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洛抱拳也道了声谢,便坐上了马车。
陆渊踌躇着上前,“离辰,你多保重。有事记得去暗炎找我,我一定帮你。”
“好。对了,这些是我配给你们的药,主要是补气养生的药,还有玉露丸,外伤内伤都能服用,收着吧。”说罢,递上了两个小瓶子。
陆渊也不客气,抬手便塞进怀里。
“时候不早了,我们这就走了。离辰,你进去吧,风大。”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终须一别。
离辰点点头,“走吧,一路顺风。”
就离辰那不多话的性子,他也不能指望他说点什么,只有自己郁闷地上了马车,还充当车夫。
“离辰,珍重!”扬鞭打在两匹宝马上,“驾——”怀里的药在搁胸口,有些凉意,带着离辰的气息,陆渊笑了笑,认命地当起了车夫。
离辰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马车,久久未曾回神。
“小渊子莫不是动心了?”夕洛可没放过这两人的一言一行,怎么的也看出了些端倪。
“去你的,你还是快点给我找个嫂子吧!”陆渊被点中心事,忙转移了话题。
车内的北堂炎听了二人的对话,大概也知道了点,看着怀中睡得一脸闲适的某人,微微一笑,这一路的收获的确不少。
北堂炎今天还是一身紫衣缎袍,边角都绣了银线,很是衬托头上束发的那条发带。
看着垂下的发带,北堂炎笑意更深。昨天筱铭和他一起在摘星阁屋顶看星星,看得正好,便让他闭上眼睛。他也没多想,只是感到身边的人绕到他身后,捋了他的一缕长发,然后一撮头发便被这条发带绑住。
“嘻嘻,送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他睁开眼,看了眼紫色的发带,出自天下第绣坊,嘴角含笑,“小筱送的岂有不喜欢的道理。”
说得她又是脸红,其中的甜蜜也是不言而喻。
看着怀中的人睡得那般安稳,脸庞透着好看的红色,北堂炎一个没忍住,又低头轻啄了几下,心中无比满足。他怎么没想到,自己竟然沦陷得那么快,似乎看着她就会有满满的温柔溢满心间。
马车带着四人,扬起尘土,愈行愈远。
樊城与邑都本就相隔不远,入夜,四人便已经到了邑都。
马车停在了恪亲王府前,王府前灯火通明,等着几人的来到。
陆渊一下车便看见自家老头子,自己也很久没回来过了,讪讪的走上前,“父亲大人。”
恪亲王一身暗色的便衣,一双星目炯炯有神,眉宇见隐含气势,不怒自威,看的出也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一见自己的这独子,眼睛一瞪,胡子一吹,“你还知道回来!”
“爹,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您老怎么这幅样子?难道不欢迎我?”陆渊怎么说都是独子,这恪亲王哪有不疼的道理,陆渊有恃无恐着呢。
“你娘天天念叨着你,你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你自己说多久没回家了?是不是又去拈花惹草了?”说起这儿子,陆冕还真是恨铁不成钢,偏生自己的妻子还把他往死里疼,再说也是独子,他自己也心疼着。
“咳咳——”夕洛一声轻咳,成功地吸引了咱恪亲王的注意力,成功地解救了承渊小侯爷于水火之中。
“这是洛儿吧!都长这么大了,让伯父好好看看。咱们也有好几年没见过了吧。”
“陆伯父好,晚辈最近事有点多,一直未能拜候伯父,实是罪过。”夕洛走上前,十分之有礼貌。夕洛走遍四方,时不时就找陆渊喝喝酒聊聊天,陆冕和他早已是老相识。
“无妨无妨,你可比我家这个陆渊有出息的多!”
陆渊看他家老爷子又看向他,忙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爹,这车里还有人呢,咱们不能冷落了人家啊!”
陆冕这才想起这炎王殿下还在车里,看到自己儿子,一时竟把这茬给忘了。
急忙上前就弯下身子,“臣陆冕……”刚想说一串“恭请,欢迎”的话,便闻得车里传来一声慵懒的语调,“恪亲王不必多礼,说起来,炎还是晚辈。”说罢,陆冕便看到车帘被掀开,满身风华的人便下了马车,怀中还抱着一名女子。女子的脸埋在怀里,看不清容貌。
“炎见过陆伯父。”北堂炎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照理说陆冕见了他的确要行臣子之礼,不过,恪亲王是陆渊的父亲,与自己的父亲也是八拜之交,他也便无视了这些礼教,叫他一声伯父不为过。
“炎王可折煞老夫了。”陆冕面上带笑,哪有折煞的样子。
陆渊在一边看得无语,他这老爹本就是个无视礼仪教化之人……
“伯父言重了。”夜晚的风有些凉,感到怀中的人明显瑟缩了一下。
北堂炎面露恼色,筱铭这一天都处于昏睡的状态,一方面是被点了睡穴,另一方面也是她的身子早已元气大伤,也是经不起舟车劳顿,一想到这他便恨透了自己。陆冕眼力过人,但看炎王纡尊抱着怀中的女子,再看他这懊恼地神色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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