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必!我何时说过想见她了?我绝不是那种没有尊严的人,我明日便回去!”
慕冬满意的点了点头:“我欣赏有骨气的人,你明日且回去便是。”
辰三这才惊觉上当,可奈何话已说了出去,许久才闷声道:“我奉劝你一句,还是早日把她给赶出来的好,我见她这两年越发的野了。。。免得日后反客为主,你后悔也来不及。”
“多谢关心,我自有分寸。”
辰三张了张嘴,方又丧气的垂下了头,也知慕冬这软硬不吃的性子,这一年多自己使尽了法子,也没见他松过口。
最可气的是那个死女人,最初还会一个月一封信,可这半年来竟只言片语都没有,害的自己千里迢迢跑过来,她倒好,竟还躲着自己,早早不是便对她说过,自己是有苦衷的吗,竟敢不信自己!
辰三越想越气,右手拎起桌上的白瓷玉壶,仰头便要往嘴里倒去。
慕冬伸手拦住,辰三气恼的伸出左手劈开,“别拦着我!”
慕冬淡淡扫他一眼,见他神色坚决,放下手来,身子微微往右边移了移,错开与辰三正对面的位置。
“噗!”一阵带些温热感的水雾喷向慕冬方才的位置。
辰三砰地一声把玉壶放回桌上,望着另一把相同的玉壶,卷着疼痛的舌头怒瞪着慕冬道:“你。。。你怎不告诉我这壶里竟是滚开的茶水!”
慕冬不以为然的望着他皱成一团的俊脸,“我方才拦你你却坚持要喝,我便以为你是知道的,不过是想借水浇愁罢了。”
辰三立起身拍了拍桌子怒道:“你分明是故意的,哪里有人会借开水浇愁的,除非是疯癫了!”
好一会儿才听得慕冬那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疯癫之人如何消愁我是不知,看你方才却是如此,且我看这效果还是极好的,这愁可是消了大半不止。”
“阿雪,天色已暗下来了,我们要不要回去?”
“银子都花了,既然来了便看看这所谓的花魁再走也不迟。”
向珍珠点了点头,一手扶着栏杆望下望去,只见大堂中已人满为患。
二人正无聊间,便听闻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后停到了包厢外面。
如同撞玉般温润的声音道:“久闻慕公子大名,小王一直无缘引见,今日听闻慕公子莅临软香坊,还望慕公子赏脸一见。”
辰三目光几闪,把慕冬方才看他笑话的事丢到一旁,声音几不可闻的道:“要不要见?”
“还不是时候。”
辰三会意点头,声音高了许多笑道:“原是允亲王大驾光临,慕公子方才确是在此处吃酒,不过方才有事刚刚离开,真是不巧。”
攸允的声音带些遗憾:“如此真是不巧,想必阁下定是慕公子的至交辰公子吧?不知辰公子可否给小王一个薄面,赏脸一聚?”
“允亲王真是折煞草民了,有幸得允亲王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只是此处喧哗,不若寻一处安静的去处,岂不美哉?”
随着话音的落下,吱呀的开门声随之响起。
攸允状似不经意的撇进包厢内,确实空无一人,这才收了疑心,“小王也正有此意,此处确实不适合叙话。”
辰三笑着点头,二人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而北堂雪此刻却是呆若木鸡,方才只觉珠帘微微一阵晃动,一抹白色闪过,便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身侧多了个人。
北堂雪一时没敢转眼看去,从刚刚他们的谈话内容和这衣服的颜色,就足够让她猜出这位从天而降的大神是哪一位了。
向珍珠只呆了一瞬,便警惕的道:“你是谁?”
北堂雪定了定神转脸望去,才想到反正自己是男装,这一个来月养的也很好,同之前应是天差地别,且自己与他只有两面之缘,应是认不出自己的。
“这位公子,你难道不觉得这样不经允许便闯入别人的房间,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吗?”
慕冬好看的眸子不含情绪的道:“这位姑娘,是想同我讨论关于失礼与否这个问题?这实在让在下有些匪夷所思。”
竟然被认出来了?北堂雪刚想辩解,却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一句话来:“你丫再跟我提意见,我就把你的丑事儿给你兜出来!”
北堂雪望了望向珍珠一副好奇的样子,思考了种种可能和后果,若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被黑珍珠知道了,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还会很远吗?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最后北堂雪还是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做一个有度量的人。
“你们认识?”向珍珠歪着脑袋,打量着二人互相不怎么友好的神奇。
北堂雪点了点头,拍了拍慕冬的肩膀笑着道:“方才一时没认出来,珍珠啊,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慕公子,慕公子您看,这位是向珍珠。”
或许是北堂雪态度转变的太快,以至于她放在慕冬肩上的手,很清晰的感受到他突然变得僵硬的身体。
向珍珠半信半疑的点头,慕冬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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