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诧异的抬头看向恩佐,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哥哥,就是一头倔牛,只要自己不认错,他就绝对不会先找自己说话,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要变天?
见玛丽安没有回应,恩佐扭身走到自己的房间,玛丽安摇了摇头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改变?恩佐还是那个恩佐。
过了一会儿,恩佐再次出来,一脸真诚的说道:“对不起,是哥哥错了,玛丽安,你能原谅哥哥吗?”说着,恩佐从身后拿出了那个精美的音乐盒。
比起恩佐带回来的礼物,更让玛丽安惊讶的还是恩佐居然道歉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哥哥吗?
“到底发生什么了?这可不像是你。”比起喜,玛丽安更多的还是惊,恩佐这反常的举动,让她觉得很的。
“我只是,意识到我的做法,需要改变,消改善家人之间的关系。”
恩佐苦笑道,在战场上面临刀林箭雨,他不想回到家后,还要面对冰冷的兄妹关系。
玛丽安犹豫了一下,接过恩佐带给她的礼物,她现在还有些摸不清状况,恩佐这样的变化对她来说肯定是好的,但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恩佐不可能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藏着心中的疑问,玛丽安将目光聚集在手中的精美盒子上,当她翻开盒子的盖子后,一个娇小漂亮的人偶伴随着优美的音乐翩翩起舞。
“好听吗?”恩佐挠了挠头,的的问道,不知道自己选择的这个礼物,玛丽安究竟满不满意。
玛丽安用力的点头肯定道:“好听!”
看到妹妹聚精会神的欣赏自己的礼物,恩佐心满意足的笑了。
“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你可以吗?我怕你做出来的东西,我们都吃不下。”
“哈!别忘了你是吃谁做的饭长大的。”
兄妹俩其乐融融的协力生火做饭,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开心的坐在一起吃饭了,家人之间的矛盾是最容易解开的,但同样也是最难开口的,只要有一方先开口,另一方也能包容对方。
夜晚,恩佐回到自己的房间,有些吃力的脱下衣服,准备上床睡觉,就在这时,玛丽安突然闯了进来。
“哥,明天”
当玛丽安看到恩佐身上缠满的绷带后,声音突然卡在了咽喉,胸口处的绷带还留有暗红色的血迹,之前她却没有看出半点端倪。
恩佐尴尬的笑了笑,他本来还想瞒着玛丽安不让她的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明天怎么了?想去哪儿吗?”
玛丽安一言不发的快步走了上来,抱住恩佐,带着哭腔问道:“为什么不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恩佐忍痛摸了摸玛丽安的头,安慰道:“放心吧,已经没事了,而且,这可是一道充满荣誉的伤。”
安抚了玛丽安的情绪后,恩佐坐在床上,和玛丽安谈起这道伤的来历,那是与空匪的一次战役,随着奥利安娜不断指挥击败空匪的船只,比约恩公国周边的空匪,便将他们的船队列为了死敌。
再一次追击空匪时,他们落入了空匪的陷阱,被彻底包围,空匪甚至特地雇佣了一个有名的赏金猎人,是一位神射手,趁双方交火之际,想要趁乱偷袭奥利安娜,但却被恩佐识破,用做盾牌帮奥利安娜挡下了这致命的一箭。
当时恩佐都已经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奥利安娜绝地爆发,使出了一套全新的战法,将空匪的包围网彻底撕开,没有去追击空匪的残党,而是全速赶到芳草镇,寻找医者为恩佐治疗。
所幸刚好有为比较出名的医者在芳草镇汪,托马斯花了不少的功夫请到对方,才把恩佐的这条命又被捡了回来,当时他的心中所想的全是自己这个妹妹,他很的自己死后,玛丽安没有了依靠会过得艰难。
玛丽安听完后早已泪流满面,原来差一点她们兄妹就要生死两别,差一点她就再也看不到恩佐了,她发誓自己再也不会跟恩佐顶嘴了,她们家虽然只有两人,但生活条件却明显优于逐日的大多数人家,而这也全都是因为恩佐,把所有的薪酬都留给了他,身上穿的那件常服都早已不合身,洗得发白。
恩佐只是消玛丽安能够因自己的事迹而感到自豪,无心让玛丽安感到悲伤,看到玛丽安哭成了一个泪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恩佐只能重复着这一句,安慰玛丽安的情绪。
但能够肯定的是,此事之后,兄妹俩的关系绝不会在想之前那样冷漠了。
第二天早晨,第一学院的教师宿舍,洗漱池。
“早啊,院长,休息日有什么计划吗?”瑞恩热情的与富兰克林打着招呼,他很高兴院长听取了他的建议,已经开始在学院内修建厕所了,是的,他就是那天在富兰克林办公室里表情狼狈的年轻人。
“手头上还有很多工作没解决呢,估计待会儿得去望日堡一趟。”富兰克林已是洗漱完毕,身上的衣物非常单薄,气候逐渐升温,这些天也只有清晨和夜晚稍微凉快一点,白天根本没有人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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