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未满,又如何能出来害你!”
史红药本就委屈,又听史源训斥她,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史源眼波几闪,想到一个关键:“你昨日为何要让明小女且她们先行回府,后来你一人究竟去了哪里?”
史红药身形颤了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一想事情的经过,那时自己接到那张纸条之后,便支开了她们,独自去了纸条上约定的地方,可到了却发现根本没一个人,还不待自己反应,便被狠狠推进了湖里!
史红药心思几转,脑袋轰地一响,自己中计了!
脸色更白了许多,可这原因,又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的。。。
不是姚敏,可究竟是谁想害自己?
眼前闪过多张面孔,却根本无从确定,自己平日里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可这些人都是些小角色,又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
史红药心里一惊,害自己的人之所以如此大胆,就是认定了自己在这件事上,为了顾全颜面,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这个人不仅知道自己身患寒症,且还猜得透自己的心思,料到自己定会独自一人赴约。。。
史源见史红药神情有异,急道:“你究竟是去做什么了!”
史红药咬了咬下唇:“当时。。∫只是觉得很吵,想一个人静一静,就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可没想到,就被人给推进了湖里。”
史源闻言便知,这回只能吃个哑巴亏了,心中五味繁杂。
史红药内心一时又急又苦,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嘴里喃喃着:“究竟是谁,究竟是谁。。。”
想到自己的以后,一时再也没了闹的力气,只觉身子一软,人又倒了下去。
“药儿,你怎么了!”
“大姐!”
“快去请大夫再来一趟!快!”
近日来,北堂雪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北堂天漠见她性子也定了下来,也不再逼着她日日只蹲着马步了。
便教了她些简单的防身术,虽没什么太大的杀伤力,但贵在实用。
这一日清晨,北堂雪照常从北堂天漠的院中出来,自竹林中的小道回了栖芳院。
然进门却见向珍珠正坐在外间与垂丝说着话。
“一大早的,你过来作何?”
向珍珠见北堂雪进来,立马站了起来,上前挽着北堂雪笑道:“阿雪,左右今天也没什么事儿,我们出去走一走可好?”
北堂雪看她这副媚眼含春的涅便知她的小心思,下巴的淤青也几乎没了痕迹,恢复了光洁,北堂雪方答道:“成,待会用饭的时候,刚好与爹商量商量。”
近来北堂天漠很明显已没了当初的疑虑和不安,渐渐也放松了对北堂雪的管制,出去走一走,还是允许的。
向珍珠乐得咯咯笑了几声:“眼下也到早膳的点儿了,咱们就一同去饭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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