面子地白了他一眼,这才又对老夫人道:“原是我误会老夫人了,那就是说我还是可以回门不进宫了是么?”
刻意曲解的一句话,刚刚出口,夜云朝清了清嗓子又咳了起来。华青弦抿着嘴笑,一巴掌一巴掌地拍在他的后背上:“相公,你又不舒服了啊!我帮你顺顺气。”
嘭!嘭!嘭!
每一巴掌都拍的极响,夜云朝结结实实地受着,只是再也不敢随便咳嗽了!家有悍妻啊!
“老太太之前也不知道您要回门,要不然就会把日子错开了。”说着,付德容一顿,又十分烦恼道:“也不知道郡主心里不乐意去,谢恩这种事本也不该勉强,只是早先递了牌子进去,现在不去恐怕太皇太后不好想。”
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同样的一句话,换一个人说意思就完全不同,华青弦睨了眼对面那个单薄的小姑娘,一双妙目霎时吊得老高。
轻飘飘的两句话,付德容便将夜老太太的过错推了个一干二净,进宫的事老夫人会这样安排,是因为事先不知道她要回门的事,这是她的失误,没有跟长辈有商有量。她执意要回门不进宫,是因为她不乐意去,对太皇太后的恩典也没有记在心上,就连谢恩都如此勉强,所以,万一太皇太后怪罪下来,全是华青弦一个人的错,和其它人都没有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这种姑娘不送进宫里斗得你死我活真是浪费人才啊!
既然她这么渴望,削尖了脑袋想要往宫里挤,那她就成全她。
“好吧!我去。”说罢,她眸光一转,又挑衅般看向夜老夫人,丝毫不留情面道:“老夫人,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这进了宫谁要是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全都给我自个儿兜着,谁也别想拉上我,拉上将军府。”
老夫人精明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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