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心思,头简直要垂到了地上,大有让人看不到今日自己在场才好,暗悔方才多嘴,出了风头,惹人耳目。
一边更是想着短时间内绝不踏出闺阁,免得被冠以与男子厮混的名头。
殊不知,纵然没有今天这事儿,在王城里自己的名声本也是极臭的。
姚敏闻言几乎快要昏倒下去,被公主当面训斥与男子厮混,若是传了出去本就足以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颜面尽失,没脸再做人了。
更不必说轻视先皇祭日这等大不敬的罪名了,这事若是华颜有心往大了说,只怕会给整个姚家招来大祸。
自己本就是姚府不得宠的庶出七小姐,姚格平日里本就对自己不甚满意,可也甚少过问,平日里一个月都见不着一次,自己哪里会对先皇祭日那么了解?
往年也都是祭日前几日,听得周围的人谈论,自己才知祭日临近之事,可如今还有半月有余,自己又怎会知道?
可再冤屈也都是无用,若华颜公主当真要同父亲‘探讨’自己的教育问题,为了保全姚家声誉,做事一向以果决著称的父亲,又该对自己如何?
姚敏突然想起自己年岁尚小之时,未出阁的三姐有了身子,而被父亲活活打死一尸两命的事,忍不住打了个冷噤,已是有些不敢再往下想。
“公主。。。求公主饶命!姚敏真的知错了,此事与家父无关,家父一直谆谆教导,是姚敏之过,公主开恩,公主开恩呐!”姚敏似乎觉得除了磕头之外,没有其它的办法了,额头磕的砰砰作响,地上已现出血迹。
北堂雪也隐隐觉察出,这姚敏势必是得罪过华颜公主,不然为何在这些人挑出她来杀鸡儆猴,在古代女子的名节甚至比生命来的还重,虽说这本算不得与男子厮混,且若真是厮混的话,这也不止她一人,可姚敏是被华颜公主当众训斥了的,其意义自然不言而喻,身为臣子的家眷,纵使心中再多冤屈,也是不能反驳公主的。
即使来到古代已经有些时日,可北堂雪心中还是未有太重的等级概念,虽说姚敏可能开罪过华颜,可她这般随便毁了一个女子的名节,着实让北堂雪觉得有些太过,毕竟,要清场的办法多得是,何必非要采用这般不和谐的法子呢?
眼见姚敏的额头渐渐血肉模糊,而华颜公主还是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而是冷冷的盯着姚敏。
从那眼神中,北堂雪心下一惊才恍然察觉:她想毁了姚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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