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就没几天给我好脸色。”说起裴夫人,华盛雅的气就更大了,以往她对华青弦不满那是羡慕嫉妒恨,可嫁入裴家后,丈夫不拿正眼看自己不说,裴夫人也总是拿她跟华青弦比。要是以前她被比下去也就罢了,可华青弦明明都丑名在外了,可裴夫人还是说她比不过华青弦,她如何能服气?所以,自打华青弦回了京都,她一直想找个机会杀杀她的锐气,好容易撞到一个好机会,她就想争取过来在婆婆面前扬扬威,岂料,竟又是这个结果,一想到回去后可能会面对的冷嘲热讽,华盛雅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原本看中的就不是你,自然也就对你没好感了。”
“婆婆也就罢了,偏偏夫君他……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急着过来了。”本是计划好的,她想办法让华青弦带着孩子上门道歉,让夫君和裴夫人都看看华青弦现在带着两个拖油瓶的落魄样子,可是,她怎么会想到,华青弦不但不落魄,甚至比当年还有气魄呢?
闻声,庄觅珠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结果呢?被人家反将了一军。”
“我哪里知道她敢这样?当年她可是那样‘守规矩’的一个人,只过了几年,竟是这样了。”
“你也说了是当年,更何况,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年的华青弦要有现在十分之一的头脑,她们无论如何也得不了手,可现在不是当年,所以,她们也必须重新认识现在的笙华郡主,重新打起精神,重新对付比之当年要厉害了数倍的笙华郡主。
“阿珠,我突然很害怕,万一……”
猛地,庄觅珠打断了她的话:“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不会有万一。”
她说过了,每个人都在变,华青弦变了,她也同样变了,就算她的变化没有华青弦那么明显,可是,对付那样还存有‘良知’的女人,她自信,她还有能力自保,至于其它人,该选择牺牲的时候她也绝不会心软。
“你又有主意了?”
“早就有了,只等你来。”说着,庄觅珠又回眸看了华盛雅一眼,似笑非笑道:“只是,你自从嫁给了那位裴大爷,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回来看我了。”
“哪有的事,还不是我那个婆婆……你是不知道她盯得我有多紧……”说着,华盛雅又觉得心虚,忙岔开了话题道:“阿珠,你刚才不是说有主意了么?快说呀!”
“郡主可是金枝玉叶,嫁给那威北侯府做二夫人,你说是不是也太委屈了?”
一听这话,华盛雅面色一沉,摇头道:“你想故技重施?威北侯夫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可不比我婆婆。”
“何必要咱们亲自动手?听说裴景阳和薛仲清是死对头,你是郡主的姑姑,他要是娶了郡主,按理应该叫他一声叔叔。”话到此处,庄觅珠挑眉一笑,又笑着看她:“你说,薛仲清会不会喜欢一见着你那两个小叔就低声下气地叫叔叔?”
只稍稍点拨了一下,华盛雅茅塞顿开,她仔细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庄觅珠所描绘的画面,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向上翘起:“阿珠,还是你脑子转的快,我这就回去好好跟我那两位小叔说说这件事儿。”说罢,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华盛雅忽而垂眸,有些八卦地看着庄觅珠:“不过,她嫁给那傻小子不是挺配么?为什么咱们还要故意搞破坏?该不会……是你看上那傻子了吧?”
这话一出,庄觅珠隐在袖中的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强忍着要狠狠扇她一耳光的冲动,她的脸上始终云淡风轻:“在你眼中,我的眼光就这么浅?”
“也是。”
未在她脸上找到自己想看的表情,华盛雅似乎很失望:“你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就是我不喜欢她,看不得她好,希望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行不行?”这似乎是庄觅珠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在外人的面前吐露自己对华青弦的真实看法,不过,她的这个理由似乎特别得华盛雅的心,所以,她在听完这话后,也笑了,且笑得很阴险:“行,行,当然行,因为……我也看不得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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